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467章 我跟你道歉
    到了中午,老會長已經釣得盆滿鉢滿,而我的桶裏只有這條一看就發育不良的小魚,那還是老會長提醒我我的浮動了,我才釣上來的。

    然後我們就將釣來的魚送去山莊,叫他們中午做給我們喫。

    按照老會長調的數量估計中午得喫全魚宴了。

    穀雨和顏開已經泡好溫泉了,顏開泡的粉面桃花更是美麗動人。

    穀雨問我:“你釣的魚呢?”

    我展示我的桶給她看,她指着裏面那一條小魚:“你別告訴我這條魚苗就是你奮鬥了一早上的結果。”

    “凡事不要總在乎結果,要享受那種過程。唉,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躁。”

    我拍了拍穀雨的肩膀揚長而去。

    我還以爲和老會長呆在一起的日子很難熬。但是老會長又風趣又幽默,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值得我推敲。

    所以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桑旗下午也有會,所打電話跟我說他不過來了。

    老會長年事已高,在外面混了一天難免有些累,所以到了下午4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就回去了。

    而顏開說晚上和男朋友見面,儘管她熱情的邀請我跟她一起去,但是我拒絕了。

    人家談戀愛我跑去做什麼,反正昨天已經求證過了,今天也沒必要再求證第二遍。

    我和穀雨正商量着晚上是不是自己在家包餃子,也讓老會長嚐嚐我們的手藝。

    就在這時我接到了湯子哲的電話,他在電話裏說:“你早上是不是想向我道歉來着?”

    “不是想,我已經道歉過了。”

    他說:“可是。我沒說我要原諒你啊!”

    “那你要怎樣才肯?”

    “這樣吧,你晚上請我喫飯,我看看你的態度如何。”

    和湯子哲共進晚餐?

    自從湯子哲被桑旗胖揍之後,但凡跟他私下裏接觸,我實在是擔心他的小身板是否能經得住桑旗的拳頭。

    我還在遲疑,湯子哲又說:“看來你沒什麼誠心了,還是桑董將你管的太嚴?”

    明明知道是激將法,但是到我這裏就是那麼好用,一激一個準。

    我立刻說道:“那你找好飯店,把地址發給我。”

    “不要,是你向我道歉,又不是我向你道歉,你找好飯店發給我地址。”

    好吧,難得他那麼傲嬌,我就成全他。

    我應了下來,對穀雨說:“今天晚上我要出去喫飯,你和於姐包餃子陪老會長。”

    “你去哪裏呀?”

    “你別管了。”

    “我不管是去哪裏呀?”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八卦?”

    “你的事情我怎麼叫八卦?”

    “回來我再告訴你。”穀雨要是知道我和湯子哲私下裏見面,肯定又要鬼吼鬼叫的。

    我答應和湯子哲見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今天晚上顏開不是要跟她的男朋友共進晚餐嗎?

    如果顏開在那邊和她男朋友見面,而我在這邊又和湯子哲見面的話,那這就百分之百確定是兩個人了。

    是的,我承認我疑心病很重,到現在我還不是很確定他們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我換了件衣服訂了一家西餐廳就去赴約,當我看到湯子哲從門口走進來的那一刻,我便打電話給顏開。

    我問她:“你在和你男朋友喫飯?應該說是你男朋友到了嗎?”

    她說:“是啊!”

    “他在你身邊嗎?”

    “你又想說什麼呀?桑太太。“

    “哦,沒有,祝你們晚餐愉快。”

    “你確定不過來跟我們一起吃了嗎?”

    “不用了,我已經在吃了。”

    我這邊電話剛掛掉,那邊湯子哲就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還沒跟他打招呼,他就看着我直接開口:“怎麼跟昨天的那個小姐打電話,確定她是不是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真是沒看出來,他也有這麼銳利的眼光,搞得人家很被動。

    他笑的淡淡的:“按照你的性格,如果你沒有確定我和照片上的那個人是兩個人的話,你會跟我道歉嗎?”

    他還真是瞭解我,我訕笑着:“最起碼我敢做敢認了。”

    我把菜單推到他的面前:“隨便點,只要這餐廳有的。”

    “桑旗的太太還有什麼付不起的?”他又將菜單推到我面前:“我喫什麼都可以,你來點吧!”

    那好,我就點了這個餐廳的招牌。

    在上菜之前我就努力地跟湯子哲沒話找話,問他最近戲拍的怎麼樣,看到滿臉硅膠的女主角是不是能夠稍微找到一點感覺了,什麼時候殺青,我到時候去請全劇組的人喫飯云云。

    湯子哲一直很不熱心地聽着,等我說完了才擡眼看着我:“你如果覺得沒話說可以不用說,安安靜靜的喫頓飯也挺好的。”

    “你要不要這麼直白?我承認昨天晚上我的確是有些激動,可是你和那個人長得真是太像了。”

    “他很有可能是我的孿生兄弟,能不像嗎?”

    “你爲什麼不激動,你的孿生兄弟現在就在錦城哎!”

    “你打算帶我去相認?”

    “你好像無所謂的樣子。”

    “我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我跟他從小就分開了,除了血緣之外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有什麼好激動的?”

    好吧,他這麼冷靜。

    我們的菜來了,我就專心的喫東西。

    我給湯子哲點的是他們家的招牌深海大明蝦,給我自己點的是牛排。

    蝦雖然好喫,但是對於我這種食量本來說一份根本喫不飽,我正埋頭奮力的切着我的牛排,一隻剝的乾乾淨淨的蝦放在了我的白色瓷盤裏,我擡起頭來,湯子哲仍然在低頭專心致志地剝蝦。

    我忽然有些內疚,其實他們對我挺好的,他上次被桑旗打得那麼慘,卻一句怨言都沒有,沒跟我說一句不字,我昨天還這麼冤枉他。

    現在想想看就覺得自己有點缺德,我揉揉鼻子,把蝦塞進嘴裏,跟他沒心沒肺地笑着:“好喫。”

    他不理我,繼續剝蝦。

    粉橘色的蝦在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中,帥哥連剝蝦的動作都這麼好看。

    如果他真的沒有目的只是單純地喜歡我的話,我覺得他是瞎了眼了。

    我一生過孩子的婦女有什麼好的,喜歡湯子哲的美女多了,什麼名媛明星的一大堆,所以,我總是懷疑他的動機是有原因的。

    他將蝦一隻一隻地放在我的盤子裏,然後擡頭鄭重其事地跟我說:“夏至,有件事情請你幫忙。”

    喫人的嘴軟,他盤子裏的蝦基本上都進了我的肚子裏,他都這麼說了我不能不幫。

    我用紙巾擦擦嘴:“只要我能做到,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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