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311章 盛嫣嫣好恐怖
    最終我還是沒能拗得過桑旗,他畢竟是男人力氣又比我大,最終還是他得逞了。

    其實我並不排斥跟桑旗有親密的接觸,但是這種事情一定要在充滿愛意的狀況下發生的。

    也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本質的不同,男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可以沒有愛意,甚至是有恨都是可以的。

    我被他折騰了半天,頭髮還是溼的,就起身披了一件睡袍去坐在梳妝檯面前吹頭髮。

    吹風筒是那種幾乎沒有聲音的,所以我聽到了桑旗打火機的聲音。

    我從鏡子裏往他的方向看,他靠在牀頭點燃了香菸。

    也許我穿的有點少,打了個噴嚏,等我再轉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手中的那根菸已經熄滅了,扔在菸灰缸裏。

    他好像恢復了一些理智,剛纔在牀上像一頭困獸一般,他的眼神甚至是有些可怕的。

    頭一次覺得我有點怕桑旗。

    因爲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他剛纔對我做那件事的時候,到底是處於一個怎樣的出發點。

    我頭髮終於吹乾了,用大梳子輕輕地梳着。

    桑旗走到我的身後,他太高所以梳妝檯的鏡子都沒有辦法照出他的頭頂。

    我只能看着他堅毅的下巴,不知道他又要對我怎樣。

    我覺得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實在是折騰不起了。

    他站在我的身後好幾秒鐘,忽然向我走近,一直走到我的身後兩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隔着睡衣我都能感覺到他手心裏的滾燙。

    他捏緊了我的肩頭,疼痛立刻向我襲來。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在我的腦袋頂上空迴盪:“夏至,我真是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拆了你每一根骨頭”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咬着牙,從牙縫裏說出來的。

    我能很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恨意,我心裏知道他恨我什麼,但是又不是特別清楚。

    我忍受着肩膀上的疼痛對他說:“桑旗,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

    他的手絲毫沒有放鬆他的力氣,只是應着:“好,你說。”

    “當年和華生串通陷害你的是霍佳,桑時西並沒有參與,是霍佳把那口黑鍋扣到了桑時西的頭上而已。”

    我一句話就概括完了,桑旗看着鏡子裏的我,我也從鏡子裏看着他。

    他眼中的淡漠和厭惡在鏡子的折射當中更是顯得十分清晰,他毫不掩飾對我的討厭:“你大半夜的巴巴的跟我說這些就是想幫他辯護誰跟你說的桑時西”

    “不是,是他和霍佳對話給我聽到了。”

    “所以你就信了夏至不是一直很聰明一直都懷疑一切嗎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桑時西”他的手終於從我的肩膀上離開,疼得我眼淚水都要飆出來了。

    他冷笑着:“你願意相信他是你的事,你犯蠢也是你的事。”

    桑旗拉開門走出了房間,我再一次跟他不歡而散。

    現在我和桑旗每次談話到最後都是這樣的結果,他根本就不想聽我講什麼,自然也聽不下去。

    就哪怕我們剛剛纔發生特別親密的事情,但是轉眼就變成仇人。

    本來我是想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的,但是噩夢一個接一個糾纏着我。

    我拼命地醒來但是很快又再次陷入了另一個噩夢中。

    我知道這是魘住了,但卻沒辦法醒來。

    朦朧間我似乎看到盛嫣嫣,她穿着超短裙,只有一條腿,像殭屍一樣跳着向我走過來,站在我的面前跟我放聲大笑。

    “夏至,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讓你下地獄你不要以爲你會永遠像現在一樣左右逢源”

    然後她又是掐我又是打我,我的身體似乎都能感到疼痛,但是就是沒辦法醒來。

    她折騰我了很久,過了好長時間我才終於將自己給弄醒。

    我喘息着坐在牀上擰亮檯燈,房間裏空空如也。

    我知道剛纔是個噩夢,但是真實的好像發生了一樣。

    我感覺到胳膊上很疼,我擡起手詫異的看到胳膊上全都是淤青,還有指痕。

    不會吧難道盛嫣嫣真的來過了

    寒意從我的後脊樑升起,彷彿盛嫣嫣那雙骨瘦如柴的手正在順着我的後背往上攀巖。

    我無可忍耐地大聲叫起來,我覺得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恐懼的時刻。

    我膽子還是很大的,看恐怖片都不怕的那一種,

    而且我看恐怖片都是選擇在晚上,還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個人靜悄悄地看,因爲知道那些都是假的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但現在我也知道那種感覺是假的,但太過真實了,我狂叫出聲。

    門很快被人給撞開,穀雨蓬着頭髮驚慌失措地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肩膀:“怎麼了,小瘋子怎麼了”

    穀雨溫暖的手心貼在我的皮膚上,讓我稍微的鎮定了一些。

    “你怎麼了,小瘋子,是做噩夢了嗎”

    我喘息着,那種恐懼的感覺真的是太真實了,我很少有疑神疑鬼的時候。

    看着穀雨被我嚇得變形的臉,我還是心有餘悸,我問她:“我身後有什麼”

    穀雨被我嚇住了,往我的身後瞥了一眼:“什麼都沒有啊,怎麼了小瘋子”

    “盛嫣嫣,盛嫣嫣她在我的背後。”

    “沒有,沒有,我們的大門關得嚴嚴實實的,盛嫣嫣怎麼會來再說她現在不在錦城,她在療養院啊”

    “療養院”

    穀雨跟我點頭:“是啊,盛嫣嫣瘋了,桑旗就把她送到療養院裏面治療,離我們這裏好幾百公里呢,她就是飛也飛不來呀。”

    我靠在牀上冷汗涔涔,穀雨去洗手間裏擰了一把熱毛巾給我擦汗。

    她擔憂地看着我:“小瘋子,你到底是怎麼了你的心理一向是很強大的,爲什麼會突然做噩夢”

    我伸出我的手給穀雨看,她看到尖叫了一聲:“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淤青”

    “我睡覺前還沒有呢,我夢到盛嫣嫣他來掐我,我也知道那是一個夢,但是一醒來我的胳膊上全都是淤痕。”

    穀雨哭了眼,淚水啪嗒啪嗒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她抓起我的手看看我的指甲,我的指甲上面有一些已經幹掉的血跡。

    穀雨忽然抱着我大哭起來:“小瘋子,你的壓力太大了,你想辦法減減壓吧,從明天開始我陪你去運動好不好”

    我被她抱的莫名其妙,掙開穀雨的懷抱,她指指我的手說:“是你自己掐的,你瞧你把你的胳膊給劃破了,你的指甲上還有血跡呢”

    我低頭瞧瞧,的確是那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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