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不凡一號召,衆人又開始紛紛響應。
一夥人頓時轉移了陣地,來到了一樓的檯球大廳。
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但來這裏打球的人依舊不少。
莊不凡等人就在中間一個位子,訂了個桌子,繼續玩。
不過這次,就開始玩花樣了,每人摟着一個美女,指點女士打球。
莊不凡抱着吳欣教打球,吳欣還算有天賦,玩了兩杆便可以自己把球打出去了。
衆人都是一副賞心悅目的表情,眼神都直勾勾的。
尤其是在場的男性,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因爲隨着吳欣的俯身,兩個保齡球差點掉到桌子上,果真是讓人流鼻血啊!
旁邊一桌,是一個光頭男子帶的兩個小弟,這會兒他們也都玩不下去了。
畢竟吳欣的身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他們也都擱那直勾勾的看着。
而這會兒吳欣的白球正好就落在了光頭身後,她拿着杆子走過去,俯身開始瞄準。
光頭則是和旁邊兩個小弟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旋即也俯身,故意裝作打球的模樣。
用球杆後端,不經意的碰了一下吳欣的皮鼓。
吳欣頓時啊的一下,連忙站直了身子,目光憤怒地朝着後邊看了過來。
“哎,你怎麼打球的,不知道看着點嗎?”莊不凡頓時不高興了,連忙吼了一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光頭大哥連忙擺了擺手,致以歉意。
哼!
吳欣哼了一聲,旋即又俯身,翹起皮鼓,繼續打檯球。
然而就在準備打的時候,後邊又被重重的懟了一下。
頓時氣得把杆子丟在了臺上,一臉羞怒地轉過身來,“光頭,我說你是故意的吧?”
如果第一次是不小心,那這次算怎麼回事?
要說對方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牽強了!
“怎麼着?想打架?”光頭沒說話,旁邊一名黃毛小弟忽然站了起來。拿着球杆往前面一橫。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不認是我們光頭哥啊?”
黃毛冷冷地盯着莊不凡:“我們光頭哥碰你馬子,那特麼是你榮幸,你特麼可別給臉不要臉!”
“哈哈?”聽到這話,莊不凡反而笑了。
“我曹你嗎的!我莊不凡在江城混這麼久,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跟我講話!”
“光頭哥?”莊不凡一臉不屑冷笑,“我看是狗頭還差不多!”
“小子,你說什麼?”光頭大哥臉色頓時緩緩沉了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這個場子都是我罩着的,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呵呵,你是誰啊?我跟你這說話怎麼了?你特麼又知道我誰嗎?”莊不凡挺着胸脯便走了過去。他也看出來這光頭應該是社會人。
但他的人脈裏頭,社會人也不在少數,自然不會被幾個小混混給嚇到。
光頭冷笑道:“小臂崽子,跟誰倆的,回去問問你爹,整個西城,誰不知道我光頭強!”
關頭強?
莊不凡這邊,有幾個青年臉色都是一變,其中有個青年連忙便走了過來。
“凡哥,這光頭強是個狠人,在西城這邊很有名的,聽說手上有幾條命案了,是個狠茬子!”青年一臉凝重的對莊不凡說道。
莊不凡臉色微微驚訝,轉而有些忌憚。
如果是一般的小角色,他也不會懼怕。
但如果是亡命之徒,他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