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917章 又出事了
    林羨魚愣住:“不是你剛纔讓我叫你桑夫人的麼?”

    “你這個小蹄子!你是什麼人?什麼人?”衛蘭的情緒又失控,一張臉都快懟到了林羨魚的臉上去了。

    “我是林羨魚啊,你和你兒子的特別護士。”

    “我兒子,你這個小狐狸精,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林羨魚的衣領被衛蘭給緊緊握住,昨天被她掐的指痕還在,現在又勒,頓時感到脖子痛。

    “衛夫人,你昨天還見到你兒子的,他沒死啊,他活的好好的啊!”

    衛蘭完全聽不見林羨魚在說什麼,抓着她的衣領不停地搖晃她,晃的她胃裏翻騰,頭暈眼花的。

    這樣下去不行,衛蘭天天認錯人,不是掐她就是跟她鬧。

    她想起鍼灸可以舒緩人的情緒,有幾個穴位很適合精神方面的疾病。

    好容易掙脫了衛蘭的糾纏,先把她抱上牀固定好,正要去拿鍼灸的東西,就聽到桑時西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嚇了她一跳。

    “林羨魚,不要把我媽媽綁起來。”

    她一個激靈,擡頭在房間的拐角看到了攝像頭和收音器。

    她都忘了,現在家裏每個角落都裝了攝像頭,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盡收桑時西的眼底。

    “她現在情緒躁動你也看見了,我喂藥都喂不進去。”

    “我請你來不是讓你綁住她的。”

    “可是,她若是掐死我你還得找其他的小看護,很麻煩的。”林羨魚指指自己的脖子:“現在重要的是治療,等到她稍微康復一些,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她說完不等桑時西的答覆就急忙溜出房間。

    反正桑時西不能動,他能把她怎樣?

    她回房間拿了鍼灸的針去給衛蘭扎針,正在消毒的時候,桑時西的聲音又響起:“林羨魚,你別以爲自己是中醫大師,你只是半瓶醋都沒有的小護士,你如果給我媽媽扎壞了...”

    “衛夫人已經很嚴重了,不會更壞的。”林羨魚朝鏡頭做個鬼臉:“你相信我,我不但會治好你,還能治好你媽媽。”

    “林羨魚,我警告你...”

    “林羨魚,不要關鏡頭...”

    她不但關了鏡頭,還把收音器也關了,這下耳朵根徹底清靜了。

    她給衛蘭吃了藥,她很不配合,但是林羨魚有辦法,直接灌進去。

    衛蘭吞下藥片,瞪圓了眼睛很兇狠的樣子:“你幹什麼?你想毒死我?桑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丫頭片子!你用衛強來威脅我,你想弄瘋我!”

    從衛蘭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林羨魚聽出,大概衛蘭瘋跟那個桑榆有關。

    她嘴裏經常咒罵的兩個人,一個是桑榆,一個是夏至。

    衛強是誰呢?難道她還有一個兒子?

    林羨魚一針扎進去,衛蘭睜大眼睛忽然不說話了。

    “這效果也太好了吧!”林羨魚又驚又喜:“這個穴位這麼有效啊!”

    林羨魚扎完全部的針,這期間衛蘭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好像被點了啞穴一樣,只是睜大眼睛看着林羨魚,不發出聲音。

    林羨魚扎完針才把攝像頭和收音器都打開,桑時西的聲音立刻從話筒裏傳出來:“林羨魚,你把我媽媽怎麼了?”

    “沒有怎樣啊,我只是剛給她扎完針。”

    “爲什麼我媽不講話了?”

    “呃,那是因爲,她在休息。”

    “林羨魚,到我房間來!”

    林羨魚收了銀針揣進她的藥箱裏,提着跑出衛蘭的房間,臨出門之前回頭看她一眼。

    衛蘭還是保持剛纔的表情,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一動不動。

    她心裏也有點犯嘀咕,說真的她也沒有給這種病人扎針的經驗,爲什麼一針下去人就傻了呢?

    她跑到桑時西的房間,有意離他很遠地站着:“大桑,找我幹什麼?”

    “你把我媽怎麼了?”

    “沒怎麼。”她急忙搖手:“她挺好的。”

    “挺好的。”桑時西向他面前的顯示器揚揚下巴:“她被你紮了一針之後就一動不動了,你現在說她挺好的?”

    桑時西揚下巴的動作很帥,想必如果有一天他哪裏都能動了,比躺在牀上的樣子更加帥。

    林羨魚忽然就走神了,浮想聯翩。

    桑時西樣子很惱火:“你扎我就算了,誰同意你去扎我媽媽的?”

    “不是你聘請我做你的鍼灸師?衛夫人太狂躁了,那些藥大多數是控制她的情緒的,但是治標不治本啊。”

    “你知道她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就隨便給她扎針?”

    “不是藥物損傷麼?”

    “你怎麼知道?”桑時西微微有點驚奇。

    “上次去醫院,看到了她的病例。”

    變態小看護的洞察力還是蠻強的,桑時西皺着眉頭:“你若是把她扎壞了...”

    “扎不壞,我扎的都是穴位,沒聽說過扎針把人扎壞的。”

    “那她爲什麼不說話了?”

    “那不是很安靜麼?”

    “林羨魚...”在桑時西發作之前,她溜出了他的房間。

    林羨魚現在抓住了和桑時西的相處之道,就是儘管惹他生氣,反正他拿她也沒辦法。

    回到自己房間把藥箱放下來,她的手機響了。

    一般來說手機除了林寧會打以外,一般萬年都不響一次,偶爾譚倩也會打來。

    她以爲是譚倩打過來的,誰知道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放在耳邊:“喂,你好。”

    電話裏是一個男聲,有些嚴肅:“林羨魚嗎?”

    “唔,我是。”

    “林可勝是你父親?”

    “是。”一提到她爸爸,林羨魚就有點緊張:“我爸爸怎麼了?”

    “林可勝在監獄裏鬧事,打傷了他的一個房間的兩個人,現在倆人都在重症監護室。”

    “啊...”林羨魚傻眼了,她爸爸沒入獄之前就是差不多地痞流氓的一個人,沒想到現在進去了還是如此。

    打架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個人把倆人都打進了重症監護室,還真是人才了。

    不用說,得賠錢了,他還得加刑。

    林羨魚一提到錢就慫了:“那,需要賠多少錢呢?”

    “對方家人要跟你面談,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可以拒絕,有什麼事情我們幫你跟對方轉達。”

    “我,還是見見他們吧,還有,我爸爸怎樣?”

    “他在服刑期內打人造成對方重度傷害,對方家屬起訴的話要提交法院以傷害罪判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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