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下馬佳只能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和懷瑾只是合作伙伴,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桑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早知道是這樣也不會出上次的那種事情了。馬小姐,如果上次你不讓我誤會不就好了,對不對?”
桑榆很無辜很遺憾地看着她,彷彿一切都是馬佳的錯。
馬佳憋住氣問身邊的服務生:“怎麼菜還沒上來?”
見馬佳不搭理她了,桑榆跟他們擺擺手:“那不打擾二位談事情,我也過去喫飯。”
桑榆轉身馬佳又叫住她:“桑小姐。”
她笑吟吟的轉過身來:“怎麼了馬小姐?”
“你跟封大少也有業務要談嗎?看你們關係好像很親密的,封大少還握着你的手。”
“沒有你和我老公親密,畢竟你們還共處一室同牀共枕對不對?”
她懟的馬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覺得那天晚上有意營造出和南懷瑾有什麼,逗桑榆玩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小丫頭相當記仇,所以這個仇會記一輩子的。
馬佳開始後悔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
菜上來了,馬佳手裏握着叉子,半天都回不過來氣,南懷瑾一邊切牛排一邊忍不住笑她。
“是不是快要吐血了?早就跟你說了不要跟桑榆過招,她不按理出牌的。”
桑榆回到桌邊,其實封聲並不清楚桑榆已經結婚的事情,便隨意地問了一句:“遇到朋友了,好像是馬佳和南懷瑾。”
“怎麼封大少也認識嗎?都是商圈的,擡頭不見低頭見。像他們這種那怎麼就忽然發跡的大財閥,我們這老老實實祖祖輩輩都是經商的生意人,也得對他們刮目相看。”
封聲的語氣裏夾雜着一些酸溜溜。的意味,桑榆非常不爽,有能耐自己也成爲財閥呀,別靠家裏。
“你是通過你二哥認識南懷瑾的?”看來封聲對桑榆和南懷瑾的關係相當的感興趣,那桑榆乾脆就告訴他好了。
她抿了一口紅酒,笑容可掬地回答:“是啊,認識的時候是通過我二哥,但是我們現在也有另外的關係。”
“什麼關係?”封聲停下切牛排的動作,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他是我老公呀,怎麼你還不知道嗎?”桑榆切了一塊羊排放進嘴裏:腮幫子鼓鼓的,一臉的天真可愛。
封聲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臉消化不良。
“你說什麼?你才18歲怎麼可能?”
“我真的是想要結婚的話能有多難?”
封聲看着桑榆的笑臉,忽然頭皮發麻,他知道桑榆說的是真的,下意識的抓起桌上的錢包和手機就準備腳底抹油。
桑榆握住他的手握樂的哈哈大笑:“幹嘛那麼害怕呀?是,南懷瑾的確是我的老公,但是我們現在正大光明的在餐廳裏面用午餐,又有什麼好怕的,又沒有被他捉姦在牀,再說他的對面坐着千嬌百媚的馬小姐我都沒說什麼了,他有什麼權利管我?”
他在努力分析,雖然他不知道桑榆和南懷瑾結婚是爲什麼,但是這兩人各玩各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南懷瑾的對面的確坐着馬佳。她倆看上去也挺親密的,所以封聲收起剛纔的驚慌,把手裏的錢包和手機放在桌上。
“怕什麼?本來是想去個洗手間的,但忽然又不想去了。”
桑榆轉轉眼珠子也不揭穿他,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畫着圈圈。
“是嗎?那就好,”桑榆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封聲的手背,他就立刻收回來。
桑榆兩隻手撐着腦袋:“說了不怕,其實心裏還是害怕的對不對?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徹夜不歸,我老公也不會管我的。”
“你該不會是借我而引發你老公的嫉妒心吧?”
桑榆用叉子敲盤子表示認:“正確,我老公不是整天對我不理不睬嗎?那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怎樣,你願不願意配合我?”
從一個18歲的剛成年的少女的身份正式轉換成了人妻,這個轉變大的很難不讓一個男人對她更加提起興趣。
“那如何配合呢?”
“打小鬧的肯定不行,不如我們玩一次大的。”桑榆從包包裏掏出一張房卡往桌上一拍:“旁邊的酒店我開了房,昨天晚上讓你受驚了,今天我好好補償你。”
這個誘惑真的是蠻大,但是封聲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分辨桑榆說的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而且離的不遠她的老公就坐在那裏,卻公然約炮,這個操作未免有些騷氣。
所以就算是封聲心癢難耐,他也在猶豫。
桑榆當然繼續撩撥他,一隻腳踩下腳上的鞋子,用光腳丫勾着封聲的腿。
那種觸感令他情不自禁地就哆嗦了一下。
“小妖精。”他咬牙切齒的。
桑榆笑出聲:“怎樣?敢不敢挑戰?”
“你不會是又耍什麼鬼主意仙人跳吧?”
“我跳你什麼?我老公資產可不亞於你,甚至還多過你。你有什麼我值得跳的?”
“那你又是爲何?”
“誰讓他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就要給他戴一頂綠帽子,那又如何?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敢不敢就行了。”
“千萬別用激將法。”
“好用的方法我幹嘛不用?封大少,我知道你對我感興趣,我沒想到你這麼慫,爲了喜歡的女人這點膽量都沒有。我是小妖精嘛,小妖精的滋味自然和別的女人不同,難道你不想嘗一嘗小妖精的感覺?”
桑榆繼續不疑餘力的用她的腳挑着封聲的神經,封聲覺得再繼續下去的話他的血液都快要從血管裏面呲出來了。
面前的小尤物的確是很誘人,感覺很刺激,當着老公的面就調情也給封聲在感官上帶來了從來都沒有的挑戰。
他擰着眉頭咬着牙,說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