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93章 被霍佳打
    我在門口等了片刻,感覺自己的脊樑骨都要被戳爛了。

    有人在背後議論我,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也聽到了一些。

    他們在說我是千年狐狸精,只用了三天就讓桑時西離婚了娶我。

    其實他們也沒說錯,但是千年狐狸精這個稱號,實在是褒獎了我。

    我不夠狐媚,沒把桑時西迷的五迷三道。

    董祕書終於從裏面出來,拉着我就走。

    “幹嘛後面有狗咬你”我使勁掙脫他的手,往桑時西的辦公室裏看看:“怎麼了”

    “桑先生的辦公室裏有人。”

    “什麼人”看他嚇得不輕,有什麼人能把董祕書嚇成這樣

    “前桑太太。”他把我拉到一個辦公室:“桑太太,您還是等會再進去吧,萬一碰上了不太好。”

    我眨眨眼睛,哦,是桑時西以前的太太,我婚禮當天準備炸我一臉花的女人。

    說真的,我真想會會她,她差點炸死我,桑時西也沒把她怎樣。

    可見,他挺含糊那個女人的。

    但是,看董祕書嚇得鼻涕都要流出來了,我就給他點面子。

    我坐在辦公室裏等,讓董祕書去打探,看她可走了。

    然後我低着頭刷手機,我朋友圈裏有個傻逼,隔幾天就發自己寫的文章,狗屁不通還覺得自己是文學大師,每次看完他的文章,我都會懷疑人生。

    我正看着他寫的詩狂笑,卻聽見了高跟鞋的聲音慢慢靠近我。

    心裏說不妙,擡起頭看到了一個氣場超強大的女人。

    二十幾歲三十歲不到的樣子,長髮,大波浪,玫瑰色的口紅,白色的緊身裙,肩頭上披着一件千鳥格的大衣。

    她在我面前站住,銳利的目光射向我。

    我想,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所以並不驚奇。

    她是桑時西的前妻,但我不知道她叫什麼。

    她的目光咄咄逼人,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

    我站起身來,準備跟她說點什麼,至少得交換一下名字。

    她忽然擡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個耳光。

    我真的沒料到這潑婦二話不說就打我,我被打蒙了。

    而且這女人手勁奇大,一定經常舉鐵或者俯臥撐,臂力驚人。

    我感覺我的腦袋都要散黃了,整張臉都麻麻的。

    她打的我都忘了還手,還在愣神,又是幾個耳光打過來,左右開弓。

    啪,啪,啪,啪,她足足打了我四個耳光,我終於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接着我反擊,我也不弱,我雖然沒時間鍛鍊,但是我是記者,高強度的工作練就了我超強的身體素質,我胳膊上還有小老鼠呢

    一個,兩個,等到第三個的時候,我看見她高高擡腳,往我的肚子上踢過來。

    這個女人實在是歹毒,居然下這種狠手。

    我反應還算靈敏,迅速地躲開。

    這時候,桑時西衝了進來,拉住了那個女人。

    “霍佳住手”

    哦,我想起來了,桑時西的前妻姓霍,媒體上說過。

    桑時西迅速地看了我一眼:“你先出去讓董祕書幫你擦藥。”

    擦個鬼,我纔打了她兩個耳光,還差兩個。

    正好現在桑時西拉着她,好時機。

    我指着天花板:“看,飛碟。”

    估計他們沒想到我用這麼蠢的方法,一時間懵了都往天花板上看過去。

    然後,我便飛快地扇了霍佳兩個大大的耳光,絕對用了我畢生的絕學,震得我的手掌心都發麻。

    霍佳氣瘋了,尖叫着:“桑時西,你好樣的,你幫着這個女人打我”

    “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我甩甩胳膊,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桑時西,你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她聲音本來應該蠻好聽的,但是擴大了無數倍之後,就顯得格外撕裂。

    我的臉腫了,覺得說話都不太靈光,我摸了摸臉對桑時西說:“搞定你的前妻,我在你辦公室等你”

    我腫着臉走出了這個辦公室,徑直走進了桑時西的辦公室。

    董祕書拿着藥箱來給我擦藥,藥水涼涼的,擦在臉上很舒服。

    “五分鐘就消腫了。”董祕書對我說。

    剛搽上去我就覺得沒那麼腫了,我照了照鏡子,臉胖了一圈。

    “桑時西的前妻是條瘋狗啊”

    董祕書扭頭朝大門口看看,很是驚慌:“桑太太,您小聲點。”

    “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怕什麼”

    “看來你是不知道霍家。”

    “我知道她叫霍佳。”

    “我說的不是她的名字,我說的是他們霍家的家族,你不是記者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搖搖頭:“我是記者又怎樣,需要認識這個城市的每一個人麼”

    “霍家是黑社會啊前桑太太的父親是三合會的前會長,三合會你聽說過麼”

    我只聽說過三元洞,沒聽說過三合會。

    我低頭上網百度,不搜不知道,搜了之後快嚇死我。

    人家黑社會都特別低調,他們這個黑社會卻高調異常,每次集會都恨不得召開新聞發佈會,可見多猖狂。

    董祕書見我不說話,以爲我嚇到語言能力喪失:“桑太太,您剛纔打了霍佳,除非我們桑先生出面才能擺的平了。”

    “放心,桑時西一定能擺的平。”我肚子裏有他的孩子,我還擔心什麼。

    再說,本來就是她先打人的,黑社會也不能不講道理啊

    我感覺我的臉漸漸地不腫了,終於桑時西也走了進來。

    他只有一個人,估計霍佳走了。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臉好些了”

    “你看來是經常被打,還備着這種消腫的藥。”我冷笑。

    “我就不應該給你藥用,讓你這麼腫着,闖了禍嘴還這麼硬。”他在我面前坐下來。

    “是你前妻打我。”

    “她的脾氣是不太好。”

    “這叫不太好”我失笑,不過我也沒喫虧,好歹被我打回去了。

    “我陪你去醫院再看下吧”他說。

    “我沒事,先做正事。”我把我的證件和結婚證都拍在桌上:“現在還不晚,離婚去”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給我惹了事就想一走了之”

    “昨晚是你說的。”

    “昨晚是昨晚,而且你如果沒了我的庇護,霍佳會拆了你的骨頭。”

    “我都跟你離婚了,她拆我的骨頭幹什麼”

    “如果你沒打回去那四巴掌的話,還好些。”他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更有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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