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23章 我說她想多了吧!
    我被穀雨這事兒給鬧的一夜都沒睡好,回去之後桑旗問我和穀雨談的怎麼樣,我說沒事,我已經搞定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給蔡小茴打了電話說,我會晚點去,然後我就陪着穀雨去醫院。

    她先驗了有沒有懷孕,等待的過程中我比她還要焦急,簡直就是坐立不安。

    還好化驗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我手裏拿着化驗單手直抖,原來穀雨真的懷孕了。

    但是穀雨明顯沒有我這麼開心,她憂心重重的好像肚子裏面懷的是一顆恐龍蛋。

    我覺得她完全是杞人憂天,那件事情都過去好幾個月了,怎麼可能?

    但是爲了讓她安心,我還是陪她做了一個超聲波,在黑漆漆的屏幕上隨着醫生手中探測儀的滑動,忽明忽暗,而穀雨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

    醫生的探測頭在她肚皮的某一處停下來,微笑着對她說道:“你看,這就是胎兒,他現在很小,只有四周。”

    “那可以推算出她懷孕是什麼時候嗎?”

    “一個月之前。”醫生回答道。

    我看向穀雨,她一臉如釋負重的表情。

    從檢查室裏出來我將檢查單塞進穀雨的手裏:“怎樣?現在放心吧?只有四周,是南懷瑾的無疑。”

    那傻大姐臉上終於揚起沒心沒肺的笑容:“其實我也沒有很擔心了。”

    “算了吧,你擔心的都不敢告訴南懷瑾,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正常人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

    “那我不正常行不行?”危險解除,她居然跟敢跟我鬥嘴了?

    不過,怎麼說都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將電話塞給穀雨:“你自己打電話給南懷瑾。”

    她還在那扭扭捏捏的:“我還不知道南懷瑾想不想要小孩,像南懷瑾那樣的男人估計在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要給他生孩子。”

    “拜託,你現在已經是南太太了,能不能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你對他有一點信心好不好?我覺得南懷瑾應該挺喜歡孩子的,他每次看到白糖都像一塊豬肉膏一樣貼上去。”

    “那是你們的孩子,又不用他來帶,偶爾過來玩一玩誰不喜歡?“

    “你說不說?”我忍無可忍。

    她舔舔嘴脣,舉雙手投降:“我說我說,請把你的撲克臉給收起來。”

    我把手機拍到她的手上:“快點打電話!不要囉嗦!”

    穀雨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到後樓梯口去打電話了,我堵在門口等着她。

    我不是存心的聽他她電話,但是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我不想聽也不行。

    她在電話裏跟南懷瑾東扯西拉了一大堆,什麼出門看到一個小朋友長得好可愛,可以介紹給白糖,什麼的亂七八糟一大堆。

    在她跟南懷瑾說超市的黃瓜大減價的時候,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便推門走進了後樓梯口,用力搶下她手中的電話,貼到耳邊一字一句地對電話中的南懷瑾說:“穀雨懷孕了,到今天剛好四周。”

    電話裏的南懷瑾頓了一下,很顯然這個消息讓他十分的驚愕,他再次開腔的時候語氣是又驚又喜的:“你們在哪裏?”

    “在醫院。”

    “我來接你們。”

    “不用了,我們已經檢查好了,現在回我家,你有空就過來接也吧!”

    “好。”南懷瑾簡短地回答。

    我掛了電話,將手機又塞回了穀雨的手裏:“這不就講完了嗎?磨磨唧唧的半天,我再不幫你說你大概都要扯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了吧!”

    “這倒不會。”她嬉皮笑臉的:“那個我不是很瞭解。”

    從醫院裏出來我就直接拖着穀雨去了一個我熟悉的中醫那裏,穀雨很抗拒:“你帶我到中醫這裏來幹什麼?”

    “幫你調理一下,你平時喫東西那麼不注意,每次來例假都肚子痛的死去活來,你這是宮寒知不知道?你現在懷孕了讓中醫幫你調理一下。”

    “沒有聽說過懷孕還要吃藥的。”

    “誰讓你吃藥了?食補懂不懂?”

    我用力將她拖進去,中醫幫她號脈了半天,最後開了一些食療的方子,到時候我將這些方子讓於姐也複印一份,穀雨在我們這裏的時候可以讓廚房燉一些補品給她。

    我們回家沒多久南懷瑾就來了,跟平時的口若懸河很不同,他站在穀雨的面前一時間竟然有些張口結舌的,好半天才說:“你懷孕了怎麼沒跟我說?”

    穀雨斜起一隻眼睛看他:“對你來說是好事嗎?”

    這叫什麼話?我踢了穀雨一腳,她回頭瞪我。

    南懷瑾在穀雨的身邊蹲下來,手輕輕地放上她的小腹:“在這裏是嗎?”

    “廢話,不在這裏難道在胳膊上?”

    我又踢了穀雨一腳,她回頭吼我:“你幹嘛老踢我?”

    “你跟你老公好好的說話會死?”

    桑旗的聲音在我的後腦勺處響起:“這是人家的夫妻之道。”

    我還沒見過夫妻這麼相處的,桑旗笑着向我招招手:“上樓,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我跟着桑旗上樓,剛剛進門我就問他:“什麼事情?”

    他一邊換衣服一邊跟我說:“關於琉璃錦繡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是嗎?”我又驚又喜:”媽可以做會長了?”

    “可以。”他點頭。

    我說什麼來着,一個人一旦有了權力,所有的規則都可以被打破。

    什麼有貢獻才能做會員,什麼十年以上有了相當的經驗纔可以競選副會長,會長,一級一級的往上選,根本就沒有必要。

    所以權力這種東西纔會讓人那麼着迷。

    “那現在衛蘭知道了嗎?”

    “如果衛蘭知道的話那一切還有什麼意思?”桑旗脫掉襯衫,套上超薄的短袖t恤,捏了捏我的臉頰:“一切都要讓衛蘭措手不及纔會有意思,後天的盛會基本上錦城的上流社會都會到,還有琉璃錦繡其他分會的會長和會員都會來。”

    那也就是說,桑旗要讓衛蘭在所有人的面前出糗。

    我真的非常期待看到那樣的畫面。

    但是我多餘問了一句:“桑時西會不會去?”

    “他媽媽目前是會長,琉璃錦繡成立30年的盛會他可能會不去嗎?”

    我忽然沒了聲音,桑旗揉了揉我的頭髮:“怎麼,怕到時候會讓桑時西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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