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保持着這個嚴肅的態度,已經是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
有這麼一刻,陸言認爲或許從剛纔的那一刻自己真的錯了吧?
不過這目擊者,怎麼可能不到場呢?
雖然她自己纔是目擊者,而溫楚淺纔是那殺人犯,但現在又能怎麼辦呢?陸言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纔是目擊者,然而並不是那所謂的,殺人犯。
警長微微的擡起了手,朝那位剛走過來的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這麼衝動,沒事的。
女警坐在了警長的旁邊,那手中的本子放在了桌子上,沉默着拿起手中的筆,“接下來我們問的問題,你要一一如實回答,希望你配合。”
一句帶着冷漠的語氣的話語裝進陸言的耳裏,隨之便是微微挺直了腰板,揚起一個微笑,“你們問吧,我知道什麼就跟你們說什麼,一定屬實,不敢說假。”
“給你十萬個膽也不敢說假話!”一句帶着威脅性的話語從口中飄了出來,陸言皺眉,“你放心,就算是給我一千萬個膽我也不敢說假的。”
“咳咳咳……”
警長假刻了幾聲,用着以本的面色開始一一問道。
“名字?”
“陸言。”
“性別,出生年月。”
“女,1995月5月20日。”
聽到這出生年月,警長突然皺眉了,緊接着便是嘆了口氣,撓了撓頭,“才22歲就結婚了?”
“上個星期剛結婚,老公今年28,因爲互相看的順眼所以就結婚了。”這個回答,陸言只能是默默的覺得很贊,不過這真的是事實,他看順眼,她也看順眼,所以就結婚了,不過真實情況,陸言倒不是很想說出來,畢竟摻雜了一絲的羞恥性。
聞言,警長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無奈,唉……現在的年輕人。
“你可以說一下你跟死者之間的關係嗎?清楚點,詳細點,包括你爲什麼要殺害她,從頭到尾全部一律講清楚。”
陸言抿嘴,其實最不想說到的就是他們幾人了,不過這能有什麼辦法,她必須回答。
“她叫陸情我的堂妹,是我二叔的女兒,她母親叫玉微,昨晚暈倒了,在哪裏我不知道,她父親叫陸東南,如今他在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她的新婚老公是一名軍人,不過兩人的關係不算好,我沒有要殺害她,我只不過是第一個目擊者,當時手握着刀柄,只不過是剛好看一下她還有沒有心跳,所以纔是觸碰到刀柄的……”
緊接着,陸言從頭到尾一字一句的都是說的非常清楚,女警不斷的記錄下來陸言所說的話。
警長兩眼有些沉思,現在他更期待的還是席沐琛的證據,而從陸言的口錄也找不出任何原因。
陸言全程無奈,怎麼不見你們懷疑一下溫楚淺呢,帶她做一下口錄呢,“警長,這樣吧
,你們可以帶溫楚淺過來做一下口錄嗎?既然她是親眼所見我殺人,那麼我覺得她一定有很多可以說的吧,我知道的只不過是,進來的時候看到地上的就是一個屍體了,緊接着過一段時間後,便是你們突然的到來了。”
溫楚淺此時此刻可以說是,很幸災樂禍吧,雖然真的是毫無證據證明是她做的,但是呢,打心底就覺得,除了她,還會是誰,昨晚那個服務員,肯定也是非她莫屬了吧。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包紮着的手背,現在還有些痛,昨晚跳下了海,現在簡直是生疼,而且這紗布都還沒換,真不知道這紗布裏面是什麼樣子的,或許就是所謂的在傷口上撒鹽吧,也確實海水挺鹹的,而這還不是那個晚上溫楚淺的傑作。
這到底跟她有什麼醜什麼怨,這或許就是嫉妒遭的孽吧,畢竟又有哪個女人心底沒有那兩個字,“嫉妒”
緩緩的擡起頭,再次的對上了兩位警察的雙眼,一個帶着沉着,一個帶着冷漠,“女士對於你所說的一切,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不過你老公也是在盡力的做調查,那位目擊者我們也會帶她過來做一下口錄,你放心就好。”
警長帶着一絲的溫和說着,但這一絲溫和中也掩蓋不住的是一股嚴肅。
“那就謝謝警察叔叔了。”
向警長道了個謝,陸言又是被押回了原本那要蹲着的地方,心中只能是有些無奈,只希望那些小姐姐不要動粗就行。
比起警察局的冰冷,另一邊的辦公室也是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冰冷,辦公室裏是席沐琛正愁着跟林特助商量對策。
辦公室裏,陸言在的時候,是溫和的,但現在陸言不在,辦公室裏空蕩蕩的只剩下席沐琛一個人,顯的又是像之前那般,冰冷冷的。
“調查醫院的所有監控,包括病房裏的,包括所有進過病房的人,一律徹查清楚。”席沐琛不緊不慢的說着,手指上輕輕彈了彈指尖上的那根菸,似乎有一絲的心煩意亂。
該死的……這心都在那兔子身上了!席沐琛在心裏怒罵了一聲,現在恨不得就是馬上把陸言帶回家好好疼愛一番。
“是!”公式化的迴應,是林特助養成的一種習慣了,也是習慣了他的冷漠,沉靜,但是現在他比起之前差了太多。
“記住,只有十二個小時給你徹查清楚,我老婆還等我去接她。”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再次的席沐琛控制不住的又是勾起了一個笑意,小兔子在那麼什麼便是晴天了。
“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的。”鄭重的點了點頭,林特助的話像依舊那般的冷漠,嚴肅,徹底的讓席沐琛從陸言的世界裏緩了過來。
那顆心都是在她身上……
“我不僅要你徹查清楚,我還要不你把送進陸言的那個人,也把她送進去,不要輕易讓她出來。”沒有一絲顧慮的話落下,席沐琛便是掛掉電話,然而剩下的是林特助的無奈,總裁不該是這樣的,但他無法不去執行席沐琛所說的任務。
剛放下手機的席沐琛正想好好回味一下陸言,突然辦公室的電話再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