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862章 不要跟那個人渣住在一起。
    桑旗是很少見到穀雨哭,哭得最兇的一次就是他們從錦城到米國來,在飛機上穀雨在機場等夏至,左等左不來右等又不來,後來沒辦法只能上飛機。

    她從飛機開始起飛一直哭到落地,十幾個小時斷斷續續眼淚就沒停過。

    再後來就很少見她哭了,桑旗輕輕的拍着穀雨的肩膀,聲音溫柔地安慰她:“我們到回去再說好不好,今天風大,別嗆着風了。”

    穀雨抽泣着,接過桑旗遞給她的手帕捂住了口鼻點點頭。

    桑旗摟着穀雨的肩膀走進大門,等到穀雨的情緒稍微平復一些,桑旗才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懷瑾做什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一個很有名的電影明星,南懷瑾那個混球,不但把人家睡了還要跟人家分手,結果人家爲了他自殺,現在查出懷孕他居然不承認。”

    “原來是沈婉秋的事情,你哭的這麼傷心,我還以爲南懷瑾對你做什麼了。”

    “他敢對我這麼做?”

    “在我的認知裏懷瑾雖然有時候做事情荒唐了一點,但是也不至於敢做不敢認。”

    “他說孩子不是他的,沈婉秋都那樣了,他還跟沈婉秋說,問她確不確定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還說自己喝醉了,難道喝醉的事情就可以不承認了嗎?那如果喝醉了殺人了那殺人也不犯法嗎?那社會不就亂掉了?”

    “好了好了。”桑旗吩咐徐媽給穀雨拿來一條熱毛巾,她接過來擦臉擦鼻涕。

    “我不要再跟南懷瑾這個人渣住在一起,我也再也不要見到他,我現在就要搬出去!”

    說着她就往樓上走,桑旗拉住她的手:“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你要住到哪裏去?我們和懷瑾住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因爲我公司很忙,都是醫院和公司兩邊跑,很少呆在家裏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我,我一個人也行,要不然你把徐媽給我,你在美國不是也有別墅,我住到你的別墅裏去,跟徐媽一起。”

    桑旗爲難的看着她:“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不要那麼着急下定論。”

    “反正我不想再見到他了,南懷瑾滿口謊言玩弄女性。桑旗,南懷瑾是你的朋友,你們是生死之交。我不干涉你跟他怎樣,但是作爲一個女人,堅決不能容忍南懷瑾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渣。我要搬出去住,我決定了。要不然我就去醫院,反正桑阿姨的病房裏面有一張沙發,我就睡在那兒了。”

    桑旗怎麼能讓穀雨睡沙發,他也知道這丫頭拗起來也挺拗的。

    他嘆了口氣只好說:“那好,我等會兒開車送你去。”

    “現在就去。”她怕南懷瑾趕回來,她纔不想跟他撞個滿懷。

    穀雨上樓去收拾東西了,桑旗便吩咐徐媽:“這幾天你就好好照顧谷小姐,我再給你們派兩個保鏢。”

    徐媽應着:“你放心吧,桑先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谷小姐的,不過,我剛纔在邊上也聽着,不管那事情跟南先生有沒有關係,可是谷小姐爲什麼要這麼生氣?”

    事情微笑着擡眼看了一眼樓上,自言自語:“那恐怕也只有穀雨自己知道,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徐媽你好好照顧她,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及時給我打電話。”

    “好。”正說着穀雨已經提着她的大箱子從樓上下來:“我好了,桑旗我們走,對了,不管南懷瑾怎麼問你,都不許說我在哪裏,我不想讓他找到我。”

    “知道了。”桑旗去幫她提過箱子:“來我幫你。”

    走出南懷瑾的別墅,穀雨回頭看了一眼咬牙切齒,這裏的每一幀回憶,都是她最恐怖的記憶。

    比如這個泳池,開過那麼變態的美人魚派對,比如那個景觀湖中有一個人工小島,很多美女辦成原始人在島上跳來跳去,反正南懷瑾這個人總結起來就兩個字,變態。

    她跳上桑旗的車用力地關車門,把跟在後面的徐媽嚇了一跳。

    桑旗的別墅在另外一個區,離這裏有一定的距離,這麼遠只要桑旗不說,南懷瑾應該找不到這裏。

    桑旗的別墅也很大,環境優美裝修也很雅緻,穀雨環顧了一圈奇怪地問:“桑旗,你的別墅也這麼好,我們幹嘛不住在你這裏要跟他住在他那個銷金窟裏?”

    桑旗說:“我的房子桑時西知道的,那個時候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行蹤,所以就沒有搬過來,不過現在沒關係了,你安心住吧。”

    桑旗吩咐保鏢去超級市場買一些飲用水,蔬菜水果肉類之類的日常用品都買回來,然後又叮囑了一番才離開。

    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穀雨讓徐媽先去睡,自己也回房間洗澡刷牙什麼的,等待洗漱完從洗手間裏面走出來,發現自己的手機已經被南懷瑾給打沒電了。

    南懷瑾隔5分鐘就打了個電話,穀雨就是不接,她把電話充電,剛剛開機南懷瑾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穀雨又掛斷,南懷瑾就發微信來:“穀雨,你接我的電話,你聽我解釋。”

    南懷瑾的口吻令穀雨想起了言情小說裏男女主角耍花槍的橋段,其實南懷瑾怎樣關她什麼事?

    她爲什麼要一直躲着他?

    算了,她又給南懷瑾反駁回去,只聽到他在電話裏面急切的問穀雨:“你在哪裏?你爲什麼不在家?你去了哪?”

    “南懷瑾。”穀雨冷冰冰地開口:“我先提醒你。我從家裏搬出來了不是因爲別的,是因爲我對你這個人的人格極度的不贊同。而且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所以請你不要再騷擾我。就醬。”

    穀雨掛斷電話,順便關了機,一個人呆呆地坐在牀上,今天晚上爲什麼有一些燥熱?呼吸不暢,胸口像是有一塊棉花堵在那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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