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33章 我建議你不要再鬧了
    桑太太答應了我的條件,所以我也廠di只能讓保鏢將衛蘭給放進來,但是保鏢和我都得在場。

    衛蘭一臉氣急敗壞地從外面走進來,我很戒備的守在桑太太的身邊。

    衛蘭兩隻大黑眼圈,厚厚的妝容都沒有蓋得住。

    她飛快地走到桑太太的面前,看到桑太太,就向桑太太揚起手,我立刻握住了衛蘭的手。

    “你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衛蘭看到我格外惱火:“夏至,咱們倆的帳慢慢算!”

    誰有功夫跟她算賬,我纔不像她像鬥雞一樣處處樹敵。

    桑太太豐吩咐於姐倒茶,我不覺得按照衛蘭這樣的狀態她能心平氣和的談什麼。

    如果她現在有一把刀早就捅上去了,我覺得對待像衛蘭這樣的人就不應該以禮相待,直接找人把她給丟出去:有什麼好談的。

    果不其然,衛蘭指的桑太太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可真行啊,琴晴,這麼老了還能變成狐狸精勾引別人!我就知道你醒來沒好事,你說你是怎麼讓彥坡答應娶你的?”

    “蘭姐。”桑太太依然客客氣氣地道:“都是一場誤會,事情過去了,我們也不要再提了。”

    “誤會,你說什麼誤會?”

    “彥坡昨天也是一時間衝動了,胡言亂語,你不要在意。你們夫妻多年,你應該很瞭解他的。”

    衛蘭轉了轉眼珠子,她的表情忽然沒有剛纔那麼嚴峻了,在椅子上坐下來,又帶着那慣有的蔑視。

    “彥坡本來就是隨便說說,你還以爲他是真的想娶你?是我昨天讓他當衆下不來臺,你年輕那會兒就從來都沒有撼動過我的地位,別說現在已經是半老徐娘了。”

    桑太太低眉順眼地聽着,並不介意她每一句的諷刺挖苦,但是我聽得卻相當不爽。

    我想插嘴,但是桑太太沖我搖了搖頭,我也只能乖乖地閉嘴。

    聽桑太太的語氣她沒打算接受桑先生,不過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現在對於衛蘭來說能夠刺激到她的不是桑太太的行爲,而是桑先生的。

    只要桑先生堅持,衛蘭這桑夫人的地位遲早保不住。

    衛蘭恢復了趾高氣揚,她對桑太太說:“空口無憑,你現在帶着你那個野種從錦城滾開,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了!”

    “蘭姐,”桑太太柔柔的反駁:“離開錦城恐怕辦不到,現在阿旗的事業重心都在錦城,而我們的家都在錦城,你讓我們去哪裏?”

    “我不管你們去哪裏!”衛蘭蠻橫的揮了一下手:“我讓你們離開這裏,就馬上給我滾!”

    我就知道跟衛蘭談不通,跟她談話就像秀才遇到兵一樣。

    “你說的是人話?”我真想跟桑太太說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桑太太嘆了口氣:蘭姐,這幾十年來我從來都沒想到跟你爭跟你搶,以前沒有現在也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和彥坡都是幾十年的夫妻了,你放心,就是留在錦城我也不會給你造成威脅的。”

    “我呸!”衛蘭狠狠地啐了一口桑太太,我看見了她唾沫的小水珠在陽光下飛舞。

    我擋的慢了,不知道桑太太的臉上有沒有被她給噴到。

    我急忙拿過紙巾給桑太太擦臉,桑太太接過我手裏的紙巾,事到如今衛蘭還是咄咄逼人的,活該她有今天。

    我想桑先生也是受夠了她,纔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說出休她的話。

    衛蘭惱羞成怒,但是又不能跟桑先生吵,所以就來找桑太太的麻煩。

    “你以爲你能給我造成什麼危險?你現在就是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

    “哈哈哈!”我在一邊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了,衛蘭回頭惱火地盯着我。

    我實在是忍不住插話:“也不知道是誰比較老?你好像比我媽還大五歲吧!”

    衛蘭快要被我氣死,她又不能打我,因爲我們的保鏢都圍在一圈站着,我們的人顯然比衛蘭帶過人的人多,她不敢動手,只能罵我。

    “夏至,你別得意!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有1萬種辦法來對付你!”

    我不跟她鬥嘴,笑完了我就悠哉悠哉的喫我的赤豆湯圓。

    桑太太依然好言好語:“蘭姐,這事情過去就算了,我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

    “你少來這一套!別用這個可憐兮兮的模樣,你能騙得了彥坡能騙得了我?當年你就是這樣裝作一臉都不在乎的樣子,纔會讓人放下設防!我是不是小瞧你了?一把年紀了還野心不死!”

    衛蘭根本就不是來談話的,她就是做好了一副破口大罵的姿態。

    我將碗放在桌上對桑太太說:“媽,我扶你回房間。”

    “幹什麼?心虛想走呀!”衛蘭作勢就要上來阻攔,我擋住她:“衛蘭,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們家現在給你和我媽說話的機會你要珍惜,要不然的話我們分分鐘可以把你趕出去!”

    “你算什麼東西,夏至!”衛蘭厲聲尖叫:“你只不過是我兒子穿過的舊鞋,現在不要了丟給桑旗,居然當做寶一樣拾起來!”

    衛蘭說什麼我都不應該生氣,但是她嘴巴太惡毒了,我還是被她氣得腦袋發暈。

    桑太太拉住我聲音提高了一些,有說不出來的威嚴,她直視着衛蘭,一字一句地跟她說:“小至跟時西之間的婚姻,小至就是一個受害者,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接受一個被陷害的婚姻。”

    “誰陷害她了?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好了。蘭姐,”桑太太打斷了衛蘭的話,也許是她的聲音比剛纔嚴厲了一些,衛蘭居然有些怔住了。

    “今天說我們的事,孩子們的事已經過去了。昨天的事情我真的不知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如果還想留住彥坡的心的話,我建議你不要再鬧了。再鬧下去的話只會讓他對你更厭惡你,心裏也很清楚彥坡爲什麼要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讓你下不來臺的話?你很明白是不是?”

    “琴晴,你少得意!”

    “蘭姐,第一個是因爲你們衛家失勢了,第二個這麼多年你的所作所爲早就令彥坡寒心,所以你們的兩個事情你比誰都清楚,你如果想保住你桑夫人的位置,我建議你這段時間偃旗息鼓,不要再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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