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弱柔軟的聲音說,“你也不要約她,她不會認錯的,到時候說不定連你也我不想連累你。”
她輕輕的抽泣了起來,那件事對她的影響特別大。
讓她變的十分脆弱,或許是情緒起伏太大,也或許是昨晚吹了夜風。
今早起來有點低燒,安錦澤早上陪她打完點滴纔去上班的。
“別擔心我。”
安錦澤說,“總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去,你放心,我會心平氣和的和她談談。”
左清璇抽咽,“不要,不要再見她,那個女人很恐怖,我怕你也受到傷害,我已經這樣了,我不想你也”
女人抽泣着,似乎很難過,“錦澤你不要去,你也不要見她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打擊了。”
只有左清璇自己知道,她這句話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她不想安錦澤再和莫鸞有牽連,她怕,不知道爲什麼怕,總覺得心裏不安。
或許是安錦澤無意識間露出的態度
左清璇一手捂住頭,所以,她絕不會把這種不安任由他擴散下去。
安錦澤以爲她怕自己也受到傷害,所以承受不住。
連忙心疼的安慰,“好好,你別害怕,我不見她,以後我們見了她都躲得遠遠的。”
“嗯。”
左清璇抽泣着,她吸了吸鼻子,讓自己冷靜下來。
說道:“錦澤,我朋友說她那邊有個野外綜藝,問我要不要參加,我想”
安錦澤直接拒絕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幾個月再說工作的事,現在讓你出去我不放心。”
安錦澤明白,以往的許多年她都在拼命打拼,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變得很沒有安全感。
想要用工作來填充自己,忘掉的那些不愉快。
可是他不放心,再加上她身體虛弱,那種野外綜藝她不適合。
安錦澤柔聲說:“你先別急,我在公司幫你篩選看看,給你選個合適的工作。”
左清璇也沒強求,點了點頭,“嗯。”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開會了。”
掛斷電話後,安錦澤下意識地去翻看莫鸞的號碼。
沒有電話,也沒有回短信。
該死的女人
怒火又上來了,這個女人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氣。
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那張漂亮又囂張的臉。
氣的他又想摔手機了。
檢查完之後,莫千泓的身體裏並沒有殘留的藥物。
明明是中了藥纔會沉睡過去的,醒來之後也迷迷糊糊的。
竟然沒有檢查出來。
莫千信拿着檢查單子又看了看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根本沒有用迷藥,一種是”
他看了眼妹妹和弟弟。
“對方用的藥物很特殊這種藥就連我們研究所都沒有,左清璇怎麼”
莫鸞說:“也許是第一種可能,並不是迷藥。”
她看向莫千泓,“二哥,昏迷之前,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異樣”
莫千泓想了想,“我急着找你,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