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23章 我沒想過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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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把房間還給他了,住到客房去。

    客房就在他的房間隔壁,也很寬大舒服。

    做飯的阿姨叫歡姐,她的手藝炸裂,我晚上吃了三碗飯,看的小莎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桑旗一邊給我夾菜一邊還毒舌:“你不怕把自己撐死”

    因爲發燒,我好幾天都沒怎麼吃了,後面幾天喫的都是清湯寡水的。

    我把空碗再一次遞給歡姐:“盛滿,盛滿。”

    他們家的米都特別好喫,等到我走了,我要跟她們討一點米回去。

    喫完飯,小莎切完飯後水果放在沙發的茶几上,然後就和歡姐迴避了。

    我不知道桑旗有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住,反正她們滿識趣的。

    電視上放着腦殘綜藝,我看的哈哈大笑。

    桑旗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低頭看手機,時不時看我一眼,再看看電視屏幕,一臉的嫌棄。

    他嫌我惡趣味,我知道。

    這種梗我也笑的開懷。

    我不笑怎麼辦,難道傷心飲泣。

    這麼爛的綜藝,我居然看完了,而他也沒回房間睡覺,忍受着我的笑聲。

    笑完了,喫飽了,該談正經事了。

    我不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現在的日子是好過,但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收起笑容,盤着腿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面目英挺的男人。

    “喂。”我說。

    他擡頭看我:“看完了”

    “嗯,跟你聊點正事。”

    “你還有正事聊”他笑的很不屑。

    “跟你說下我的決定。”

    “什麼決定”

    “這個孩子和我,對你來說都是個意外,也許你喝多了被何聰擺了一道。”爲什麼這麼說,因爲想爬上桑旗的牀的女人太多了,他沒必要花大價錢睡我。

    “然後呢”他放下手裏的手機,一隻手抱着另一隻手的手肘看着我。

    “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現了,我早就做完手術了,現在還得受二次苦。

    燈光下,他的臉很清晰,甚至連細密的毛孔和鬢角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情緒。

    彷彿隱藏在厚厚的屏障後面,但是卻有種山雨欲來的危險。

    我當做看不懂,繼續往下說:“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錢,我不賣身也不賣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況下睡了我,那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未知的情況下”他忽然開口,聲音冷沉,似乎不太爽:“也許,我和你的渣男老公勾結,然後睡了你。”

    “我是天仙”我反問他。

    他冷笑:“你想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覺得我是天仙,又有那麼多女人想睡你,你沒必要這麼折騰。”

    幾天的相處,雖然我不能說特別瞭解桑旗,但是好歹瞭解了一些。

    他雖說不是君子,但是絕對不是個壞人。

    至少,他沒何聰這麼卑鄙。

    “你一個姑娘,就這麼白白被睡了,你不覺得虧”

    “怎麼纔不虧問你勒索一大筆錢”我快要笑死了,剛纔不是說了麼,我不要錢。

    “用我的身體和孩子換的錢,你讓我後半輩子花那個”我就是窮死也不會花那個錢。

    他深深地望着我,他此刻的眼神仿若冰川,遇到暖陽忽然融化了,然後絲絲縷縷地流進我的心裏。

    差點就讓我慌不擇路。

    “一般來說,如果有女人有了我的孩子,現在已經在放鞭炮慶祝了。”

    “慶祝什麼,有了你的私生子”我嗤笑。

    他忽然用一個很異樣的眼神看着我,過了一會,眼中居然盛滿笑意:“你想要名分那就直說,別跟我拐彎抹角的。”

    呃他是不是會錯意了

    我從來沒這麼想過。

    我正低着頭想措辭,他已經坐到我身邊來了,擡手摸了摸我的短髮,語氣慵懶:“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的夠出色,也哄的我比較開心,我會考慮收了你。”

    “收了我什麼,我是鬼啊,還是你是法師”

    他忽然抱起我站起來,往電梯裏走,我怕我摔下去了只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我是法師,我要把你困在我的淨瓶裏。”他聲音是聽不出什麼波瀾的。

    我有點心慌,別過臉不和他的眼睛對上:“淨瓶是觀音菩薩用的,你少沒文化了。”

    “我在哈佛讀的金融,你說我沒文化”他走進電梯,我伸手按了樓層。

    “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

    “你的嘴真硬,做記者的嘴巴不討人喜歡,很難混得出去。”

    “我是做記者,又不是做妓女,爲什麼要討人喜歡”我跑新聞,要的是實事求是和爆點,不需要別人喜歡我。

    他抱着我走進他的房間,我用手撐住門不肯進去:“你走錯房了,我住隔壁。”

    “你不是想要嫁給我我不試試婚,怎麼知道你好用不好用”

    “我沒想過要嫁給你。”我從他的懷裏跳下來,扶着門站穩:“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打了孩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軌跡中去。”

    房間還沒來得及開燈,只是藉着外面走廊的燈光,他的臉顯得陰晴難辨。

    “你的正常的生活軌跡指的是什麼回去繼續和那個賣掉你的老公過日子”

    何聰我肯定要甩了他,我這麼嫉惡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聰再有什麼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產後調養好身體再找他。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麼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幹嘛處心積慮接近我,幹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還是看到是我之後很失望”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然後打斷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氣場令我打了個寒顫:“那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打斷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着門,手指緊緊地扣住牆壁。

    我很緊張,不知道爲什麼,此刻我很緊張。

    因爲我感覺到他發怒了,所以我更緊張。

    他爲什麼生氣

    因爲我要打斷他的腿,還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頭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會再聯繫醫生安排手術。”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醫生敢給你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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