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怎麼回事?
沒事拖着一頭兇獸幹嘛?
怎麼看起來好像經歷了恐怖的戰鬥一樣,渾身是傷的?
“兄弟,需不需要幫忙”林邪開口道。
“不需要”
這人雖然身上全是傷痕,但有一股狂傲之氣,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
這人叫子書永新,乃是靈獸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其實力更是虛神後期之高,會變成這般模樣是因爲遇到了鋼力士。
“是場硬戰,寒霜犬,一起上吧”
“嗷~”
面對擁有同樣虛神後期的鋼力士,一人一獸絲毫不懼,主動進攻。
鋼力士乃是一頭金龜,其頭部生長的長角有些極其恐怖的力量,身上更是披着一層堅不可摧的骨骼,就是這樣一頭集力量與防禦於一聲的鋼力士此時出現在子書永新面前。
“寒霜犬,急凍射線”
寒霜犬張開嘴射出一道射線將鋼力士冰凍,可他太低估鋼力士的力量了。
只見鋼力士只是扭動了下身體,身上的冰霜便被抖掉,頭上的長角合併對準了寒霜犬襲去。
寒霜犬見狀急忙躲開,可鋼力士的足部已經對準了寒霜犬猛的拍了下去。
“砰!”
寒霜犬被一擊擊飛,撞在遠處的大樹上,身上留下了鋼力士足部那倒刺所擊中的傷口。
“可惡!滾開!”
子書永新揮拳全力打在鋼力士身上,卻只是另鋼力士移動了幾米的距離,而子書永新的手卻火辣辣的痛。
這畜生居然這麼堅固!
容不得子書永新思考,鋼力士調轉方向對着子書永新襲擊來,若是被擊中,不死也重傷。
“嗷!”
寒霜犬拖着受傷之軀,率先而至將子書永新推開,自己則被鋼力士的長角擊中。
“嗷~”
“小寒!”
子書永新急忙跑了過去查看寒霜犬的傷勢,眼中極其憤怒,寒霜犬可是跟了他幾十年的時間,取出靈獸袋便要將寒霜犬收回。
可寒霜犬拒絕了。
強撐着身體示意子書永新騎上他。
子書永新本想拒絕,可寒霜犬直接將他給擡上了背上,隨即張開嘴射出幾道寒線,趁着鋼力士擺脫的空隙極速奔向鋼力士,一躍而起踩在鋼力士的長角上口中散發出寒霜將長角凍住,隨即張開嘴咬了下去。
鋼力士的雙足擡起刺入了寒霜犬身上,倒刺也劃破了子書永新的身體,儘管寒霜犬疼痛萬分卻不鬆口,子書永新怒吼了一聲將全部的靈力匯聚在右手猛的打在了長角上。
“咔嚓!”
長角斷裂導致鋼力士痛苦吼叫,將寒霜犬甩飛,子書永新可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機會,撐着鋼力士不察之際閃身至腹部,對其展開猛烈的進攻。
隨着子書永新從鋼力士的背部穿出,這頭畜生也是失去了生命。
“小寒!”
子書永新反應過來急忙跑到寒霜犬所在的地方,此時的寒霜犬已奄奄一息,無力迴天。
“小寒你不要死,快!回到靈獸袋中恢復”子書永新取出靈獸袋道。
“嗷~嗚~”
寒霜犬擡起手搭在子書永新手上,嚎叫了一會後無力的垂落。
“小寒!!”
時間回到現在。
子書永新拖着小寒的屍體慢慢靠近出口,可隨着移動身上的傷口撕裂,子書永新雙眼一閉栽了下去。
林邪見狀接住了他。
“算你命大,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就不搶你靈草了”
林邪本想讓子書永新放開屍體,可卻發現子書永新的手緊緊的握着,無奈只能一起傳送出去。
“出來了出來了”夏新語看看林邪歡快道。
“大師兄!”
靈獸宗的弟子看見昏死的子書永新急忙圍了上來,查看了子書永新的傷勢,發現只是昏死過去長鬆了一口氣。
“你把大師兄怎麼了!”
“大師兄這樣是不是你搞得鬼!”
面對靈獸宗的質問,林邪不屑一顧,帶着衆人去了提交靈草的地方。
“百里山”
“百里山,搜尋靈草六萬三千一百株”檢查員喊道。
隨後排名出現在虛空中,靈獸宗排名第一,丹殿排第二,陣法門第三,器武門第四,百里山第五,問劍閣最慘,只提交了三萬八千株排在最後。
“沒想到百里山居然不是墊底,反倒是問劍閣最後,可別到頭來是問劍閣被移出宗門行列”靈獸宗宗主柯歐氣說道。
“蔣閣主,你要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但你要知道,在祕境中無論用什麼手段,最後都是以靈草來計算,至於我宗弟子究竟在裏面耍了什麼手段,我這個在外面的又怎麼會知道呢?你說是吧蔣門主”博弈道。
“哼!烏合之衆果然就是上不了檯面,只有在背地裏耍一些同樣上不了檯面的手段”蔣天生反諷道。
“有些人腦子不好使,還要反過來說別人耍手段,腦子是個好東西,多動動腦總有好處的”博弈嘲諷道。
“你活膩了你!”蔣天生抓起博弈的衣服道。
“蔣閣主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葛明輝抓住蔣天生的手道。
“小兄弟,你也不要太過於刺激蔣閣主,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要是惹怒蔣閣主,在這裏我還能壓住他的怒氣,私下的話…我就不好插手了”葛明輝的話說的很明顯,就是私下了要是被殺了就不好了。
“哼!”蔣天生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博弈。
“大師兄怎麼樣了?”靈獸宗弟子都關心子書永新的傷勢。
“沒什麼事,只是受了傷失血過多,並無大礙”沃土南道。
“百里山!居然把大師兄弄成這般模樣,不可饒恕!”路永壽憤怒道。
“不,永新所受的傷並非是人爲,而是被兇獸所傷,能夠傷永新的兇獸起碼也是虛神後期或以上”沃土南說道。
“這麼說是誤會百里山的人了?”
“我想應該是百里山的人見永新這般模樣將其帶了出來,我們反而應該謝謝百里山的弟子”
“而且,永新的傷口明顯已經被處理過,但永新如今的狀態已已經沒有辦法參加接下來的比試,這對我們極其不利”沃土南道。
“你們給我聽着,無論如何,不管用什麼方式,方法,給我狠狠的打百里山的弟子,要讓他們顏面掃地!”
問劍閣休息處蔣天生直接下了死令,他對博弈的剛纔的態度極其不滿。
什麼時候一個代理宗主能夠和他平起平坐!
什麼時候連一個虛神中期的垃圾都能夠嘲諷他!
我要百里山所有人在這宗門考覈上出糗!丟臉!狠狠的羞辱他們!
百里山休息處,衆人都大笑着談論這次的計謀,最開心的當屬夏新語了,笑得很個孩子一樣。
“誰?”
“靈獸宗沃土南弟子路永壽”路永壽道。
“不知靈獸宗來我百里山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特意過來道個謝,多謝你們出手救治大師兄”路永壽抱拳道。
“嗯,你的謝意我們手下了”林邪開口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擾各位,不過就算你們救了大師兄,也別以爲我們會在比試上放水,大家各憑本事”路永壽轉身離去道。
“繼續繼續,這次問劍閣的人估計臉都綠了”
“可不是嘛,那蔣閣主一張臉都快縮成一團了”
………
百里山依舊歡聲笑語,大肆的談論其他宗門被迫交出靈草的情景。
“宗主,百里山這次似乎是有備而來,在祕境中遇到了一個百里山的弟子,其實力居然是真神境,還好我機智的交出靈草捏碎令牌,否則得受點苦頭”溫弘和沉思道。
“嗯,想來是有什麼依仗,百里山的代理宗主都敢公然挑釁問劍閣的蔣閣主,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嶽丘道。
“這次的比試對上百里山的人要小心一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聽明白了嗎?”
“明白”
“百里山欺人太甚,居然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迫我宗,要是在臺上遇到給我狠狠的打!”陣法門門主道。
“上不了檯面的手段罷了,接下來的比試可沒有那麼多人”器武門門主道。
就這樣百里山瞬間成爲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但這也是林邪想要的,不得罪就相安無事,若是得罪了那就一起得罪算了,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百里山在宗門考覈上大放異彩,讓這些自以爲是的人看看什麼叫做肉身實力。
“林師弟,接下來要怎麼做?”
“接下來嘛……都給我放開手腳,給我逮住人就往死裏的打,打到對方認輸,打到對方投降”林邪說道。
“嚯嚯”
“早就安耐不住了”
“可把我們憋壞了,終於可以釋放一下了”
“我很想看看到時候其他幾位宗主的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百里山衆人全部露出興奮的表情,迫切的想要抓幾個人來試試手,以此來宣泄那三天裏慘不忍睹的訓練所積累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