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324章 我知道我沒病
    心理醫生的那一套其實我都摸的差不多,無非也就是深入淺出的跟你聊,聊出你心裏埋藏的最深的梗。

    有很大一部分有心理疾病的人大多數都是話嘮,特別希望傾訴,和心理醫生說完之後心情好了許多,感覺病也輕了不少。

    但是我的情況和他們不同,我心裏很明白我根本就沒有病,我跟這個孔思慎周旋不過是想知道桑旗到底想做什麼。

    因爲燕窩是他讓於姐給我喫的,所以我知道他想讓我精神錯亂,就不會是真心讓這個孔思慎好好的醫我。

    這個美女到底是不是心理醫生還是兩說,所以我就暫且和她周旋着吧。

    她跟我聊天談起我的前塵往事,自然而然也說起了桑旗,她問我:“你有沒有愛過他”

    “這個問題和我的病情有聯繫麼”

    “當然有的。”

    “沒有。”我說:“我最愛的人是我自己,每個人愛的都是自己。”

    她咬着一支胡蘿蔔造型的水筆凝神看着我:“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桑旗”

    “愛當然是愛,不然的話我爲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你剛纔不是說沒有”

    “我現在好像已經沒有愛人的能力了。”

    這句話我沒有敷衍她,因爲愛一個人是很辛苦的。

    我蔫蔫地在牀上躺着,岔開了話題。

    “你不打算拿出一個懷錶在我的面前蕩一蕩,催眠我再進行心理治療嗎”

    孔思慎笑了:“那種方法你是在電視上看來的吧,一般來說那種方法都是假的,催眠是可以,但是需要意境的,也要你配合。我發現你在內心裏是比較牴觸治療的,所以我們今天就隨便的聊聊天吧”

    “如果是不治療的話那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可聊的。”我指了指門口:“孔醫生,那我們改天見。我累了,想睡覺。”

    她也不勉強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好,那我明天晚上再來。”

    她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跟我說:“你臨睡前可以喝一小杯紅酒。”

    “有助睡眠”我問。

    “不是的。”她笑着說:“紅酒有助於睡眠那是僞科學,但是酒精能讓穩定你的情緒,好好休息,祝你好夢。”

    她拉開門走了出去,事實上我這幾天睡的都很好,只要不喫燕窩根本就不會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

    世界上哪有

    人比鬼可怕多了,人那麼多都招架不住,再有鬼那人活的不是更辛苦

    第二天早上我起牀發現我的黑眼圈都沒有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穀雨都看出來了:“小瘋子,你的氣色好多了,是不是那個心理醫生很有用”

    我笑了笑:“你覺得是心理醫生好用還是”

    後面的話我沒說出來,穀雨秒懂,但是顯得有些精神萎靡:“我不相信桑旗會做那種事,我要問他”

    “你是不是傻”我瞪了她一眼:“當面對質有用嗎算了,別打草驚蛇。”

    “你看你用的是什麼詞,聽上去真不舒服。你把桑旗當做敵人了。”

    “我倒不想把他當做敵人,但是呢

    “夏至,你是不是不愛他了”

    “你覺得愛這種東西是忽然可以消失的嗎”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相信他”

    “愛是一回事,信任又是一回事,你不懂的。”

    我拍拍穀雨的肩膀走出餐廳。

    她當然不懂,因爲穀雨沒有談過戀愛,她不知道她被一個她最信任最愛的人這樣陷害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到了公司,蘇荷看到我也說我的氣色好了很多。

    “夏總,您這幾天睡的還不錯吧我看你的黑眼圈都沒有了呢”

    “嗯,”我點頭:“睡得還算不錯。”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我當然不可能跟蘇荷說是我家裏的燕窩出了問題,我只是跟她笑笑,什麼都沒說。

    我在商場裏面溜達,走到了那個名店的門口,在櫥窗外面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

    店長在裏面看到我有些驚慌,我知道這些天商場裏面傳的風言風語,說我害死了桑旗的前女友內心有愧,我瘋了。

    她害怕的都沒出來跟我搭話,我轉身離開。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從口袋裏掏出電話看了看,是白糖幼兒園的電話號碼。

    我有些緊張,怕白糖在幼兒園裏出了什麼事,急忙接通。

    “是桑太太嗎,今天有一位桑夫人要過來接走桑允修,因爲您是他的監護人,所以我們要先打給您問一下。”

    桑夫人難道她說的是衛蘭

    “當然不可以了。”我對老師說:“不要讓他把孩子接走,我馬上趕過來“

    “好的”我打了個電話給蘇荷,說我有點事先走。

    趕去幼兒園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衛蘭又忽然的去接白糖做什麼,她明明知道白糖不是她的孫子,和她衛蘭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看來她是有一段時間沒找我的麻煩現在又閒得發慌了。

    當我趕到白糖幼兒園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停着好幾輛車,其中有一輛是衛蘭的。

    她擺了蠻大的陣仗,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我下了車直接走到衛蘭的車邊敲敲車窗,車窗緩緩地降下,衛蘭坐在後座擡頭瞟了我一眼,很是傲慢。

    “桑夫人。”我儘量的跟她好言好語:“你要想見白糖的話可以事先跟我聯繫,我會安排一個機會讓你們見面。”

    “他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幹嘛要見他”衛蘭在冷笑。

    那我就聽不懂了,我不知道您今天來白糖的幼兒園是爲何”

    “我兒子想要見,你又攔着不給,那我自然就親自過來接了。”

    想一想我最近的確是有好一陣子沒帶白糖去給桑時西看。

    我對衛蘭說:“桑時西想見我自然會帶孩子去見他,就不勞您親自來接了。”

    “你少廢話,夏至。”衛蘭忽然打開車門從車裏走下來,一段日子不見她看起來比之前又蒼老了不少:“夏至,你這個妖女你不知道給我們家實時西下了什麼蠱,讓他以爲你有了他的孩子現在孩子又變成了那個野種的,你們兩個就是想把桑家所有的一切都給拿走是不是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他說着說着就向我揚起巴掌,衛蘭就算穿着高跟鞋也沒我高,當他擡起手的時候我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告訴他:“你要是有被害妄想症大可以去醫院治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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