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239章 夜店約酒
    “你是怎麼被開除的,現在可以說了吧”

    他向我走過來,薄荷味的洗髮水的味道混雜着他身上冷冽的氣場,很是糾結矛盾。

    我將窗戶關好拉上窗簾:“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你不是跟我示好也要換來這個工作的機會但是現在被開除了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被認出來了”

    關於桑旗那邊的事情我不想跟桑時西多說,我指指牆上的掛鐘:“現在也不早了,我要睡覺了,麻煩你迴避。”

    我跳上牀將被子拉到頭頂,很快桑時西的腳步聲向門口靠攏,然後門打開,桑時西走了。

    我將腦袋從被子裏面探出來,他果然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桑時西還沒到強人所難的這個地步,他一向很驕傲不喜歡霸王硬上弓,他等着我心甘情願的爬上他的牀,估計是沒有這一天了。

    很久都沒有在夜深人靜裏入睡過,折騰到半夜我都睡不着,快到早上天都矇矇亮了我才慢慢地睡去。

    我睡的正香,是被桑老爺子的柺棍給戳醒的。

    醒了以後特別蒙,睜大眼睛呆若木雞地看着他。

    方桑老爺子杵在我的牀頭,用他的柺杖的另一端不停的戳着我的肩膀。

    我披着睡衣從牀上坐起來,很不爽的跟他說:“老爺子你怎麼和你的大孫子一毛一樣,每次不敲門就進我的閨房”

    “今天晚上什麼時候去小旗那裏”

    “幹嘛,你又要去你昨天晚上不是纔去的”

    “你昨天喫的飯今天要不要喫”

    “廢話,這跟喫飯能一樣嗎”

    沒想到這老頭還去上癮了,我嘆口氣告訴他:“我已經被桑旗開除了,你要是想再去看他你就自己去吧”

    “什麼”老爺子瞪起眼睛:“你怎麼能被開除”

    “我怎麼就不能被開除”我跟老爺子說不清楚:“反正您也認識那個地方,您要想去就自己去唄,拖上我做什麼”

    老頭橫眉豎眼的看我:“真不知道你有哪點好,讓我的兩個孫子都爲你爭得死去活來。”

    “老爺子,您說的是幾百年前的舊黃曆了,現在桑旗要娶的是盛嫣嫣。”

    “他要和那個大風都能颳走的女人結婚”

    “嗯,”我點點頭。

    桑老爺子皺起眉頭:“我覺得不行。”

    我快被他的話給笑死了:“什麼叫你覺得不行你覺得不行就不行啊。”

    “那個女人我不喜歡,一臉的工於心計,還不如你。”

    我謝謝他看好我,但是我現在已經是桑時西的籠中鳥。

    我跟桑旗是徹底沒戲了。

    我被老爺子弄得瞌睡全無,看看牆上的掛鐘才六點多,這老頭沒事起那麼早做什麼

    我打算陪老爺子聊聊,結果我起牀了他倒杵着柺棍轉身就走出了我的房間。

    這老頭還真的挺古怪的,算了,我躺下來繼續睡。

    穀雨是差不多下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電話通了直接就說:“你猜今天誰來了”

    ”誰啊”

    “是桑老爺子。”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昨天晚上他不就來過一次。”

    沒想到這老頭又去了,現在才下午,他連24個小時都等不及嗎,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孫子

    我說:“桑旗在家嗎,他倆見面了沒有”

    “沒有,老爺子不是來找桑旗的,他來找盛嫣嫣。”

    我感興趣地從牀上坐起來:“老爺子找盛嫣嫣做什麼”

    “老爺子讓盛嫣嫣嫣從桑旗的身邊離開,盛嫣嫣哭了一個下午了。”

    真的沒想到這老頭上午纔跟我說他不同意,下午就跑去跟盛嫣嫣嫣攤牌了。

    我嘆了口氣:“那現在老爺子人呢,走了嗎”

    “走了。”

    “他趕不走盛嫣嫣的,誰也阻止不了。”

    “小瘋子,我聽你的語氣很是平靜啊”

    “我不平靜又能怎樣,難道尋死覓活像盛嫣嫣嫣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

    “晚上有空不”

    “什麼事”

    “我們喝酒去。”

    “呸就你那個破酒量,我纔不跟你喝,喝多了又要把你給扛回去。”

    “難得現在晚上你也不用上班了。”

    “你晚上跑出來了阿姨怎麼辦”

    “已經招來了新的護士,是桑旗的的熟人,一共有兩個呢”

    兩個護士照看桑太太應該沒有問題,再加上我的確鬱悶,很所以就同意了和穀雨晚上出來喝一杯。

    我們兩個晚上在酒吧見,直接要了一瓶威士忌,看起來好像很能喝的樣子,其實用不了半瓶,一人一杯就能把我們給灌倒。

    穀雨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我奇怪地看着她:“桑旗要結婚了,借酒澆愁的應該是我纔對,你幹嘛喝那麼多是不是你對桑旗真的有什麼,你可以跟他表白呀,桑旗娶你總比娶盛嫣嫣好。”

    “我呸”她又啐我一臉花:“神經病,桑旗是好,但是也不代表我非得得到他呀現在桑旗在我的心裏就跟親人一樣,你說我怎麼能睡我的親人”

    她形容的好惡心,有點像亂倫。

    我白她一眼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然後抿了一口。

    又辛辣又澀的口感,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喜歡喝酒,可能愛的不是他的滋味,是醉後的感覺吧

    喝了一杯不到我就有點暈暈乎乎,穀雨拍拍我的肩膀:“小瘋子,陪我去個洗手間。”

    “你不能自己去啊”

    “這裏龍蛇混雜,而我又長得太美。”她嬉皮笑臉的,我起身陪她去洗手間,回來之後繼續喝。

    一瓶威士忌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多了,我舉起杯跟她碰了碰:“我們把杯中酒喝完我就已經達到頂峯了,不能再喝了。”

    穀雨仰脖把她杯子裏的酒喝掉,臉也有些紅紅的:“這就結束了我們不醉無歸啊”

    “歸你個頭,你是怎麼來的”我問她。

    “打車呀”

    我是桑家的車送我來的,我便對穀雨說:“我先送你回去吧。”

    “根本就不順路,南轅北轍,我自己打個車走。”

    “你行不行啊”穀雨沒什麼酒量,喝了一杯威士忌,我擔心出租車上睡過去。

    她站起來特地走了一條直線給我看:“小瘋子,偶爾桑旗喝酒的時候,我就會陪他喝兩杯,現在我的酒量簡直用登峯造極能夠形容。”

    “不會用成語就別瞎用。”既然這樣我就不跟她客氣了,我看着她上了出租車,然後記下車牌號碼,就上了停在門口等着我的車。

    一杯威士忌足以讓我昏昏欲睡,朦朦朧朧中我感覺到車停了,應該是回到了桑家。

    睜開眼一看正被一個人抱着,我睜着朦朧的眼睛仔細辨認,居然是桑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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