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391章 那個肌肉男是什麼鬼
    在我在房間裏面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時候,桑旗回來了,我差點一頭撞到他的胸口,他扶住我。

    ”怎麼了?跳什麼舞呢?”

    “誰有心情跳舞?”我擡起頭憂愁地看着他:“穀雨瘋了。”

    “穀雨怎麼了?”

    “她神經病,她要跟一個我們已經有快十年都沒有見過的高中同學結婚,他們上週一才見面,到現在還不足一個禮拜,穀雨就要跟他結婚。”

    桑旗的外套脫了一半,他穿的還是從酒會上直接穿回來的黑色禮服,領口的邊都是緞面的,亮晶晶的,特別好看。

    我越看越像結婚禮服,一想到結婚我的腦子就炸。

    不行,我要馬上趕回錦城,我得找一盆冰水把他給潑醒。

    我衝到臥室去就找行李箱,桑旗跟在我的後面拉住我的手:“彆着急,慢慢來,你沒有訂機票,你打算從印度洋橫跨太平洋一直游回去?”

    我現在沒心情跟他開玩笑,我愁眉苦臉地看着他:“幫我訂機票。”

    “好,我馬上叫他們訂機票。”

    桑旗走到一邊打電話,我聽他在電話裏的人說:“給我訂最近的一班回國的機票,要快,兩張。”

    我問他:“你事情處理好了嗎?你也跟我一起回去?”

    “還有一點點小的收尾工作,蔡八斤留在這裏就可以了,再說,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走?”

    桑旗陪我回去更好,我好歹也有一根主心骨。

    我沒帶東西過來,拉出行李箱纔想起來,連着幾天換洗的衣服都是在這裏現買的。

    我把那些東西隨便的塞進行李箱裏,那就要往外面走,桑旗從後面抱住我:“屁股着了火一樣,機票還沒出呢!”

    我只好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裏面,等當桑旗摸了摸我的腦袋:“你放心吧!又不是我們這裏一天,國內就會十年。等到咱們回去穀雨的孩子都會滿地跑了。”

    他這麼一說我更加的憂傷:“你說穀雨是不是瘋了嫁給一個自己完全不瞭解還不喜歡的人。”

    我這話說完,桑旗忽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摸了摸腦袋:“我當時嫁給桑時西還不是因爲生氣。”

    他淡淡地笑:“我又沒有怪你。”

    我心中一暖,便兩隻手勾着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跟他撒嬌:“等回去以後見了穀雨,我說她不聽的,你說什麼她都聽,你一定要勒令的禁止她嫁給那個什麼可汗。”

    “她嫁的是蒙古人?”

    “哪裏是蒙古人啊,是我們上學的時候給他起的綽號,我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

    我越想越心亂如麻,蔡八斤的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我們連夜搭上回國的飛機,火急火燎地趕回去。

    等到下飛機開機的第一時間,我就對桑旗說:”看看現在幾號。”

    阿旗的手機放到我鼻子低底下:“放心吧,也就19個小時,時間過得沒那麼快。”

    還好,如果穀雨說話算話的話那她還沒有跟鍾克寒扯證,如果她真發瘋我就打斷她的腿。

    我們從機場出來就直接回家,但是穀雨不在家裏,我就問於姐:“那女的呢?”

    於姐笑着說:“太太,您說的是谷小姐吧?她和她的男朋友去試婚紗了。”

    試她的大頭鬼,看我不撕了她的婚紗。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桑旗看我的樣子實在是好笑,他笑眯眯的走到一邊去打電話,過會兒告訴我:“她在塔莎。”

    “他殺?誰自殺了?”

    桑旗脣角笑的彎彎的:“我說的是那個婚紗店,她和那個可漢在婚紗店裏面。”

    我抓着桑旗的手:“快把我的五米長刀給我擡出來。”

    他拍拍我的手背:“你悠着一點,你也知道穀雨的性格就是一頭犟驢,你得順毛摸。這樣,我還要去公司開一個會,你好好跟她說,等到晚上我回來再處理。”

    “嗯。”我點頭,急急忙忙的趕到那家店,一進去就看到穀雨穿着婚紗站在落地穿衣鏡,旁邊圍着一大堆的店員在努力的鼓吹她美不勝收猶如天女下凡。

    我直接走過去用力拍她的肩,膀她回頭看到我:“來了?”

    “鍾克寒呢?”我凶神惡煞。

    穀雨指指試衣間裏:“他在裏面換衣服。”

    我立刻走過去就拉試衣間的門,她驚慌失措地拉住我:“你神經病啊!他在裏面換衣服。”

    “換衣服就換衣服唄!難道他在裏面脫了一根毛都不剩?”

    “小瘋子,我就知道你是帶着情緒回來的!“

    “廢話,你都要把自己給清倉大處理了,我能不帶情緒嗎?”

    “可是,當時你嫁桑時西的時候我可是支持你的。”

    “所以我現在纔是一步錯步步錯,你當時怎麼不拉着我?”

    “這是我的事。”穀雨說不過我就小聲哼唧着:“這是我的人生,就是過得一派一敗塗地也是我的事。”

    “放你的青菜蘿蔔屁!你要是婚姻不幸福別來找我哭!”

    我們兩個正吵得如火如荼,試衣間的門打開了,差點撞到了我的鼻子。

    一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平頭,個子很高很健壯,我感覺那身新郎禮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要被擠爆了。

    穀雨強忍着壓着性子跟我介紹:“鍾克寒,夏至,你們都認識的。”

    鍾克寒笑容可掬地跟我打招呼:“嗨,夏至,很久不見了,但是到處都有你的傳說。”

    傳說個屁,我睬都不睬他。

    回頭就瞪着穀雨:“你從哪裏找出來這個肌肉男?”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難聽?”

    肌肉男有什麼難聽的,鍾克寒應該能看得出我和穀雨馬上就要打起來了,他很識趣的打圓場:“聽說夏至你墨爾本趕回來的,那邊來歇一歇。”

    他在這裏裝得賢良淑德的有什麼用,我對他完全無感。

    我把穀雨給拖到一邊對她橫眉冷對:“你跟那個肌肉男說了你的事情了嗎?”

    “說了。”

    “那肌肉男怎麼說?”

    “他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提它做什麼。”

    我狐疑地看着穀雨:“我怎麼不信呢?哼哼。”

    我冷笑,穀雨白我一眼:“你冷笑什麼?”

    “這說明那個肌肉男根本就不喜歡你,她他圖的是你的錢。”

    “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情況。”

    “算了吧,一個男人要跟你結婚,他會不瞭解你的情況?想要了解你有多難,你以爲你是神祕富豪?”

    “別在這裏陰謀論了,我的世界沒有那麼複雜,小瘋子,我告訴你是讓你祝福我的,不是讓你拆我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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