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豹像看一朵奇葩一樣,看着夏陽,冷道“你難道真以爲,白家的面子有那麼大”
“樊豹,你兒子對我女兒不敬,道歉是應該的。如果他態度好,跪着就不用了。”姜婉容淡淡的說。
“給白若雪道歉。”樊豹對着樊東昇喊道。
這一喊,給樊東昇喊得有些懵逼了。
“爲什麼啊”他一臉疑惑的看着老爸,問。
“你惹到了白若雪,就得道歉。至於這小子的賬,一碼歸一碼,等你給白若雪道完歉之後,再跟這小子算”
樊豹可以給白家面子,但不會給夏陽面子。
他暫時還不知道,夏陽是夏陽
“對不起”樊東昇不敢違逆老爸的意思,趕緊敷衍了事的,對着白若雪道了一個歉。
至於白若雪,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我兒子已經給白若雪道了歉了,下面我們來算算你小子的賬吧”樊豹冷冷的瞪着夏陽,冷冷的說。
“給若雪道歉,是我丈母孃的條件。我的條件,是讓你兒子跪着給若雪道歉”夏陽,淡淡的道。
“好大的口氣”
樊豹吼了夏陽一聲,然後看向了姜婉容,說“姜總,我們與白家的誤會,已經化解了。接下來,我得跟這小子,好好聊聊。所以,請你迴避一下”
“他是我女婿,他的事就是我白家的事”
既然夏陽叫過姜婉容媽,她這個媽,自然不能把這半個兒子給丟了啊哪怕這,只是半個兒子。
“媽,下面的事情,我來處理。”
夏陽知道,姜婉容是沒有能力,叫樊東昇跪下來道歉的。
陽哥說出口的話,每一句都是得算數的。
說完,夏陽撥通了段守義的電話。
“陽哥,你有什麼吩咐”段守義在電話那頭,恭恭敬敬的問。
“讓樊東昇跪着道歉,你做得到不”夏陽問。
段守義楞了一下,說“應該可以吧”
“當着樊豹的面,讓樊東昇跪着道歉,你做得到不”夏陽的問題,更進了一步。
“這”
段守義很爲難,很沒把握。
“如果你不行,我就換人了。”陽哥,就是這麼的直接。
“我可以。”
段守義哪裏敢讓夏陽換人
這要是換了人,他不就得被打入冷宮了嗎
“馬上來羅賓漢牛排館,不要讓樊豹久等了。”
掛斷電話,夏陽笑嘻嘻的把姜婉容按在了座位上。
“媽,你請坐”
然後,他對着服務員喊道“來杯橙汁。”
在白若雪家裏喫過好幾頓飯了,夏陽知道姜婉容喜歡喝橙汁。
“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樊豹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夏陽問。
“唱的哪一齣等一會兒戲開鑼了,你不就知道了嗎現在提前說了,一會兒你還怎麼震驚啊”夏陽笑嘻嘻的道。
“行我今天就等着等着你給我唱好戲我倒要看看,在這港城,有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我兒子,當着我的面,跪着給一個女人道歉”
因爲,在他心裏,段守義連跟他平起平坐,都差一點兒。叫他兒子當着他的面,跪着給白若雪道歉。段守義,是絕對做不到的
陽哥有命令,段守義自然是一點兒都不敢耽擱的啊
只等了不到一刻鐘,夏陽給丈母孃點的那杯橙汁,她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段守義便來了。
“陽哥”
一到場,段守義就恭恭敬敬的對着夏陽喊了一聲。
“這是你嫂子。”夏陽指着白若雪介紹道。
“嫂子好”段守義趕緊打了聲招呼。
然後,他一臉懵逼的看着姜婉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
叫姜總,他覺得太生分了。叫阿姨吧,又把姜婉容給叫老了。畢竟,他的年齡,跟姜婉容是差不多大的。
“媽,你想讓老段叫你姜總,還是叫你阿姨啊”夏陽笑嘻嘻的問。
“姜總吧”姜婉容給出了答案。
她不是怕段守義把她叫老了,而是白家,從來都跟段守義這樣的人,不是一條道上的。
不過她很奇怪,夏陽這小混蛋,是用了什麼手段,能讓段守義叫他陽哥
“我還以爲你小子請來的哪尊大佛呢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小段啊”
段守義的年齡,比樊豹要大兩歲,他叫他小段,這顯然是直接在打段守義的臉嘛
意思就是,你段守義在我眼裏,只是個小弟弟
“小豹子,你這年齡還沒我大,怎麼就提前老年癡呆了啊見了我,你應該叫一聲段哥的”
段守義冷冷的瞪着樊豹,道“要不是段哥我當年放了你一馬,哪有你的今天”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現在你段守義在我面前,給你一點兒面子,你是小段,不給你面子,你屁都不是”
樊豹很囂張
在段守義面前,他是一隻剛得勝的公雞,有囂張的資本
“小豹子,咱們倆的恩怨,以後再算今天,你兒子招惹到了陽哥。要是識趣,你最好立馬讓樊東昇,跪着給我嫂子道歉不然,後果將是你不能承擔的”
陽哥可是手裏有聖主令的人,有這麼大個後臺立着,段守義能怕一個小小的樊豹嗎
就算是跟樊豹拼命,他都是敢的。
“後果就憑你段守義,能給我製造什麼後果你要敢給我惹事,信不信我分分鐘,就把你的那尚義集團,給滅了”
樊豹,囂張依舊。
這時,夏陽拍了拍段守義的肩膀,道“老段,你可不要給我丟臉啊放手去幹,幹出了事情,有我給你擔着”
陽哥這不是狂,他就這脾氣
只要是他下的命令,手下放手去幹就是了。哪怕是捅了天大的簍子,都有他頂着,絕對不會甩鍋給自己的手下。
“是陽哥”
段守義當然明白夏陽這話的意思。
在得到夏陽的這句話之後,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實施,之前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