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378章 他知道了我以前的事
    我跑去開門,穀雨站在門口手裏提着一個紙袋,她說:芥末章魚,你最喜歡喫的”

    “我現在已經戒了。”我很高傲地轉身。

    “你喫我就撕你的嘴。”

    ”你撕啊你撕啊”我從她手裏拿過紙袋用竹籤紮了一條章魚塞進嘴裏,又辣又嗆眼淚水都飆出來了。

    “你晚上怎樣,那個丁卜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或者說有沒有鼓吹你給他的公司投資”

    “瞎說什麼呢,沒有,我們聊得很開心。”

    “聊的開心是什麼意思”我停止了嚼章魚,很戒備地看着她。

    “很開心就是有繼續相處的慾望。”

    “呸,你這個慾女”穀雨拉我進房間:“小瘋子,我告訴你,你別壞我的事,我覺得丁卜挺不錯的。蠻投我的脾氣,如果我要是跟他談成功了不是也挺好的嗎他不論是外形還是條件都不錯,最主要他的人很有趣。”

    “有趣有什麼用,你要想要有趣買幾條狗。”

    “滾你的”穀雨走進洗手間去刷牙:“總之你別讓南懷瑾騷擾我,我和丁波談成了你不正好可以把我給甩了你不是嫌我整天賴在你身邊煩人嗎”

    “我可從來都沒有嫌你煩人。”

    “好了好了,千萬別給我煽情,我受不了那個。”

    穀雨拒絕跟我繼續聊,她洗漱完以後倒牀就睡,我懷疑她晚上是去登山了,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困。

    我大概是勸不了穀雨了,再說什麼人適合她,她自己心裏最清楚。

    南懷瑾給我打電話,我只能照實說,我跟他說:“穀雨我搞不定,她今天相親遇見一個還算不錯的對象,打算處處看。”

    南懷瑾半天沒說話,我問他:“南懷瑾,你是真的喜歡穀雨嗎”

    “那你以爲呢”

    “我的意思是,你是真的喜歡她,還是因爲你追不上她才這麼執着”

    “我追不上的人多了,美國總統的老婆我還追不上呢”

    “算了,換一種問法,你以前追求的那些美女,每個人都像喜歡穀雨那樣喜歡嗎”

    南懷瑾沒回答我,很快掛了電話。

    這倆人狗攆兔子的戀愛方式快要折磨死我,一個玩命追一個就玩命躲,不過穀雨和那個丁卜好像真的對上眼了。

    緊接着第二天又約好了晚上喫飯,我晚上去我家裏看我爸媽,等從我媽家喫好飯回來的時候,剛好在一條馬路上看到穀雨和丁卜正肩並肩的正在軋馬路。

    他們看上去還挺般配,倆人有說有笑的言談甚歡。

    那個丁卜我不否認是一個挺有趣的人,一開始穀雨的動機肯定是想讓南懷瑾知難而退,但是一來二去的恐怕會來真的。

    我走過去直接攔住他們的去路,穀雨擡頭看到我:“你跟蹤我”

    “我纔沒那個閒工夫,我是從我媽家回來,正好經過這裏。”

    丁不看我的眼神格外的怪異不知道,在他眼裏我不是什麼好人,我才懶得管他怎麼看我。

    我拉着穀雨的手:“走,回家去。”

    “沒看到我們正在軋馬路”

    “別軋了,回家”

    穀雨把我拖到一邊跟我吹鬍子瞪眼:“你還說你不是南懷瑾那頭的,我現在跟丁卜正在建立感情,你亂打什麼岔”

    “我是怕你病急亂投醫。”

    穀雨發愁的看着我:“你等我一下,我跟丁卜說再見。”

    我站在原地等他,看着穀雨走過去跟丁卜說話,丁卜很是寬容的模樣,最後我成功將穀雨從他身邊給拉走。

    一路上,穀雨很嫌棄地問我:“你什麼時候回錦城”

    “我回不回錦城關你什麼事你什麼時候回去”

    “沒見着我和丁卜正在談戀愛,暫時不回去了。”

    ”那你以後要和他結婚生子,還不錦城來了”你要搞清楚一點,小瘋子,端城纔是我的家你在錦城有桑旗,我有什麼“

    “那你真的喜歡丁卜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喜歡南懷瑾還是喜歡丁卜”

    “我不知道,你別問了。”穀雨很煩躁。

    我和穀雨走在我們以前逛街的時候經常走的那條步行街上,以前這條街上的衣服我們沒幾件能買得起,但是總喜歡逛,一遍一遍樂此不疲。

    現在隨便哪一件甚至連那些店我們都能買下來,但又沒有逛街的慾望了。

    我們沉默地走了一會兒,我對穀雨說:“我明天就回錦城了。”

    “是啊,你早點回去吧,要管白糖呢,還有琴阿姨下週要例行檢查了吧”

    “是啊”

    “那你就別總是管我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就回了錦城本來,穀雨說送我的,但是丁卜一大清早就打電話來,兩人現在打得火熱,如膠似漆的。

    我很怕南懷瑾來找我,他和穀雨的事情我實在是愛莫能助。

    但是我沒想到,回到錦城的第二天穀雨就來了。

    我剛剛起牀,頭髮還沒梳亂糟糟的。

    白糖今天幼兒園有運動會,下午父母都要參加。

    我不知道桑旗有沒有空,反正我肯定是要去的。

    我剛把白糖送走,站在門口用一個老母親的眼神目送着白糖坐在車裏跟我揮手。

    忽然眼前一花,穀雨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嚇了我一跳。

    她拖着行李箱無精打采的,我急忙問:“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有事先跟我說”

    “現在回來的,你看不見嗎”她把行李箱的拉桿往我手裏一丟,然後就垂頭喪氣地走進去。

    我估摸着她和丁卜肯定是出問題了,拖着她的行李箱跟着她:“說是不是丁卜那孫子幹什麼了”

    “別總是那孫子那孫子的,人家沒做錯什麼。”

    反正一定跟丁卜有關係,現在才八點鐘,從端城到錦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也就是穀雨早上六點多就從端城出來了。

    她一向愛睡懶覺,這麼大清早的一定是受刺激了。

    我跟着她進房間,她牙不刷臉不洗就往牀上一倒:“我要睡了。”

    “睡什麼睡”我把她從被子裏挖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不會給你睡覺的。”

    穀雨嘆了口氣,耷拉着眼睛,整張小臉都灰灰暗暗的。

    她過了半天才低聲說:“也不知道丁卜從哪裏知道我以前的事。”

    “你以前有什麼事”

    穀雨擡起頭來,我和她的眼睛對視,立刻反應過來穀雨指的是那晚醉酒被下藥後面發生的事。

    “然後呢”我聲音忽然發起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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