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地百畝的葉府,算上園子,合計也就不到7萬個平。
相比那兩個足球場大的人工湖,尋常富豪家的游泳池,網球場,高爾夫在這裏,真不算什麼。
“玲菲這丫頭去腐國多久了?”
湖邊,老翁,魚竿,小馬紮。
乍一看也不知道打哪跑來釣魚的老大爺,說話時中氣十足。
隨着老大爺話音剛落,另一個梳着背頭的白髮老頭,一個箭步。
別的不用描述,只看身後那隻少了大半手掌的手,就知道這白髮老頭年輕時,有不少故事。
“去了有兩天了,墨家的墨染,也被大小姐從法國叫過去了。”
“看來是談成了,那個林凝,你怎麼看?”
“看不懂,看不透,這丫頭真挺神祕的。”
“哈哈,居然還有你看不透的年輕人。”
老大爺的笑聲有夠爽朗,那副睥睨一世的模樣,還挺牛噠。
“怎麼說呢,這小丫頭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一般,過往經歷,一點確切消息都沒有。”
“哦?說來聽聽。”
“先前大小姐讓家裏查底,我們買通了不少威斯特領,威斯特公爵府的老人。結果很有意思,他們也是最近2個月才得知有遺囑的存在,在此之前,他們甚至都沒聽說過有林凝這個人。”
“有意思,繼續。”
“約翰拿遺囑出來的時候,反對的人有不少,懷疑是約翰在搞手腳的人也有。後來這些人,改口的改口,退休的退休,很快就沒了下文。”
“這個約翰還挺有手段嘛。”
不是被人拿捏了痛腳,哪可能這般容易被說服。
葉崢嶸微眯了眯眼,說話的同時,隨手將剛釣的魚,丟回了湖裏。
“是的,我們的人有推斷,威斯特基金會原主席一家的死,應該是約翰的手筆。。。腐國有關部門雖有懷疑,但截至目前爲止,一條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
“不說這個。我記得威斯特那邊有大逃殺的推薦名額。”
“有的,威斯特老公爵對大逃殺一直不怎麼感興趣,年年墊底,所以一直有個推薦名額。”
“那就說的通咯。”
“說得通,老爺的意思是寧家?”
“嗯,不然沒道理是他上位。”
“爺憑孫貴麼。老爺,大逃殺的事兒,要不要給大小姐知會一下?”
“她和那個小丫頭處的怎麼樣?”
“挺好的,我們人傳回來的消息,大小姐從威斯莊園回來的時候,還抱走了人家的貓,說是認了乾女兒。”
“那就是朋友咯。這樣,林凝別查了,玲菲瞧得上眼的人不多,別最後弄巧成拙。”
“是,那大逃殺?”
“嗯,去說吧。”
。。。。。
腐國,威斯特領,機場。
等候行李的莎莎,裹了裹身上的羊絨大衣,不得不說,絲襪真的不怎麼保暖。
不遠處一樣等候行李的孫凌宇,神情恍惚,5分鐘前出機艙時,空姐低語的酒店名和房間號,差點沒把這個手戴小天才腕錶的男人嚇哭。
“喂。”
回想起先前那張便籤上的微信號碼,孫凌宇拿過手機,試着撥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預定的酒店,你怎麼知道我的房間號?”
電話那邊的女聲,嬌柔婉約,孫凌宇屏氣凝神,開門見山道。
“孫哥這麼緊張幹嘛,約嗎?”
“少廢話,我電話有錄音,信不信我直接投訴你。”
帥氣多金是沒錯,但也沒誇張到坐個飛機就有人投懷送抱的地步。
冷着臉的孫凌宇,根本不相信自己有讓女人邁不動腿的魅力。
“你可以試試看。抱歉,組長叫開會了,酒店見,嘟,嘟。”
“喂。。我,我尼瑪。”
電話掛的還挺快,想到那姑娘的顏值和身材,一頭霧水的孫凌宇,默默的嚥了咽口水,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來孫先生是遇到難處了。”
孫凌宇身側,緩步走來的莎莎,淡淡的笑了笑,輕聲道。
“又是你,話說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姑娘都這麼直接的嗎,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中獎,搭訕,微信,酒店。
看着面前叫做李莎的姑娘,孫凌宇敢對天發誓,這輩子的桃花運,都沒這一天的質量高。
“呵呵,您應該是誤會了。”
這年頭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真挺多。
莎莎笑着咬了咬脣,若不是聽到這男的跟林老闆認識,貌似關係還不錯,自己又哪可能會窮追不捨。
“如果是誤會,那最好保持距離,OK?”
“打擾了。”
沒人喜歡熱臉貼冷屁股,莎莎自然不會例外。
直到拿過行李,莎莎也沒再看這個姓孫的男人一眼。
“李女士,這邊請。”
國際航班出站口,等了有段時間的林山,幾步來到莎莎身前,直接說道。
“你是?”
“我是林老闆的人。”
“我需要打個電話確認下。”
出門在外,安全問題很重要。
真要因爲人隨口一句話就傻乎乎的跟人走,誰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會是什麼。
莎莎說罷,當即拿出手機,直接給林紅撥了過去。
“跟他走,我們在去的路上。”
林紅很直接,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環顧四周,保持警戒。
掛了電話的莎莎,順手將行李遞給了面前這個比自己還低了不少的陌生男子。
“嘭。。”
機場外,停車場,貼着隱私膜的奧迪A8車廂。
剛剛系過安全帶的莎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山敲暈了過去。
“紅姐不是說要用眼罩嗎?”
奧迪副駕,回身看了眼後排暈過去的莎莎,林海撓了撓頭,疑惑道。
“效果一樣。”
“這能一樣嗎?。”
“話多。”
“這不因爲無聊嘛,這車太慢了,還沒我跑的快。”
“。。。”
“陪我聊會兒唄,長路漫漫的。”
“閉嘴,保持警戒,紅姐交代了,不要被人發現這姑娘的的行蹤。”
“警戒着呢,放心吧,我。。。。我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