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39章 新價碼令我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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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何仙姑的談判簡單明瞭,她開的價碼我表示贊同,所以我們之間的談判在20分鐘就結束了。

    在門口她向我許諾:“只要你離開桑旗,錢立刻打到你的賬上。”

    “收到錢我再辦事,這是我做人一向的準則。”

    何仙姑看着我,溫柔的眼神更加溫柔,她笑着點點頭:“好,我稍後就叫人去辦。”

    和爽快的人交易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

    所以我是哼着歌從他的面前離開。

    然後又哼着歌踏進了桑旗的房子。

    桑旗不在家,所以現在是我溜之大吉的最好時刻。

    我已經成了千萬富翁了,還有必要和他繼續拉扯嗎

    拉扯到最後,我也應該知道我的下場。

    我的行李箱是丟在了原來的那個別墅裏,所以在這裏連我身上的這套衣服都不是我自己原來帶來的,所以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回來這裏,因爲沒有我可以收拾的行李。

    想想我在桑旗的房間給他丟下了一張紙條,我寫了好幾次都將我的意思表達得亂七八糟。

    我扔了好幾個小紙團之後,最後只給他寫了一句話。

    “我的新價碼我對它比較滿意,所以桑總我們的交易結束了。”

    看,我原來是記着的身份就是會給我的生活帶來便捷,短短的一句話就將我是一個愛錢的女人的形象描寫得淋漓盡致。

    當我走出桑旗的房子,手機上傳來一條簡訊,我的銀行卡里到了兩千萬。

    歡姐和小莎不知道我去哪裏,見我剛回來又要出去,還追着問我要不要做我的晚餐

    我笑說不用了。

    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區。

    我的第一站去了銀行,當然我不是要查詢是否那兩千萬真的到賬,而是在櫃檯辦了掛失。

    從此以後這個錢就是用我自己的身份證也拿不到。

    我這麼做是告訴自己就算是我窮的一根毛都不剩下,我都不會用何仙姑給我的一毛錢。

    但是她給我的我得收。

    要不然我樹立在她心中的拜金女的形象如何長存

    我當然不會清高的拒絕何仙姑給我開的價碼。

    兩千萬對她來說少也不少。

    看着她看我答應時的表情那麼肉痛我就很爽。

    從銀行裏面出來,我看了一下天色,快到傍晚了,桑旗也應該回來了。

    他勢必會找我,因爲能看得出來他最近迷戀我的很,冷不丁的在我還對他有保鮮期的時候忽然憑空消失,他就是挖地三尺也會把我挖出來。

    我想了一下,坐上了去何聰家的車。

    當我敲開何聰家的門,何聰和他媽雙雙來開門,一人捧着飯碗嘴巴張得老大的看着我。

    我從他們中間的縫隙擠進去,頭也不回地告訴他:“我回來住了。”

    何聰端着碗跟在我的後面,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怎樣:“你說什麼,小至,你要回來住”

    “你不是說就算我生下了別人的孩子,你也會跟我死心塌地的好好過日子嗎”我反問他。

    他愣了一下,立刻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了,我的誓言永不變。”

    “給我拿碗去。”我說。

    “好好好。”他放下自己的碗,就顛顛地去廚房了。

    爲什麼他對我如此的殷勤,是覺得我回來對他官復原職有很大的希望。

    他想多了。

    何聰媽走到我的面前,臉上陰晴不定風雲變幻。

    我和何聰沒離婚,我再討厭他們,該有的禮貌一點都不能少。

    我喊了她:“媽。”

    她居然點了點頭,以前在家裏我喊她,何聰在的時候還好,高興起來應我一聲,何聰不在的時候她多數當我是空氣。

    她討厭我,其實我並不難過,換做是別的女人是何聰的老婆,她一向討厭。

    她覺得我們這些女人搶走了她的兒子,分享了她兒子對她的愛。

    在某些方面,女人有些東西是不願意和別人分享。

    但是我不同,我如果以後生下的是兒子,等他成年之後他的生活是他的,我絕對不會多參入一腳。

    何聰給我拿來的碗,還添了飯。

    最近我山珍海味喫多了,再加上歡姐的手藝是大師手筆,何聰媽的和她不能比。

    而且他們家口味重,我吃了一筷子實在有些喫不下去。

    於是便放下筷子。

    徐聰媽皮笑肉不笑地看我:“看來我們家小至是在外面好東西喫多了,我們這粗茶淡飯的咽不下去是不是”

    何聰在一邊陪着笑臉往我的碗裏夾了一塊雞肉:“我媽的雞做的是世界上最好喫的。”

    他如果不說是雞,我真沒看出來,一碟子黑乎乎的,恨不得一整瓶醬油都倒進去。

    在何聰的眼裏,他媽做什麼都是一朵花。

    孝敬老人這是傳統美德,可是盲目吹捧就是愚孝。

    我爸我媽做的一切,我覺得部隊的時候該批評也得批評。

    在父母面前三觀更是要正。

    他們跟我們不一樣。

    我們都是年輕人,接觸新鮮事物多,也懂得與時俱進。

    老年人的交友圈子本來就比我們狹窄,社會發展的迅速,他們的接受能力也逐漸的減弱,如果我們在父母面前只是一味的追捧在我看來只是敷衍。

    老人和孩子一樣,要在他們面前樹立自己正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我很看不上何聰這一點,這以前我就跟他說過,但是他總是說他媽年紀已經大了,不需要活的像一個標杆。

    我覺得他這不是愛他媽,他就是得過且過。

    我也不是很餓,我這個人的行動力一向超強,下午何仙姑約我見面,我現在就已經離開了桑旗。

    本來我還跟他約好了今天晚上打火鍋。

    所以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將我的胃裏和心裏都堵得滿滿的,我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其實並沒有這麼沒心沒肺。

    我挺難過,真的。

    我的手機關機了,桑旗找不到我。

    碗裏的飯我沒怎麼懂,推開碗跟他媽打聲招呼就回到了房間。

    雖然是棟小二樓,但是隻有三個房間,一個主臥一個側臥,還有一個客房。

    何聰媽睡主臥,我睡側臥,何聰一向睡客房。

    我進了房間就把房門給反鎖了,忽然想起我在桑旗家住的那段日子,不管我怎麼鎖,他都能進的來。

    我進房間去洗澡,房間裏面還有我原來的衣服。

    剛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就聽到何聰拍我的門:“夏至,桑總在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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