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21章 他們還沒睡?
    “琴阿姨,不如我認你做乾媽吧!”穀雨真是打蛇隨棍上,桑太太話音未落她就立刻腆着臉套近乎。

    “好好好,不過這認乾媽要隆重,我得好好擺幾桌給你封一個大紅包。”

    “要得,要得。”穀雨直點頭。

    然後她仰起頭來看着我:“這下我是桑旗名副其實的妹妹了,我現在就是你的小姑子。”

    “呸。”她還嫌關係不夠亂。

    笑過鬧過,把穀雨帶回來的那些禮物通通搬回房間。

    然後我便問起穀雨南懷瑾這幾天有沒有跟桑旗通過電話。

    “當然通電話了,他們兩個每天都通電話呢,好像有說不完的公事。”

    “有沒有提到霍家?”

    “這我不知道,他們說話我才懶得聽。”

    “下次你留意一下。”

    “幹嘛這麼對霍佳的事情感興趣?”

    “霍佳一下子失去了三個親人,你不覺得很慘嗎?”

    “那這些幫會的人都是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們弄死過多少人你就不知道了吧!”

    穀雨說的有她的道理,這是霍佳怎樣也跟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如此關注就是怕會跟桑旗有關。

    雖然桑旗跟我說霍佳的父親入獄和他有關係,其他的他一概都沒有做過。

    我願意相信他,但是又情不自禁的會胡思亂想。

    回家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告訴她我的顧慮,她卻笑我杞人憂天。

    我像她?整天沒心沒肺的。

    晚上穀雨自然而然的就留在這裏喫飯,她把我這裏當孃家了,結了婚還不習慣回去。

    不過南懷瑾很忙整天不在家裏,他那個家實在是太大了,家裏面雖然有很多傭人和管家,但是對穀雨來說都是陌生的。

    穀雨給家裏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給於姐帶了一隻翠玉的手鐲,我看成色就知道價值不菲,於姐受寵若驚的一個勁的推辭,穀雨就要給於姐套在手上。

    於姐盛情難卻,也只好收了下來,一個勁的道謝。

    我知道穀雨這不是籠絡人心,她這就是真性情。

    反正她現在錢多得花不掉,管她呢!

    晚餐時分南懷瑾和桑旗都回來喫晚餐了,他們兩個同時有空還是令我滿意外的。

    於姐今天晚上讓廚房做了很多菜,乍一看跟過年一樣。

    穀雨又把她給桑旗帶回來的禮物展示了一番,我很不認爲穀雨送給桑旗的那一套王子的衣服她能穿的出去。

    桑旗表現的沒我這麼厭惡,他還真誠地跟穀雨道謝。

    晚餐還算是其樂融融,晚餐過後南懷瑾說要回去了,他們早上趕飛機纔到錦城,想要回去早些休息。

    南懷瑾跟我們告辭完,就準備伸手拖癱在沙發裏的穀雨起來。

    穀雨抱住我的大腿:“走好不送。”

    “什麼走好不送?”我踢踢她:“神經,跟你老公回家了。”

    “我肚子痛。”她賴在我的身上不肯起來。

    “剛纔你吃了兩大碗飯,現在跟我說肚子痛?”

    “就是很痛。”

    明知道她在耍賴,但又不能把她給扔出去。

    南懷瑾站在我們面前看看她:“那,穀雨要留在這裏就留吧,我自己先回去,明天過來接她。”

    “你忙就不着急過來。”穀雨跟他揮揮手:“回見。”

    桑旗送南懷瑾出門,我用力地掐她一下,穀雨從我身邊蹦起來:“哎喲,疼死我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爲什麼不跟南懷瑾回家,你現在已經結婚了大姐,你賴我家算怎麼回事?”

    穀雨裝聾作啞,抱着白糖的絨毛人偶上樓去了。

    我拿她也沒轍,桑旗回來之後我問他:“南懷瑾走了?”

    “嗯,走了。”

    “他沒說什麼?”

    “你覺得他會說什麼?”

    “討厭,我每次問你事情,你都會反問我。”我佯裝生氣地走進洗手間刷牙,他跟着我進去,站在我的身後。

    “南懷瑾說,他和穀雨結婚以來一直分牀睡,保持着純潔的革命友誼。”

    “呃?”我還真沒想到:“爲什麼?”

    “你去跟穀雨談談吧!”

    我咬着牙刷發愣,我沒想到他們倆一直分牀睡。

    那,她晚上不跟南懷瑾回家,估計也是在抗拒這件事。

    我牙刷一直放在嘴裏都忘了刷,好半天嘴都酸了纔拿出來。

    我匆匆漱了口就去找穀雨,桑旗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擡頭叮囑我一句:“你別直接說,委婉一點。”

    “嗯。”我當然知道委婉,我得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去穀雨的房間,她不在,聽到從白糖的房間裏傳出來笑鬧的聲音,估計她在白糖的房間。

    我過去一看,她果然在。

    一大一小在房間裏捉迷藏,白糖樂得一腦門的汗。

    我伸手將白糖給捉住,順手交給保姆:“他一身的汗,帶他去洗澡。”

    “哦。”保姆接過來,小聲跟我說:“是谷小姐帶着白糖瘋了一身汗。”

    “嗯,去吧!”

    白糖被保姆帶去洗澡了,房內沒見着穀雨,估計她正躲起來等着白糖找她。

    我坐下來悠哉悠哉地玩手機,終於她受不了了自己走出來:“白糖,你找不着我吧?”

    她看到我了,在我身邊坐下來:“白糖呢?”

    “洗澡去了。”

    “那我也去洗澡。”

    “坐下。”我說。

    她揉揉鼻子:“幹嘛?”

    “這麼喜歡我兒子,自己生一個吧!”

    “我跟誰生?”

    “說的好奇怪,你都結婚了,你說跟誰生?”我擡頭看她,她眼珠子在眼眶裏轉來轉去,然後露出招牌傻笑:“我忘了南懷瑾也有生孩子的功能。”

    她裝傻充愣地打算溜出去,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坐下聊聊。”

    “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聊聊你和南懷瑾。”

    “我跟他有什麼好聊的?”

    “你幹嘛不跟他睡覺?”本來我是打算婉轉一點,但是一看到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我就來火。

    穀雨眨巴眨巴眼,拔腳就溜。

    我覺得她心理絕對有問題,她溜我就追,她跑回房間關上門,差點砸到我的鼻子。

    我很惱火,但是她已經把門反鎖起來了。

    我去找於姐,讓她拿鑰匙開門,於姐奇怪地問我:“谷小姐不在房間裏嗎?”

    “不管,先開了再說。”

    “但是,裏面反鎖了用鑰匙也打不開啊!”

    我氣急敗壞,打電話給她,她接了。

    “開門。”我憋着氣。

    “我好睏,我要睡了。”

    “睡個屁,快點給我開門。”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以爲你明天能夠躲得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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