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66章 我的仇人又多一個
    我和穀雨在醫療室裏檢查了一下,我被桑旗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傷,穀雨的胳膊肘摔到地上的時候被擦破了。

    醫生給她擦了藥,她嚎的半條街都能聽得見。

    我坐在她的身邊分析那個想要害我的人是誰。

    其實也並不難分析,我分析給穀雨聽。

    “我在這個城市仇人不多,唯一的一個應該是何仙姑,但是她今天和桑旗結婚了,春風得意,再說她也不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裏,所以她的可能排除了。”

    穀雨停止了號喪,擡頭看我:“那還有是誰”

    “還有一個人,現在一定比何仙姑更恨我,因爲我那個人在三天之內就被她的老公給休了,你說他

    她是不是恨死我了”

    穀雨眨巴眨巴眼睛:“你說的是桑時西的前妻”

    “不是她還有誰”

    我正要結案陳詞,桑時西走了進來,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我。

    他本來就高,而且他站着我坐着,我仰着頭看他特別不爽。

    “夏至,你真的很聰明,的確是她做的。”

    我纔不要他誇我,我要的是安全。

    “怎麼離婚的時候你沒分給她錢,弄得她怨氣這麼大想要來炸死我”

    “炸彈的威力不大,不會把你炸死,頂多會破相。”

    “容貌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她的生命,你前妻要是把我炸得滿臉花,我就會讓她給我的臉陪葬。”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安保做的不太好,讓她有機可乘。”他的語氣聽起來還蠻誠懇。

    不過我不會領情,我陰測測地看着他:“不會是你跟她串通好,藉此機會給我一個下馬威吧”

    他仔細地凝視我:“夏至,你這個人雖然聰明,但是太多疑。”

    多疑點好,這樣才能保護自己。

    我現在是一入豪門深似海,鬼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發生了這個意外之後,婚禮也草草結束,我本來就不想在這裏多待,也算是因禍得福。

    我從醫務室裏走出來的時候看到桑旗站在一棵大樹下面看着我。

    正好此時正在放煙花,絢爛的煙花在他的頭頂上綻放。

    有一種撲朔迷離的美麗。

    我看他一眼就把腦袋轉過去。

    他救了我,我不會感激他。

    他騙過我一次,我就不會再上第二次當。

    我可不是花癡的穀雨,只知道看臉。

    我把穀雨安排佔我們住的別墅裏,然後我跟着桑時西回到了桑家。

    後面跟着浩浩蕩蕩的車隊,盛況空前。

    桑家大宅大得離譜,年輕一輩的都住在頂樓。

    我發現我們和桑旗住在隔壁。

    很好,我們變成了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

    我走進桑時西的房間我以爲房間就是睡覺的房間,但是沒想到他的房間裏有客廳,有書房,有臥室,甚至還有一個廚房。

    這簡直就是一個三居室。

    有錢人真是變態。

    房間佈置的還是挺有喜氣的,很像新房,傢俱和裝飾的品位也不錯,甚得我心。

    我走到臥室裏的牀邊,桑時西跟在我的身後。

    我抱了一個枕頭和一牀被子扔給他。

    “你睡沙發我睡牀。”

    因爲老子懷孕了,老子最大。

    估計從現在一直到我生完孩子餵奶的這段時間,我都可以隨心所欲狐假虎威。

    他接住我扔給他的被子和枕頭,默不作聲地扔到了沙發上。

    然後他抱着雙臂看我:“你的意思是說我娶了你卻連個暖牀的都沒有”

    “你想要暖牀的可以去買個熱水袋。”老孃今天穿了一整天的婚紗,裙襬都是珍珠重死我了。

    臥室的裏間還有一間衣帽間,我在裏面找到了女士的睡袍,翻翻還有吊牌在上面應該是新的。

    我抱着睡衣去洗手間裏洗澡,然後將門給反鎖。

    以前我和桑旗住在一起的時候,我洗澡從來都不鎖門。

    如果正好遇到他洗漱的時間,他就會泰然自若的進來洗漱,然後從鏡子裏偷瞄我。

    我擦肥皂擦了一半纔想起來我一直在想桑旗。

    他此刻就在隔壁,那有沒有和何仙姑一起幹柴烈火

    就算是他不喜歡何仙姑也不會干擾他乾柴烈火,因爲男人上半身和下半身本來走的就是兩條線。

    桑時西房間的浴室很大,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我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睡袍我也很喜歡,我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在房間裏看到了小錦。

    桑時西跟我說:“你跟小錦熟悉一點,所以我就把她從別處調了過來,就由她照顧你。”

    “那你在這裏穀雨怎麼辦”

    “蔡姐在那邊做飯。”小錦說。

    我還打算今天晚上要小錦陪穀雨睡覺,那個缺心眼的膽子小,如果在陌生的地方入睡肯定會害怕。

    果不其然,小錦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我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裏傳來穀雨一驚一乍的聲音:“這別墅簡直太大了,就連臥室都是裏外兩間,而且牀也好大,我好擔心我睡在牀的左邊,睡着睡着半夜右邊就會多一個人。”

    “那多出來的也不會是人呢”我笑嘻嘻地告訴她這個事實。

    她立刻鬼吼鬼叫:“小瘋子,我恨死你”

    我掛了電話就跟桑時西說:“穀雨今天晚上必須要跟我睡。”

    他看着我:“你讓我們的新婚之夜伴娘睡我們牀上”

    “你睡沙發。”從晚上一進這個房間我就告訴他了,他還在做什麼夢

    桑時西居然同意了,然後讓人去接穀雨。

    我坐在他的大牀上,牀鋪很軟,牀單也是我喜歡的顏色。

    桑時西坐在外面的客廳裏看書,在臥室裏剛好能看到他濃密黑髮的後腦勺。

    我問他:“我牀後面的這堵牆是不是就是桑旗的臥室”

    他說是。

    半個小時之後,穀雨來了,她一臉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進門就跟我叨咕:“這簡直就是庭院深深深幾許,我從大門口到房子門口坐車十幾分鍾。”

    然後她就跟我逼逼叨叨沒完沒了。

    “有什麼了不起”我很輕蔑地看着她笑。

    “這麼說好像你住過大房子一樣。”

    我還真沒住過,但是也別擺出滿臉的豔羨好不好

    我看了看穀雨羽絨服裏面穿着睡衣:“你洗過澡了”

    “嗯哪。”

    “那搞出點動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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