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了那隻可愛的小兔子……又如何,如果小兔子喫醋了,那麼有可能就會越開心。
“往事沒必要去提,你現在倒是說說,你爲了我,殺過誰麼?”眸色漸漸變冷席沐琛伸出手挑起了溫楚淺領子上的一隻蝴蝶結,直到這帶着深深的魅惑的聲音飄進溫楚淺的耳裏,纔是立馬反應過來。
忽而抓着席沐琛的手,拼命的搖着頭,“沒……我……我沒有爲了你殺過什麼人。”
“真的嗎?那你是不是太不愛我了,你看陸言她這麼愛我,又是因爲我殺了陸情不是麼?那天我氣她說,你沒有陸情優秀,結果因爲嫉妒把陸情殺了,現在的她還在警局蹲着呢,或許我有這麼一刻更愛她了,畢竟這麼愛我的女人我又何不要。”
這一句又一句的話語,對溫楚淺來說已經猶如魔咒了,他越是說上陸言,那麼她就越恨,越恨她。
然而那一雙被領帶綁着的手拼命的想要掙脫,想要抱上席沐琛,可又是由於席沐琛綁的實在過緊,令她無法掙脫開來,然而那一絲的慌亂使她連忙攀了上去。
那一刻將自己頭靠在了席沐琛的腿上,沉悶的等着溫楚淺的回答的席沐琛,在她靠上的那一刻都能感覺到她在顫抖。
忽然間面容變的更加邪魅了起來,或許離真相不遠了……
她這是妒忌了——已經展現出來了。
爲了能夠更快的套出溫楚淺的話,席沐琛便是一隻手撫上她的頭髮,假裝的去關心她,讓她沒有必要害怕,事實說出來又如何。
“我……我……其實從昨晚陸情所發生的事到今天,都是……”
溫楚淺顫抖着要將事情都說出來,但卻是說到了一半,突然扔在不遠處的包包裏響起了一段手機鈴聲便是讓溫楚淺突然截止了剛要說出的話。
抹了抹眼角上的眼淚,溫楚淺擡頭便是看向了席沐琛的俊顏,“你幫我解開一下,好不好,我……我先去接個電話。”
“接誰的電話?”席沐琛的目光是盯着不遠處的鐘,一個目光始終都沒有落下,又是淡淡的說着。
“不知道呢,畢竟我都還沒看,哪裏知道會是誰的。”溫楚淺幽幽的解釋着,跪着便是爬到席沐琛的面前,一個懇求的目光對上他的雙眼。
“那一會是誰的電話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接聽,乖女人是有糖喫的。”
如今的席沐琛就像是在……耍一隻狗!
然而溫楚淺立馬便是點頭,“我……會聽你的話的。”
隨之席沐琛給溫楚淺解開了領帶,但目光就沒有正眼落下,只是撇了一眼她手上的領帶,再是解開而已。
看到自己手上的領帶被解開了,溫楚淺緩緩的便是站了起來上前去撿起自己的包包,最終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哪位?”
恢復了之前那高傲的語氣,對着手機便是問道,然而傳來的一陣男聲讓她不緊蹙眉,聲音便開始壓低,“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我現在沒空跟你說,所以你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呵……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今天我們達成的協議,若是你不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嘴的話,再是把事情都透露出來了,那麼,你覺得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下果。”
一句警告性的話語透着滿滿的威脅氣息,而這個男省又是低沉的讓無數女人都可以陷入暈倒。
“我不會忘的,但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包括你。”聲音壓的越低沉,那一股威脅性就更大,或許溫楚淺最氣不過的就是別人威脅她,任何人都不行。
而對於溫楚淺的威脅,男人只是覺得有些可笑,隨之冷冷的笑了幾聲,“你在我面前只不過是一隻螻蟻,我勸你管好一下自己的嘴,可不要又讓事情暴露了。”
兩人的對話只是在這短短一分鐘內,已經是讓溫楚淺氣的那妝容有些猙獰,但席沐琛在這裏也沒有過大的失控。
然而扔下了手中的手機,重新恢復了一下原本的模樣,那一股委屈又是展露在了席沐琛面前。
“你接聽電話的時間似乎有點長了,不過我更想知道得是你剛纔那還沒有說完的話。”
溫楚淺擠開微笑,笑了笑,再次的坐上了席沐琛的腿,“琛哥哥,人家現在真的好想要啊!”
“那你跟我說重新說一下那句話,或許我開心了就滿足你。”
“哦?琛哥哥你好壞,現在不急着聽那個,畢竟這麼血腥,要不跟琛哥哥你分享一件事吧,琛哥哥你想聽嗎?”
看到了席沐琛對自己的一次次寵溺的模樣,溫楚淺已經毫無忌諱什麼了,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從側坐在腿上的樣子,開始雙腿跨過坐在了席沐琛的腿上,一點又是又是一點的蹭着。
那股冷冽加深,席沐琛輕推開了溫楚淺,面容上還是一個強顏歡笑,“你說……”
“今天我看到陸言姐姐呢,她既然……既然狠心把陸情妹妹殺了,而且我……我還聽到她說,懷了你的孩子,準備要……要把孩子給打掉。”
辦公室裏的窗簾布是拉下來的,沒有一絲的陽光可以照射進來,然而顯的有些昏暗,昏暗中席沐琛那雙冷眸變的越是冷冽。
而她的這句話對席沐琛簡直是一個晴天霹靂,突然眼神從那冰冷開始變的有些黯然,或許已經知道了陸言今天爲什麼會這麼奇怪了。
恐怕這真的是懷孕了,但他絕對不會餘許陸言會有這種想要打掉孩子的心思,他不會讓她成功。
但對於溫楚淺的話,只可以是半信半疑,不能全信,因爲也不相信陸言會這麼殘忍的,起碼她不應該去忘記合約裏所說的一切。
兩年間給席家生一個兒子,在她沒有生出兒子之時想都不要想着離開他的世界。
這世界上沒有領了工資不幹活的道理……
而這麼輕鬆的工作何處可求,那隻小兔子還不知足麼?
“生又如何,懷了又如何,她打了又如何,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在溫楚淺的面前,席沐琛只能是一副對陸言漠不關心的模樣,但女人是口是心非的,男人也一樣,如今的席沐琛就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