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789章 桑榆失蹤了
    桑榆一整晚上沒有回來,南懷瑾起來晨練的時候經過她的房間,看到她的房門大開裏面空無一人的時候才發現。

    他只是看了一眼並沒在意,桑榆回不回來跟他沒多大關係,再說她行事乖張從來不按理出牌,反正他這裏對桑榆來說不是她的家,桑榆也不是他的親人,所以他沒必要過問。

    晨練完之後,洗了澡就去公司了。

    今天公司和市場部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的,但是出乎南懷瑾的意料,桑榆仍然沒來。

    這個就有點不同尋常了,桑榆雖然乖張,但是她對待工作卻是有着同齡女孩子沒有的熱情,從來都不會遲到早退,而且像這麼重要的會議她也一定會參加,除非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她也會提前告訴她的祕書,不會這麼沒交代。

    所有人都到齊了,只有桑榆沒來。

    他南懷瑾的助理小聲的問南懷瑾:“南先生,現在開始開會嗎?”

    “桑榆的祕書呢?問問她桑榆是怎麼回事?”

    桑榆的祕書在外面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然後跑進來驚慌失措地道:“不知道爲什麼桑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說是無法接通。平時桑總的電話都是24小時開機。”

    “那她知道今天有這個會議嗎?”

    “當然知道了,昨天下午的時候桑總還跟我確認了一下,讓我準備好今天開會的資料,說是她一大早就會來還有一些需要修訂,我早上7:30就開始給她打電話了,但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這事情就有些蹊蹺了,桑榆固然特立獨行,但是她不會莫名其妙的關了電話消失掉。

    南懷瑾對桑榆的祕書說:“桑總有一個朋友叫紀雯,和鼎豐合作的紀氏公司的老闆的千金,很好查的,你去查到她的電話然後打給她,昨天晚上應該是和她在一起的,你問問她。”

    “是。”祕書又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南懷瑾的會議開到一半,祕書又敲門進來:“南先生,我已經找到了紀雯小姐,她說昨天晚上桑總的確是和她在一起的,但是喫完晚餐大概9:30左右她們就分開了,紀小姐還說本來她是要送桑總回家的,但是桑總途中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她的老公要來接她,所以就讓紀小姐將她在路邊放下來。”

    老公?她的老公就坐在這裏,她又從哪裏偷了一個老公?

    “問清楚她在哪個路段把桑榆放下來,然後調取那個路段的監控。”

    “好的,南先生。”祕書點頭出去辦了。

    監控是很好查的,很快就調去了那個路段的監控,南懷瑾坐在電腦前認真仔細的觀察。

    他很快發現了在9:40左右,桑榆從一輛車上下來在街邊站住,然後那輛車開走,很快就開來了另外一輛車。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將桑榆用力的拖上車。

    南懷瑾暫停畫面放大,看清楚了車牌號碼再交給助理去查。

    這麼看來桑榆是被綁架了,但是他至今未有未收到任何人打來的勒索電話。

    他想了想還是打電話給桑旗,也許他收到了電話。

    他撥通了桑旗的電話,簡短的將桑榆被綁架的事情說了一下,桑旗很是驚異,連連問事情怎麼發生的,看桑旗這個反應就知道他也是才得知這個消息。

    桑旗說:“你到我家裏來,我們分析一下。”

    桑家的會議廳裏坐着桑旗,南懷瑾還有剛剛奶完孩子的夏至以及紀雯。

    四個人將那個監控視頻看了一遍又一遍,南懷瑾還是不太明白地轉頭去問紀雯:“你是說她在車上可能就留意到了後面有車跟着你們?”

    “應該是的,我發現她朝後視鏡裏看了好幾眼,我問她是不是撞見熟人了,她說沒有,然後又從包裏掏出電話來說她老公打給她的,可是我一開始並沒有聽到電話鈴聲響,我還以爲她打的振動,她說她老公來接她,讓我在路邊放下她還讓我先走,她態度堅決所以我就把車停下來了。”

    “那也就是說,”南懷瑾摸摸鼻子:“桑榆是一開始就發現了後面有人跟着她,但是她故意讓你先走是不是?”

    “對。”紀雯點點頭:“就是這樣的。”

    “她爲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尋求幫助或者報警,或者讓你把車開得更快一些?”

    “有的有的。”紀雯想起來什麼急忙說:“桑榆一開始是讓我把車開得更快一些,我說我不敢開快,因爲我膽子很小,車技也不太好。我不知道是這個原因,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加快速度,想辦法甩掉那些人的。”

    南懷瑾低着頭喃喃自語:“她爲什麼要這樣做?這不符合她一貫的風格,甘願束手就擒。”

    “她是擔心嚇到我,她知道我膽小,也不想把我給拖進來,所以她纔不告訴我讓我先走的。”紀雯急忙說。

    南懷瑾不禁皺了皺眉頭:“她這麼捨己爲人的嗎?”

    “當然了。”從紀雯踏進桑家開始,她就知道面前這個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就是桑榆的老公,但是從他的言辭之間她依稀感到這個男人跟桑榆的關係好像很一般,甚至不太信任她。

    紀雯略有些氣憤,語氣就急切了起來:“桑榆是很好很好的人,她對我很好很好處處都爲我着想,把很多事情扛下來,爲了幫我。”紀雯說着說着不禁紅了眼圈:“關於封聲的事情,她不惜自己鋌而走險,我知道她是幫我出口氣。還有我父親的公司瀕臨破產,所有以前跟我們家有淵源的人都袖手旁觀或者避之不及,只有桑榆伸出援手。”

    南懷瑾將目光投向面前臉色有些微紅的紀雯:“你跟她是大學同學?”

    “是啊,我們是大學同學。”

    南懷瑾仔細想了想:“她沒道理會對一個普通的同學這樣好。”

    “有些事情講什麼道理?而且桑榆是一個很感恩圖報的人。可能就是在我們認識第1年她過生日的時候,我請她到家裏來,媽媽給她做了一碗長壽麪,她就一直感恩到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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