“你有毒……嘔……”陸言在席沐琛的肩上是懶散的說着,然而卻又是不斷間的朝溫楚淺的方向打噴嚏,再是做着一些反胃要嘔吐的現象,這不是她自己要做出的樣子,而是真的有這種感覺。
席母就疑惑了,她也是知道的,她兒子有嚴重的潔癖,但陸言這般模樣反到沒有引起他任何的不適,反倒還*是一臉的寵愛,算是稀奇。
看到陸言這般模樣,溫楚淺皺着眉,一隻手捂上自己的鼻子,便是退的遠遠的。
然而陸言笑了,一隻手又是懶散的環住席沐琛的脖子,帶着一股依賴性的說道,“老公,我想換身衣服,你看看我這全身溼漉漉的,再是頭髮亂糟糟的,妝又花了,這得是一個多麼不好的形象啊,你媽看了又該怎麼說我都不知道呢。”
“好,下次不要這麼糊塗了知道嗎?過一會,有可能他們就能撈到了吧,如果不能撈到那麼可能就是撈不到了,畢竟這是海!”寵溺的話落下,席沐琛便是把陸言橫抱了起來,從頭到尾完全的忽略了溫楚淺的存在。
溫楚淺咬牙,看着席沐琛那背影,屁顛屁顛的便是跟上去,隨後在他身旁曖昧的說着,“琛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琛哥哥,你就回我一句好不好,跟小時候那樣,我們玩的很開心的,那時候你有好喫好玩的都會第一時間跟我分享的,現在怎麼你都不理人家了。”
委屈的神情,帶着淚花的一雙眸子,是溫楚淺那儘量表現出自己委屈的模樣,她不滿,她羨慕,憑什麼只出現在沐琛身邊幾天的女人就可以得到那般寵愛,而她這個在他身邊陪伴多年的到頭來就跟個垃圾一樣被扔在一邊。
聽到溫楚淺那軟綿綿的聲音,再是她那高跟鞋蹬蹬蹬的聲音,陸言頓時就煩了,“吵什麼吵,要敘舊去跟你琛哥哥到一邊敘舊去,現在我老公還有我可沒有這個閒空聽你的話。”
她的話溫楚淺瞬間就懵了,“我琛哥哥不就在面前嗎?你要不要這麼討厭。”
無奈的撅嘴,陸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要的要的,畢竟你面前有很多人啊,而且我老公叫席沐琛不是什麼琛哥哥,琛哥哥的,你這樣隨意叫別人叫的這麼曖昧,是很沒有禮貌的唉,而且還當我面前說着,我會喫醋的。”
“你……你……這樣是強詞奪理。”聞言,瞬間溫楚淺停了下來,氣憤的便是跺了跺腳,鼻尖發出了一聲嬌氣的冷哼。
陸言聽着,正想說什麼來的,突然席沐琛低頭吻下,猝不及防的就是堵住了陸言那囉哩囉嗦的嘴,然而許久纔是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脣,“再吵吵嚷嚷,就吻的你呼吸不過來。”
“那她吵,不見你吻她吻的呼吸不過來。”陸言小聲的指控,一隻手默默的指了指一旁的溫楚淺。
看着兩人曖昧,溫楚淺就是在一旁忍氣,兩隻手的拳頭
對於陸言的問題,席沐琛輕笑一聲便是摸上陸言那溼答答的頭髮,冷冷的便是回道,“髒……”
陸言懵了懵聽明白了,溫楚淺也是沒有傻到那個程度,馬上便是癱倒在地,一隻手指着席沐琛顫抖着,“琛哥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哪裏髒了,我爲了你,我連戀愛都沒談過,結果我等來的是什麼,我等來的卻是你這麼狠心的拋棄我,我的等待是白等了嗎?”
聽着溫楚淺的哭訴,陸言含笑,憋着口中那一股笑意,可以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傻的,但又是個心機婊有點難對付,對於陸晴那,陸言懷疑的是溫楚淺參與在上面,卻又是毫無證據,然而怎麼成立。
席沐琛輕笑着,面容上寫滿的是不想理會溫楚淺,對於她的話,可以說席沐琛毫無印象。
“如果你還在這裏胡說八道,說一些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那麼你可以去死了。”
一句凜冽的話語,好像是把溫楚淺徹底的打入了底谷,緊接着溫她跪着便是緩緩上前,哭着說,“這怎麼就是一些沒有發生過的事呢,小時候你明明說過要娶我的。”
看着溫楚淺那一副狼狽的模樣,席母算是坐不住了,便是上前拉了溫楚淺一把,“你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幹嘛,他不愛你你就沒有必要對他死纏爛打的。”
幾人糾纏來糾纏去,引來的是衆人的圍觀,還有指指點點,再是小聲的討論聲,然而席沐琛絲毫不喜歡這種感覺。
抱着陸言便是快步的走了起來,遺留在原地的是溫楚淺的哭聲,還有憤恨。
“沐琛……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小溫。”席母要爲溫楚淺討點公道,也甚是不喜歡陸言那個模樣,整天大大咧咧的,絲毫 不像是個豪門的總裁夫人,反而跟街上的叫花子一個模樣。
聽到席母的話,席沐琛反而沒停下腳步,反而腳步更快了許多,一雙眉皺的不能鬆懈。
“沐琛……你就聽一下媽媽的話,可以嗎?起碼對我說聲關心的話語也可以啊,不然……你就讓媽媽正面多看你幾眼。”席母無奈的哭訴,而又是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席沐琛更加的就是不耐煩,然而陸言就疑惑了,一雙美眸含情脈脈的看着席沐琛,在他懷裏便是伸出一隻手輕撫了一下他的額頭,輕聲問道,“你怎麼了,你那老巫婆是有過什麼矛盾嗎?幹嘛要走這麼快。”
“你說你全身溼漉漉的,這不走快點去讓你換衣服,萬一感冒了多不好。”努力的去控制好自己,儘量的表現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又是寵溺的跟陸言說着話。
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而抱着陸言總算是走出了大廳,而對於剛纔那事,陸言仍是很疑惑,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便是向席沐琛問道,“哦,那你爲什麼不理那老巫婆。”
“沒有爲什麼,下次關於那兩人的問題不要問我。”席沐琛這是對陸言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