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也想給自己找個藉口,所以林寧這會兒正坐在顧白的身邊,眨着好看的眼睛,盯着顧白性感溫潤的脣。
“不要慫,吻她,演唱會她吻你的時候,可沒帶猶豫的。”
“總要找回場子,不是嗎?”
“還是別了吧,這女人太兇,上次可是差點掐死我。”
“她都醉成這樣了,你怕個毛?不就穿了條裙子嗎,還是不是男人了?”
“什麼叫就穿了條裙子,我還穿了絲襪,高跟鞋,內衣。。。”
“慫貨,她可是險些弄死你。”
“對啊,她都差點掐死我了,我親她一下賺點利息,沒毛病?”
“那你倒是親啊。”
“額,還是覺得趁人之危這事兒,怪下作的。”
“不矯情能死嗎?她不好看嗎?腰不細嗎?熊不大嗎?腿不長嗎?氣質不吸引人嗎?”
“額,讓你說的更下作了。”
“草,是男人就上,啃她,搞她,弄死她。”
“她身份不簡單,那遺願清單明顯是有問題的。”
“不怕,林紅有小本本,拿小本本砸她。”
“那我上了?”
“上,不上不是男人。”
“我,我現在是女裝。”
“。。。”
思緒萬千,屁用不頂。
回過神的林寧,心一橫,脣一舔,頭一伸,然後,然後就被人反扭着胳膊,摁在了吧檯。
“疼,疼,林紅,救救。。。”
“砰。。”
說時遲那時快,瞬間趕到的林紅,當即就和顧白鬥在了一起。
“咴咴,啾啾,噠噠。。。”
酒吧不大,拳腳相交的動靜不小。
原本還有些心思的男顧客們,不約而同的嚥了咽口水,暗自慶幸先前沒有魯莽的上前白給。
“砰砰,噠噠。。。”
你來我往的兩人,還在繼續。
不遠處的林寧,默默的揉着自己的胳膊,這女子防身術,八成只對男人有效。
“叮叮,噹噹。。。”
顧白似乎是打出了血性,已經不滿足拳腳的她,摸到什麼用什麼。
然而林紅就如同電影裏的宗師一般,不動如山,見招拆招,看不出絲毫慌亂。
“你哪的?”
片刻後,酒勁兒散了大半的顧白,一邊問,一邊扛着揍,收了手。
不等林紅開口,林寧得意的挑了挑眉,驕傲。
“她是我保鏢,哼。”
“你是誰?”
顧白的聲音很平淡,看起來到不像是裝的。
林寧張了張嘴,險些沒把自己氣樂。
“演唱會的事兒,你忘了?掐我的事兒,你忘了?”
擡手捋了捋自己的胸口,緩過勁兒的林寧,問道。
“抱歉,我不懂你說什麼。”
“呵,你這是在跟我裝失憶?”
不可否認,一臉茫然的顧白,演技不賴。
林寧輕哼了聲,悄咪退了半步,躲在林紅身後。
“拿下。”
“砰。”
聽了指示的林紅,明顯比之前厲害了不少,也就一下,剛剛還打得你來我往的顧白,就被林紅反手壓駝了腰。
“壓過來。”
鉤鉤手指,舔舔脣。
待林紅將人壓來後,林寧徑直吻了上去不說,還不忘狠狠的用牙齒,咬了一大口。
“呼。。。”
炙熱的呼吸,溫潤的脣。
不同演唱會那次的雙眼緊閉,這一次,林寧特意將眼睛瞪得老大。
就是不知爲何,這姑娘似乎感覺不到疼,嘴都被自己咬破了,眼神卻沒有絲毫變化。
“你,你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再次躲回林紅身後的林寧,探出半個腦袋,疑惑道。
“腦子有點問題。”
擡手撫了撫紅腫的脣,回過神的顧白,淡淡道。
“精神病?”
“算是吧。”
顧白皺了皺眉,嚴格來講,戰後心理綜合症,應該算精神病的一種。
“呵,都什麼年代了,還拿精神病說事兒,當我傻的嗎?”
誠然顧白裝的挺像,但自己又怎麼可能上當,林寧輕哼了聲,追問道:“說,症狀。”
“無可奉告。”
不假思索的回答,斬釘截鐵的語氣。
眼瞅着顧白就要離去,林寧眯了眯眼,攤牌。
“行,那你之前差點掐死我,這筆帳怎麼算?”
“麻木,易怒,過度警覺,失憶。。。大概就這些吧。”顧白答非所問道。
“我沒問你這個,休想避重就輕。”
“你叫什麼?”
“林凝,凝視的凝。”
“好,我記住了。”
“所以呢?”
“稍等。”
“。。。”
2分鐘後,顧白沒出現,5分鐘後,顧白依舊沒出現。
“她不會就這麼溜了吧?”
10分鐘後,看着身側紋絲不動的林紅,林寧皺了皺眉,不確定道。
“是溜了,我有聽到她漸行漸遠的腳步。”
林紅肯定的點了點頭,答道。
“那,那你怎麼不給我說?就看我在這兒傻等?”
“你沒問。”
“你,你難道就不能主動點嗎?”
“抱歉,在沒有升級前,我需要指令。”
“我,算了,回家。以後有什麼特殊情況,記得通知我。”
自己家的鐵憨憨,再笨也得忍,林寧說罷,一邊捋着自己的胸,一邊向酒吧外走去。
“呼。。。”
酒吧不遠,看着身形款款的林凝,特意繞回的顧白,長出了一口氣。
早在林凝吻上來那會兒,顧白就已經認出了這個演唱會上最耀眼的姑娘,至於後面發生的一切,純屬顧白的將計就計。
“嗡嗡。。”
一陣引擎的低吼,揚長而去的賓利,駕駛員,穿的高跟鞋。
“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迅速跟上的顧白,標準至極的跟蹤走位,熟練地叫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