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528章 重辦婚禮
    桑時西經常搞這些浪漫,而且搞的恰到好處,不會像土豪一樣讓人生厭。

    那些花都很美,還好我沒有花粉過敏,如果有的話這麼多花,估計今天得死在這。

    我很艱難地在花叢中穿行,終於走到了房間中間,卻見中間放着一個透明的水晶房子,在花朵的簇擁下很漂亮。

    “打開門看看。”桑時西微笑着對我說。

    我不太能提得起興趣來,但是桑時西已經這麼說了,我只好蹲下來打開了小房子的精緻的小門。

    房子裏有一隻絨布盒子,我遲疑了一下將盒子從裏面拿出來。

    “這是什麼?”我明知故問,大概能猜到裏面是什麼東西。

    “你打開來看看。”

    他今天這樣興師動衆,又是花又是水晶房子,不可能只是送首飾這樣簡單。

    我打開來,裏面果然是一隻璀璨的鑽石戒指,皇冠的形狀,很美。

    我有點發愣,桑時西已經走到我的面前來,拿起盒子裏的戒指。

    碩大的鑽石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特別耀眼,我有意無意地躲避着鑽石的光芒。

    “夏至。”桑時西握住了我的手:“我們結婚吧!”

    我的手指有點僵硬,在他的手裏像跟棍子一樣僵直。

    “我們不是結過婚了?”

    “你已經不記得了,我想再給你一次婚禮,讓你一直都記得的。”

    “你覺得,在我知道了我兒子死了之後,還能有心情辦婚禮?”我將手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來,可是抽到指尖的時候卻被他緊緊握住。

    “下週一是白糖的忌日,我們就在那天結婚,好不好?”

    “你把婚禮的那天選在白糖的忌日?”我快要被他驚死了。

    “白糖在天上,是希望他的爸爸媽媽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所以選在那天很有意義,我希望每年白糖的忌日不僅是我們懷念他的日子,也是我們幸福的一天。”

    這個理由很怪,很讓人沒辦法接受。

    我張嘴就準備拒絕掉。

    但是,我忽然想到,如果我和桑時西舉行婚禮的話,桑旗會不會出現?

    我覺得他會,我感覺他就在我附近,只是不出現而已。

    不論我做什麼他都是知道的。

    我剛纔還勾起的手指伸直了,示意桑時西給我戴上:“既然這樣,我沒意見。”

    桑時西握着我的手,將戒指給我戴上。

    然後,將我的手放在脣邊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笑容和煦又妥貼:“明天我們去看婚紗?”

    “好。”

    我的手仍然握在他的手心裏,但是指尖卻慢慢變得冰冷。

    桑時西的目光很溫暖,可我卻覺得後脊樑溼溼的。

    我忽然打了個噴嚏,他立刻低頭查看我:“怎麼了,是不是花粉刺激到鼻腔了?”

    “沒有沒有,不過這麼多花,我晚上沒辦法睡覺。”

    “我讓人弄到花園裏去。”

    “嗯。”

    桑時西終於走了,他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房間。

    聽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裏,我如釋重負地長舒了口氣。

    我坐在屋子中央,看到劉阿姨她們一趟一趟的將滿屋子的花給搬走,她們敢怒不敢言,上樓下樓好幾十次,累的直喘。

    我跟她們說:“等會把這些花便宜賣給花店吧,錢都是你們的。”

    劉阿姨有點驚喜,因爲這些花都很名貴,就算折價賣出去也有不少。

    “桑先生知道了不得了。”她雖然眼中發光,但還是搖搖頭。

    “他又不會罵你們的。”

    “桑先生是不罵人,但是比罵人更可怕。”劉阿姨吐吐舌頭,抱起一大捧花走出房間。

    她們都很怕他,劉阿姨,吳芮禾,還有孫一白。

    原來我始終不明白,像桑時西那樣溫文爾雅的人有什麼可怕的。

    但是今天,當他給我戴上戒指的時候,他的眼神我竟然讀不出來究竟是喜悅還是什麼。

    我第一次覺得桑時西是可怕的。

    我和桑時西在籌備婚禮了,我建議婚禮是簡單的,走一個儀式就可以了。

    但是,桑時西卻好像在大張旗鼓,他甚至在印請帖。

    其實我提不起精神來,但是我得裝的很感興趣。

    我試了婚紗,婚紗很美。

    只是腰身有點大,我讓設計師改一下,桑時西的領結他也不喜歡,讓總店重新配了發過來。

    我閒着也是閒着,婚紗店給我打電話,說領結已經配好了,讓我喝桑時西過去看,他日理萬機的哪有這個空,我便很賢惠地去拿了領結找桑時西給他看。

    其實,我是想去大禹,看看能不能找到以前跟在桑旗後面的人,說不定能問出個真話來。

    但是,我瞭解到以前桑旗的人都不在大禹了,我一個人都找不到。

    桑時西不在辦公室,他的祕書告訴我,桑時西出去了。

    “工作午餐?還是做什麼?”

    “不知道,但是桑董讓我定了馬路對面的咖啡館的位子。”祕書指了指窗戶對面的咖啡館。

    我捧着裝領結的大盒子,裏面有十幾個領結,婚紗店說都拿來讓桑時西選。

    祕書問我:“夏小姐要過去麼,我打電話給桑董。”

    “不用了,我回家了,你跟桑時西說下班到我那去。”

    “好的。”

    我捧着盒子又走出了大禹公司的大門。

    我當然沒有回家,我是去了對面的咖啡館。

    一般來說見客戶都會帶着祕書,但是今天他單獨行動,可能是私事。

    桑時西的私事我沒興趣,他見什麼人我也沒興趣,但是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和我有關,和桑旗有關。

    我走進咖啡館,大廳裏沒看到他們的人,估計是在包廂。

    我就一個一個地找過去。

    這個時候,咖啡館的人不多,而且咖啡館的包間沒有門,都是簾子。

    我聽到了從前面一個包間裏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說話聲:“約我在這裏,是我現在太見不得人了,連你公司都去不得了麼?”

    “霍佳,你以前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

    霍佳,哦,我想起來了,是那次我在桑時西的辦公室門口遇見的對我很不友好的女人。

    怎麼說,聽口氣這倆人不止是客戶之間的關係。

    莫不是我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

    自己的未婚夫私會別的女人,我抓了個正着,怎麼心裏還特別的興奮?

    我是不是變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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