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45章 該不會是桑旗的私生子吧?
    人家現在都已經進去了,我們又不能真的進去搶人。

    我便帶着白糖回家了,不過他們家的確是很奇怪的,那個管家看上去很防備我們,所以我在心裏面斷定周子豪父母不在身邊,不一定是去世了。

    我總覺得他的父親或者是母親是一個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身份的人,所以才那麼神祕。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周子豪會不會是誰的私生子,纔會被別人這樣藏在外面?

    而那個人身份顯赫,所以不想讓別人知道。

    我基本上已經能夠捋出大概的脈絡了,但是究竟是怎樣的還需要慢慢的探究。

    有時候腦子靈活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我想通了之後反而很鬱悶,因爲我太想知道那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跟桑旗有聯繫嗎?爲什麼桑旗不讓我查?

    我回了房間沒多久,萬金油就給我打電話。

    她在電話裏面神神祕祕的:“夏至,你不是想知道那個叫周子豪的小孩的身世嗎?我查了一下。”

    “桑旗不是說不讓你查嗎?”

    “你以爲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有好奇心啊?”

    萬金油的好奇心還真的挺大的,連桑旗的話都敢不聽。

    我回頭看看房間門關好了沒有,桑旗應該還沒有回來。

    我還是不放心,於是頂着大太陽跑到露臺上去接電話。

    “我說你說,那個叫周子豪的小孩,他的身世還真的很神祕。我找人查了半天都沒有查到他的親生父母是誰。”

    “那你不是白說。”

    “他一定是某個達官貴人養在外面的私生子。”

    “還要你說,這個我都猜到了。”感情萬金油巴巴的打電話來就跟我說我早就猜到的東西。

    “那你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那孩子有一次出了意外,送他到醫院去的人是誰?”

    “是誰呀?”

    “是桑旗啊!”

    “你說什麼?”

    這個真的我很意外,我嚴重懷疑我聽錯了,怎麼可能!

    “喂喂,夏至怎麼啦?被嚇傻了吧,我也是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本來這種事情你做老婆的最後一個知道纔對,可是我們畢竟是朋友...”

    “煩死了。”我打斷她的絮絮叨叨:“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桑旗養在外面的私生子一樣。”

    “爲什麼不能是?我特意去找了那孩子的照片來看,長得真的跟桑旗好像呀!”

    “桑家難道只有桑旗一個人?桑時西不是人啊?”

    剛唸完桑時西的名字我忽然想起來,桑時西是不能生育的,所以這孩子沒有可能是桑時西的。

    我忽然卡住了,萬金油在電話里居然勸起我來:“沒準兒不是呢,你也要想開了。”

    “你少廢話,肯定不是。”我的腦子裏又浮出了一個人的樣子來。

    “不會是桑旗他爸吧?”我和萬精油異口同聲。

    爲什麼不可能呢?

    上次周子豪還跟我說他叫桑旗爲哥哥,當時我還覺得奇怪,現在想忽然想通了,如果他真的是桑先生的孩子的話,那可不就是桑旗的弟弟?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邏輯是對的呀,真沒想到桑旗還有一個跟他兒子差不多大的弟弟。

    要不是我還沒有確認,而這個祕密我還暫時不能跟桑旗攤牌,要不然我真的很想問他他的內心感受是什麼。

    我跟萬金油說:“如果可能的話,你偷偷的再查一查,但是不許泄露出去,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如果你泄露出去半個字我就弄死你。”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讓我查的那些事情,你有哪一件能見得了人,我跟誰說了?”

    她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見不得人?

    我也懶得跟她計較,掛了電話之後我的心情特別的澎湃。

    但是這下更加篤定了支持桑太太和桑先生劃清界限。

    剛掛掉萬精油的電話沒多久,於姐就來跟我通報,說桑先生又來了。

    這幾天他可沒少來,這麼鍥而不捨,他早對桑太太這麼上心也不至於會鬧成這樣。

    這又是何苦?不是賤骨頭是什麼?

    我下樓,桑先生和桑太太都在客廳。

    這一次桑先生不再是謙卑的表情,恢復了之前冷漠而不可一世的淡漠表情。

    “琴晴,我今天再來跟你說最後一次,你知道我的個性的,我不喜歡有人跟我矯情,如果是跟我耍花槍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多了就沒意思。”

    他居然覺得桑太太拒絕他是跟他耍花槍,他還真是自信。

    那天桑太太都已經跟他說的那麼清楚了,說她對他已經完全沒有感情了,他還是覺得桑太太不過是跟他賭氣?

    他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我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他們儘量看不到我的地方。

    桑太太靜靜地聽着,等到桑先生說完了才慢悠悠地開口:“這幾天我跟你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耍花槍你心裏也明白。這最後一次機會我選擇放棄,可以嗎?”

    “你以爲我還會再來祈求?如果你放棄了這次機會你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地!”

    “彥坡,我再一次告訴你,不是所有人都夢寐以求桑夫人這個身份,對我來說它已經失去了意義。我如果真的只是想要一個名分的話,我不會無名無份的在你身邊待了20多年。”

    “你真的要跟我恩斷義絕?”

    “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是夫妻就算了!”

    “好,很好!”桑先生快要氣炸了,他怒極反笑,一邊笑一邊點頭,用手指了指桑太太:“你覺得現在桑旗翅膀硬了?而我們大禹全都指望他是不是?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兒子,你成心要跟我作對,好,我不跟衛蘭離婚了。我要讓她永遠的騎在你頭上,看見她你就會想起你二十幾年來沒明沒份做填房的日子!”

    張先生說完就拂袖而去,剩下桑太太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我站在樓梯上沒有過去。

    我看不清桑太太臉上的表情,桑先生的話真的很重,說的相當的難聽。

    我不確定桑太太會不會因爲這些話而受傷,要是我也會被這些話給氣的半死。

    於姐站在我的身後:“太太。”

    她輕輕地喊了我一聲,我向她搖搖頭:“你們暫時都別過去,讓夫人一個人呆一會兒。”

    其實我覺得桑先生根本就不值得她難過,他爲什麼現在惱羞成怒,是因爲他以爲他要給桑太太婚姻,桑太太會感恩戴德,但是沒想到桑太太居然拒絕了。

    真是好笑,他要給別人就必須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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