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1698章 又見傻白甜
    全天下的人都說我頑劣,我不在乎。

    既然我活不成他們心目中美好的形象,那我就活成他們心中的小王八蛋,挺好的。

    第二天又是渾渾噩噩的一天,我不知所云的在牀上躺了一天。

    刷劇喫零食,刷的腦袋空空如也,像個廢人一樣。

    下午四點,梁歌準時出現在我的牀前,他不由分說的把我像小雞一樣從牀上提起來,丟了一套衣服給我:“換衣服走。”

    “走去哪裏?”

    “昨天我跟你說的,帶你去見一個人。”

    “沒興趣。”

    “去見了你就有興趣了。”

    “別裝着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我冷眼瞧梁歌:“其實我們不熟,你也不喜歡我甚至還討厭我,何必硬逼着自己跟我摻合在一起?”

    他笑而不答,深沉的很。

    我向來厭惡這種裝逼犯,我正準備高冷的拒絕他,但是他已經把那套衣服塞進了我的懷裏,然後順便把我推進了衣帽間。

    “如果你不換的話,那就我幫你換了。”

    他真的要笑死我,他以爲我是那種嬌就嬌嬌羞羞的小白花,聽到他這麼一句話我就會羞憤難當,臉就像紅抹布一樣從頭從頭紅到尾?

    ohno,他看錯我了,於是我依在衣帽間門口笑嘻嘻地瞧着他:“好啊,那你幫我換呀。”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預想的是像梁歌那樣的正人君子,估計手還沒碰到我的衣服鈕釦,他就會冷靜地走開。

    但凡事都有例外,他不但走到我的面前,手碰到了我的衣服鈕釦,他還真的解開了我睡衣的第1個鈕釦,第2個鈕釦。

    我擦,本小姐辛辛苦苦養的小乳牛,這麼多年來只奉獻給過一個人,那就是南懷瑾。

    那時我頭腦發熱給他下藥,然後就一番不可描述。

    其實我是後悔的,因爲整個過程南懷瑾都在喊穀雨的名字,氣死我也。

    往事不太好的回憶涌上心頭,我也不知道腦子哪裏抽了,居然很沒出息的擋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就抱着衣服進衣帽間換了。

    我居然在梁歌面前落荒而逃,真的是太遜了。

    我很鬱悶的換了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梁歌正氣定神閒的看着我。

    我忽然覺得梁歌看似正人君子的眼睛中,正在閃着小狐狸般的光芒,讓我頓時有一種之前他只是不屑於跟我鬥,但只要耍起心思來,我壓根不是他對手的感覺。

    喫鱉感頓時包圍了我的全身就算換好了衣服,我也可以立刻撒潑。

    我往地上一坐:“我換了衣服也不代表我要跟你一起去,小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我話音剛落,梁歌就向我走過來了,他乾脆把我整個人撈起來,就像夾公文包一樣夾在他的臂彎裏走出了房間。

    我堂堂桑榆也是一個禍害一方的惡霸,被他這樣夾着,顏面蕩然無存,以後我還要不要見人呢?

    我在他的臂彎裏把自己的身體扭曲到各種不可能:“你丫放我下來。”

    “等到了車上,我自然會放你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經常練身還是怎麼地,手臂的力氣居然奇大,我好歹也有90多斤,他單手這麼夾着我也毫不費力。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是啊,我現在還在看動漫。

    在某些程度上我應該還是一個弱智少女。

    雖然我不承認。

    忍無可忍,只能大喊大叫,結果我除了吸引了梁家衆多的用人的目光之外,沒有任何卵用。

    所以我被梁歌很順利的提到他的車上,塞了進去。

    他剛剛上車就跟司機說開車,一向溫文爾雅的梁歌居然跟我用武力,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氣憤之餘我又不能把他給弄死,況且我也弄不死他。

    我對他怒目而視:“不管你今天帶我去哪裏,我都不會下車的。”

    打臉來的未免也太快了,車子在一個建築前面停下來。

    我不下車,梁歌照樣把我給扛了下去。

    這裏可不是梁家,是熙熙攘攘人流涌動的大街上。

    我縱然不要臉,但還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選擇自己走,走進了一棟別墅,看上去像是居家的地方。

    我問梁歌:“你該不會是在這裏金屋藏嬌,然後給我引薦?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

    梁歌不理我的胡言亂語,他把我帶道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後笑着對我說:“進去吧。”

    我知道里面有什麼呀,我就進去?

    我剛要拒絕,這時候門打開了,一個人微笑着站在門口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其實不過也才幾天沒見,但是卻好像恍若隔世。

    我還以爲可能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了呢。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桑榆。”他低聲的喊了我的名字。

    是沈離!

    原來梁歌說帶我來見一個人是來見沈離呀。

    我回頭去問梁歌:“你是從哪裏把沈離給弄出來的?他不是被他哥給弄走了嗎?”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他?”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是你在心裏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呀,難不成梁歌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

    聽起來好惡心,我寧願相信是我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被他給聽見了。

    梁歌真是惡趣味。

    我還想說什麼,梁歌卻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房間裏。

    “你們聊聊吧。”然後他就轉身下了樓。

    我看着梁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的感動只是覺得被人洞悉了心事,有一種剝光衣服在別人面前的感覺。

    我有點鬱悶,走進了房間環顧四周。

    沈離應該在這裏住了幾天了,能看出來生活痕跡。

    我說:“你什麼時候在這裏的?”

    “前天,梁歌把我接到這兒來。”

    “他是怎麼把你從沈鑫榮那弄出來的?”

    “在路上,我哥把我送到別的城市的路上,梁歌派人來把我給接走了。”

    “沈鑫榮要把你送到哪裏去?”

    “不知道。”沈離搖搖頭。

    我痛心疾首地看着他:“你怎麼一問三不知?你還真是個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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