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夏至桑旗 >第1588章 怎麼那麼巧
    本來穀雨是不想讓胡姐破費的,但是胡姐實在是太興奮了,穀雨推辭不了,就選了一個火鍋店。

    胡姐說穀雨太客氣了,給她挑了一個省錢的地兒。

    她看到水族箱裏面有龍蝦非得要點一隻,穀雨拉都拉不住。

    等到胡姐點了龍蝦回到桌前,興奮地對穀雨說:“真是巧了,你猜我剛纔碰見誰了?”

    “誰呀?”穀雨漫不經心地問道。

    “南先生啊,他剛好也跟朋友來喫火鍋,你說巧不巧,我還以爲這種小地方像他那種大人物是不會來的了。”

    又是南懷瑾,穀雨攥緊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到南懷瑾的臉上去。

    他有意思沒意思,上班的時候跟着上班,胡姐請她喫頓飯他也跟着,簡直令穀雨都要抓狂了。

    穀雨藉口上廁所,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去找,結果在他們對面的包廂看到了南懷瑾,正在和兩個朋友說話。

    穀雨也顧不了那麼多,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順手抄起一支叉子抵在南懷瑾的脖子上,在衆人呆若木雞的注視下,她如同女殺手一般冷幽幽地開口:“想活想死?想活的話以後就離我遠點,在我視線所見範圍之內,我都不想看到你。”

    “他們家的紅糖餈粑特別好喫。”南懷瑾答非所問,成功的吸引了穀雨的注意力。

    “哦,是嗎?”

    “我點一份給你嚐嚐。”南懷瑾拿起菜單正準備點菜,穀雨反應過來重新抄起叉子叉住他的脖子:“你少耍花樣,我很認真的警告你。”

    “真的只是來喫飯而已。”南懷瑾更認真地告訴她:“這裏是他定的。”

    南懷瑾指指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那個男人點頭如搗蒜:“是啊,位置我定的。”

    南懷瑾表情無辜地看着她:“所以你可以把叉子放下來了嗎?”

    穀雨氣急敗壞,又拿他無計可施。

    她只是說說而已,又不能真的用叉子刺過去,只能悻悻地收回手,轉身走出了他們的包廂。

    南懷瑾的目光一直追隨着穀雨的背影,他的朋友們驚魂未定:“什麼事呀?剛纔那個女生是誰?”

    “可愛吧?”南懷瑾不能說是他太太,因爲穀雨已經警告過他,不許說出他們的關係,要不然她會溜得無影無蹤,讓他再也找不到她,所以這是雷區,他輕易不敢觸碰。

    “可愛?”一個朋友眼尖地發現南懷瑾的脖子已經被穀雨給刺紅了,驚呼着說:“你的脖子。”

    南懷瑾用手摸了摸,毫不在意地說道:“沒關係。”

    南懷瑾的樣子居然很享受,好像魔怔了一樣。

    衆人不解,有熟悉他的,知道他和桑榆的婚姻早就結束了,但這幾個朋友不清楚穀雨的事情,只知道南懷瑾這幾年是空窗期,身邊一個美女都沒有。

    “你該不會說你看上了剛纔那個女孩子吧?”

    “怎麼樣?是不是很特別?”

    朋友仔細回憶了一下:“特別是蠻特別的。”

    不過和南懷瑾一貫的喜好完全不同呀,穀雨不屬於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充其量算是五官清秀而已。

    看南懷瑾剛纔被她虐的現在還一臉幸福的模樣,很有半瘋的潛質。

    穀雨回到自己的包廂,菜已經陸陸續續地上來了。

    胡姐說:“你哪兒去了,趕快坐,沾你的光人生第一次喫龍蝦。”

    “其實龍蝦也沒什麼好喫,還不如小蝦米味道鮮美。”

    胡姐白她一眼:“說的好像你天天把龍蝦當飯喫一樣。”

    “也就那麼回事兒。”

    服務員繼續上菜,胡姐忽然發現上的菜都不是她點的,她趕緊說:“你上錯了吧,我沒點這些呀!”

    “這是南先生請你們喫的,說符合這位小姐的口味。”

    服務員指了一下穀雨,穀雨的臉色立刻就黑了。

    胡姐迷惑不解地看向穀雨,等到服務員出去之後,胡姐實在是忍不住了,問穀雨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呀?那個南先生幹嘛要請你喫東西?”

    穀雨只好信口胡扯:“哦,是這樣的,有一次在外面他的褲子被掙開線了,我就幫他縫好了,所以他就一直記在心裏。”

    “是嗎?那南先生還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呢!得勒!”胡姐高興地說:“那不管了,給我們喫我們就喫。”

    菜太多了,縱然穀雨比一般女孩子能喫,但她又不是大胃王,哪裏喫得下那麼多?

    胡姐還點了一瓶酒,說什麼也灌了穀雨喝下一杯。

    穀雨酒量一向不怎麼滴,喝一次醉一次,灌了一杯就被灌的暈暈乎乎的。

    她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洗臉才清醒過來。

    這時一個男聲在她的頭頂上響起:“怎麼了?喝酒了嗎?”

    穀雨嚇了一跳,從鏡子裏面看過去,居然看到了南懷瑾出現在她身後。

    等等,這好像是女廁所吧!

    “喂!”穀雨忍無可認地回頭衝他大叫:“你是不是有毛病?這裏是女洗手間,你幹嘛跑進來?”

    “我在門口等你半天也沒見你出去,不放心,怕你出了什麼事。”

    “你神經病啊,我上廁所你幹嘛要跟着?”

    穀雨把他從洗手間裏面推了出去,南懷瑾個子高,長得帥。自然引人側目,進進出出洗手間的女人們都回頭頻頻向南懷瑾多張望幾眼。

    穀雨氣急敗壞,把他拽到了角落裏大聲呵斥:“我不是說過了讓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50米以內!”

    “超過5米我就看不清楚你了。南懷瑾憂愁地道:“我都好幾年沒見了,你總得讓我看個過癮。”

    “我呸,”穀雨冷笑起來:“你說的情深意長的,還不是跟桑榆上牀了?”

    本來她沒喝酒,這些話是不打算說的,但是穀雨喝了酒嘴就沒把門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脫口而出。

    南懷瑾愣了一下,他忽然明白爲什麼穀雨這樣排斥他了。

    原來是因爲那件事。

    見南懷瑾愣住了,穀雨也似乎瞬間酒醒了。

    她揉了一下鼻子,匆匆從南懷瑾面前跑過去。

    南懷瑾跟在她的後面握住了她的手腕說:“穀雨,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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