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啊”薛小嬋笑吟吟的看着那犢子,問。
“送給老婆的禮物。”夏陽含情脈脈的看着薛小嬋,深情款款的說。
“爲什麼送我禮物”薛小嬋問。
“因爲我喜歡啊喜歡就送”
夏陽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薛小嬋的大長腿。
今天,老婆穿的是一雙肉色的,很正經的款。
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落落大方,但絕對沒有自己買的那些玩意兒,穿着性感。
夏陽挑了一打,一共十二款。
這十二款穿上,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性感。
女人對禮物,從來都是充滿了好奇心的。夏陽這邊正說着,薛小嬋已經在那裏拆了起來。
在打開最後一層,看到裏面的那些玩意之後。
薛小嬋輕輕的,給了那傢伙一粉拳。
“你買的都是些什麼啊這能穿得出來嗎”
“誰讓老婆你穿出來了你可以穿給我看啊”夏陽賤賤的回道。
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老婆。
“你這腦袋瓜子裏,一天都想些什麼啊”薛小嬋沒好氣的,用手指頭輕輕的在那傢伙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想老婆啊”夏陽的回答,是那麼的坦然。
“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你先一邊玩去。”薛小嬋道。
“老婆,我得走了。”夏陽先在薛小嬋的臉蛋上吻了一口,然後說。
“走哪兒去”薛小嬋問。
“港商銀行的白若雪,讓我晚上請她喫飯。應該是着家地產那邊,最近在她們銀行那兒申請的房貸太多。所以她,想找我談談。”
陽哥纔不敢說,白若雪是想看他吸螺螄呢
要那樣說了,老婆一定是會打死他的。說不準,還會把他那牛逼的舌頭,給割了。
“滾吧”薛小嬋白了那傢伙一眼,然後提醒道“不許喝酒”
她,可以不介意這犢子跟別的女人單獨喫飯,但她不想他跟別的女人喝酒。因爲,酒那東西一下肚,是會產生某些不可描述的,催化作用的。
“老婆放心,我絕對滴酒不沾,喫完我就開車回家。”夏陽說。
“回樂家小區”
薛小嬋,強調了一下。
只要這犢子,晚上跑去跟別的女人單獨吃了飯,她當晚必須要見到他的人。不然,她會不踏實的。
“我送的禮物,老婆你今晚,能試一下不”夏陽,賤賤的問。
“不能”薛小嬋給了那犢子一個白眼,悠悠的說“原因,你猜”
“老婆,我給你煮紅糖水。”
夏陽立馬就拿着燒水壺,跑去接水去了。
六點半。
那輛炫酷的法拉利恩佐,準時開到了三味大排檔門口。
下車之後,白若雪往四周看了看。她沒有看到那輛蓋拉多,更沒有看到夏陽。
“王八蛋,居然敢遲到”
白若雪很生氣的,撥通了那犢子的手機號碼。
響了好半天,夏陽才接。
“小小老婆,你到了嗎我說我在堵車,你肯定是會生氣的。可是,中海這交通,你也應該知道,它就是一個字,那就是賭啊”
他也不是故意要遲到,主要是薛小嬋來了親戚,所以他選擇先貼心的把老婆送回了樂家小區。然後,才驅車趕往三味大排檔。
陽哥,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他會對自己所愛的每一個女人負責。
哪怕自己忙得跟陀螺一樣團團轉,他也會竭盡所能的,照顧好她們。
“你不知道提前出發啊”白若雪信了,信那犢子,真的是在堵車了。
畢竟,今天是週五,現在又是下班的時間點。
“我提前了啊平時不堵車這段路要開二十分鐘,我提前25分鐘出發的。”夏陽,賤賤的說。
“王八蛋,你給我快點兒”
白若雪罵了那傢伙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
過了紅綠燈,夏陽把蓋拉多停在了馬路邊上。他看到了一個花店,因此決定進去,買一捧玫瑰。
雖然是事出有因,但遲到了,終歸是自己的錯。買一束花,表達一下愛意。小小老婆,或許就不再生氣了。
只要願意花心思,女人這種生物,還是很好哄的。
“吱”
伴着輪胎與地面發出的那刺耳的摩擦聲,蓋拉多炫酷的停在了法拉利前面那個,剛好能停進一輛車的位置。
蓋拉多的車屁股與法拉利的車頭之間,只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
陽哥,這不是要耍帥,他只是想讓蓋拉多,離法拉利更近一點兒。
白若雪,看得有些愣住了。
她自認,她是沒有這麼好的車技,把車停成這樣的。所以,上次夏陽開着老捷達贏她,靠的其實不能說是耍賴。
那,是那傢伙的實力
“小小老婆,送你花花。”夏陽賤賤的把手裏的那一大捧玫瑰遞了過來,賤賤的道。
“你以爲你遲到了這麼久,一束花就能讓我原諒你嗎”白若雪,給了那傢伙一個白眼。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於是,冷聲問“小小老婆是什麼意思”
“就是比小老婆還要小的老婆啊”夏陽,一本正經的道。
“掐死你”
白若雪沒有聽出這話的意思,以爲夏陽是在跟她開玩笑。因此,她只是假裝生氣的,掐了她一下。
把真話說出假話的味道,這一招是陽哥上一世,經過老婆的千錘百煉,煉出來的。
點完菜。
白若雪拿出了手機,調出了一張照片。
她,把手機遞到了夏陽眼前。
屏幕上呈現的,是慈善舞會那天晚上,夏陽跟蘇晴和顧娜娜鬥地主輸了,被兩個女人同時揪臉蛋的那張照片。
因爲這張照片,自己都被審過好幾次了。
難道,小小老婆,還要審自己一次
看來,以後行事,得低調
同時被兩個女人揪臉蛋這種事情,下一次,一定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發生了。就算必須要發生,那也必須在不會有第四個人看到的地方,更不能有攝影師。
照片,真是阻擋人類文明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