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道聲音傳來,一股強大的靈力將藍虎砍成兩半,隨即紅光一閃,狼羣紛紛爆體而亡。
來人收起手中的紅刀,直面衆人道:“把八葉紅竹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你特麼誰啊,憑什麼給你啊”
“問的好”
紅光閃過,人頭落地,身體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憑我的實力比你們強”這人說道。
“閣下這麼做不好吧,雖然你殺了藍虎與狼羣,我等本應道謝,可你直接動手殺了他,有點過分吧”紀常春道。
“確實不好,那就都殺了吧”
紅光一閃,紀常春瞳孔放大,他躲不掉。
“林兄!”
紀常春本以爲自己會死,沒想到林邪替他擋下了這一擊,身體飛了出去。
“你該死!”
“一起上,殺了他”紀常春道。
“好!”
四人各自祭出武器,法象浮現圍殺了上去,剩餘的七人也加入了戰鬥。
十一人圍攻一人,卻沒有半點作用,甚至連對方的護身屏障都破不開,對方風輕雲淡的擡手便可令自己人重傷,實力差距太大了。
“一羣螻蟻,不陪你們玩了”
三頭六臂浮現,穿梭在十人中,每一擊都令一人重傷倒地,左旁門與程方已經躺在地上沒了意識,紀常春爲了保護紀小微被擊中頭部,腦袋嗡嗡的瞳孔收縮,倒在了地上,視線開始模糊,看見紀小微就要被殺,緩緩擡起手,最終視線一黑無力的垂落。
“容貌不錯,可以供少爺玩玩,留你一命”這人說着一掌打在了紀小微脖頸處使其昏迷。
取走八葉紅竹後殺了幾人,正要對紀常春出手的時候,林邪紅着身體帶着面具來了。
“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你是申家的人吧”林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屁話,申家曾經好巧不巧得罪過我,既然你是申家人,那麼就得替申家還債”林邪說道。
“哈哈哈哈…,帝境七層的螻蟻,哈哈哈哈,真是不知者無畏”這人大笑道。
“很好笑嗎?我要你哭!”林邪直接動手,一拳打出。
這申家人雙手擋在胸前,原本輕蔑的神情化爲驚訝,身體被擊退了數裏撞在一顆樹上。
“怪不得敢口出狂言,原來是表面境界,不過就憑這樣你還是難逃一死,境界上的差距不是可以輕易彌補的!”
三頭六臂浮現,手中血劍凝聚,咧嘴一笑,瞬間出現在林邪面前,手中的血劍揮出,見林邪擋下這一擊,伸出另外的五隻手臂對林邪一陣猛擊。
林邪盡數擋下,在絕對防禦中,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靠近林邪身體,這人看着林邪不屑的眼神,更加憤怒,騰出兩隻手臂凝聚血痂砸向林邪的腦袋。
“死!”
退開後,看着煙塵中,林邪揮着手揮散煙塵,身上一點事沒有,這名申家人直呼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只不過是人道後期,上次得罪我的是個天道初期的,已經被我殺了,你這點實力就別在我面前顯擺了,本君也不陪你玩了”
林邪說着,伸手破碎掉虛空,讓這申家人無處遁逃,隨即一隻大手捏住了這人,隨着林邪的手握緊,這人身上的骨頭寸寸粉碎。
不一會六人陸續醒來,搖了搖頭髮現自己沒有死,有些意外,不過總比死了好。
“都沒事吧?”
“沒事”
“八葉紅竹被取走了,可惡!”
“總比性命被取走來得好,其他人都死了,算了,有心無力,這個機會不要也罷”程方道。
“林兄!”紀常春忽然想起了林邪,想起林邪替他擋了一擊,應該沒死,於是便四處搜尋起來。
“林兄,林兄……”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林邪裝作受傷道。
“林兄,都怪我,才讓你受重傷,我先帶你回去休息”紀常春道。
“多謝了”
“謝什麼謝,是我應該謝謝你纔對,沒有你替我擋下那一擊,我可能已經死了”紀常春道。
“我也是肉身還可以,還能承受”
“別說話了,留着力氣,等回到了幽洲,我買點醫治的丹藥給你療傷”紀常春道。
七人回到幽洲,僅剩的兩人在此分道揚鑣,紀常春帶着林邪找了一家客棧,安置好林邪後,出了購買了一枚療傷丹藥,爲林邪服下。
“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
“那就行,林兄你就在這裏住下,我已經交了七天時間的元靈晶,我們要先回許都,若是林兄恢復後沒有地方去,可以來許都找我”紀常春道。
“行”
“那就在此別過”
紀常春等人離去後,林邪等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立即起身離開了客棧。
京城。
申家大院內。
“爲何還沒回來?”
“可能路上有事耽擱了吧,再等等”
一天後。
“媽的!人呢!”申驚斌怒道。
“不對啊,按理說半天時間就應該回來了,如今一天過去了,難不倒出事了!”
“老奴親自前往”
“去”
一段時間後,這人急衝衝的回來道:“少爺,派去的人已經被殺了”
“廢物!全是廢物!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你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計劃已經實行了一半,現在怎麼辦!”申驚斌怒道。
“少爺別急,這毒還有另外一個解法”說着這人手上出現一枚內丹。
“這是五毒獸的內丹,五毒獸可解百毒,內丹更是上等的解毒聖藥,只要少爺那些這枚內丹去,我保證可以拉攏那曹玄兵”
“還是你想得周到,這就動身前去陵水城”
林邪打聽到了曹玄兵的城主府就在陵水城,這會已經身處陵水,這曹玄兵也是個人物,否則也不會掌管陵水、許都以及幽洲。
陵水內隨處可見公告,可見這曹玄兵對自己的女兒有多疼愛,林邪從路人甲打聽到了城主府的位置後,便動身前往。
城主府內曹玄兵握着曹甄芮的手,呼喚着曹甄芮,眼神中滿是擔心之色。
“小芮啊,你怎麼那麼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叫我怎麼跟你死去的娘交代啊,我又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