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臉色可不好看了這不明擺着坑他嗎,都能感受到周圍那怪異的眼神。
當即,語氣頓時越發不善,氣得也不顧了那麼多了:“蕭無煙你是真聾還是假聾老子說蕭無心在救人,你他媽說老子說簫無心在害龍戰以前還以爲你有多純潔呢,沒想到裝的挺不容易的啊”
被他這麼一解釋,周圍的人頓時恍然大悟。
那意味深長的目光轉而落在了渾身僵硬的蕭無煙身上,瞧着着小姑娘嬌滴滴的風一吹就會倒,長得也是水靈靈惹人愛,怎麼說話這麼不過腦子。
“啊”
擂臺上,慘叫聲突然響起,聞者無不渾身一抖。
被天雷包裹住的龍戰渾身上下終於沒有一塊好肉了,但那暴動不受控的靈力卻因此遭到了壓制,瞬間恢復了平靜,猩紅的雙眼也逐漸露出了一絲迷茫和條件反射的痛苦。
渾身
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一樣。
撲通一聲悶響。
高大的身影再也扛不住,直接倒地不起了。
簫無心揚眉,頓時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小炎子出謀劃策不錯啊,雖然殘暴了點但效果立竿見影”
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就是存心報復
這劈的那叫一個前後均勻,龍戰也是衰,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這個小惡魔,被折騰的半條命飄在空中事後醒來還得感恩戴德。
簫無心簫無心,心肝黑到底,死生有命,概不負責
炎靈忽然覺得這名字,簡直就是絕配啊
這場決鬥最後的勝利者自然就是此時蹲在龍戰身邊,戳了戳他那黑不溜秋的臉,露出一抹名爲心曠神怡笑容的簫無心。
最後那一招,引動的天雷甚至連在場靈師九階都感到壓迫,更別提九階之下的那些人了。
現在有人還敢叫囂着她是廢物嗎
當簫無心看着昏迷不醒的龍戰一躍下擂臺時,將周圍包圍得滴水不漏的人羣紛紛不由自主地讓開了一條路。
望着簫無心的目光有驚豔,也有複雜。
“姐姐。”蕭無煙突然上前一步,攔在簫無心的面前,臉上帶着得體而溫柔的笑容,關切的道:“龍叔就交給我吧,姐姐傷勢也不輕,何況男女授受不親哪能讓你去做這等粗活。”
不能讓簫無心這麼輕易的離開
心裏已經亂做一團的蕭無煙只有這一個念頭,等她反應過來時,也已經攔在了簫無心的面前。
哪知簫無心忽然道:“你不是女的”
安靜,詭異的安靜
“什、什麼”蕭無煙被問懵了,這一刻,她壓根就沒跟不上簫無心那跳躍的思維。
簫無心怪異地看她:“你是女的爲什麼和龍戰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何況龍戰這些年奉命守護簫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欣賞他,二妹是不是想太多了”
壞啊,壞透了
一句話,說明了自己救龍戰是因爲他這些人奉命守護簫府,再加上一條她很欣賞龍戰這個人,這就得等同堵死了那些流言蜚語,最後那反問可倒好,二話不說直接把蕭無煙擡到思想不太純潔的位置上。
混沌空間,炎靈簡直要沒眼看了。
他就搞不懂了,蕭無煙這女人是哪裏有毛病吧,這都在簫無心這裏吃了幾次虧了居然還沒見收斂,反而哪裏有簫無心就往哪站,這不是明擺着把臉伸到對方面前讓她扇個痛快嗎
“我”蕭無煙頓時眼眶微紅,茫然地望着簫無心,似乎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說。
“真是開不下去了簫無心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你妹妹關心你,擔心你累着了還有錯了嗎”
人羣中一名身着鵝黃長裙的少女眼底帶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狠狠地瞪着簫無心:“無煙這麼善良的姑娘,都被你惹哭幾回了,你就不能有點長姐的氣度。”
“氣度。”簫無心恍然大悟,隨即謙虛地頷首:“是,你說的是,雖然我和二妹年齡相差不過幾個月,但我是長姐,應該顧忌一些的。”
她轉向蕭無煙,果然,那張小臉可是五彩繽紛精彩得狠。
然而簫無心笑容璀璨明媚,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興致勃勃地低頭道歉:“二妹對不住是姐姐是錯,是姐姐不該這麼說你,抱歉,今天能證明自己太高興一時沒有想起這回事,讓你不高興了。”
蕭無煙氣得渾身發抖
有一位豬隊友是怎樣的體驗一向在人前極爲重視形象的蕭無煙,這會兒氣得已經快要冒煙了
蠢貨,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是在讓簫無心難堪嗎
這分明就是在給簫無心“解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