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比企谷八幡問。
“雪之下大小姐去找葉山了,雪之下二小姐怕她打葉山,讓我們去看看。”西野沐面不改色的把我說成我們。
比企谷小町沒有多想,雪之下雪乃是她的好姐姐,好姐姐讓兩位好哥哥去幫忙,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如此,你們去吧,小町記得葉山是你們高中時的朋友,好好說說他,千萬別讓陽乃姐動手,要打你們打。”比企谷小町的說法和雪之下雪乃類似,都不希望雪之下陽乃動手。
比企谷八幡不想去,但是妹妹都發話了,他自然不可能拒絕,只能磨磨蹭蹭的上了西野沐的車。
“葉山隼人難得爺們了一次,抓住雪之下大小姐出了交通事故的機會,利用身份污衊雪之下大小姐故意變道逆行,阻止她當上東京都知事,具體目的你知道嗎”
開車去葉山家的路上,趁等紅燈的時間,西野沐扭頭問坐在副駕駛座的比企谷八幡。
“無非是想娶陽乃姐。”比企谷八幡說。
“這不是祕密,就算他想娶雪之下大小姐,也不至於非要阻止她當東京都知事。”
西野沐重新啓動汽車,按照雪之下雪乃提供的路線駛去。
他和比企谷八幡都不知道葉山家在哪,不按照路線走,怕是連門都找不到。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其他因素,比如被陽乃姐的競爭對手收買。”
“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問問”
“最好別問,都是他們的個人私事,和我們無關。”比企谷八幡忍不住抱怨:“我真的不明白,你自己想多管閒事,爲什麼非要拉着我去葉山家,你自己一個人不就行了。”
“你過生日的時候我沒有趕回來,這次行動算是本社長帶你出去兜風玩耍,就當彌補一下你生日那天沒見到我的心靈憂傷。”西野沐大言不慚的說。
嘔
比企谷八幡作勢乾嘔,嫌棄的說:“少給我來這套,就像你讓安藝倫也把你買的生日禮物帶給我,結果又被我用蛋糕招呼,你該不會是想叫我過去擋槍吧”
“有這個打算,你這不是猜出來了麼,他們畢竟兩個人,我一個人不好阻止啊。”西野沐說:“不過你不要用擋槍這個詞,我只是覺得拉架一個人可能不太行。”
就算有絕對壓制,武力值高,仍然不可能輕易制服兩個要打架的人。
抱住其中一個,另一個要是衝上來打被抱住的這個,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還拉架,是幫對面打人吧。
一路無話,汽車四平八穩的到了高級住宅區。
西野沐瞥向窗外,古橋文乃家的別墅樓一閃而過。
葉山家有錢,房子裝修的相當不錯,同樣是棟別墅。
西野沐和比企谷八幡下車,還沒走到別墅門口,就見一個身穿西裝的老年男子鬱悶的在路邊的花壇旁吸菸,神情要多憂鬱有多憂鬱。
“好像是葉山老爸,我見電視裏見過。”比企谷八幡小聲提醒。
西野沐點點頭,主動與葉山老爸搭話:“葉山叔叔,我們是雪之下二小姐叫來的隼人的高中同學,不知道隼人在不在家”
爲了套近乎,連隼人這麼親密的稱呼都叫了,犧牲不可謂不大。
葉山老爸似乎認識自己,這不奇怪,自己和雪之下雪乃的關係太近,被雪之下家族的相關人員知道很正常。
“是,我是西野沐,他是比企谷八幡。”西野沐微笑着介紹自己和比企谷八幡。
“嗯,逆子在裏面。”葉山老爸神情冷漠的丟出一串鑰匙,繼續抽菸,絲毫沒有進屋的打算,就好像裏面可能在捱打的人不是他兒子一樣。
西野沐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效忠一輩子的主家繼承人被自己兒子陷害,一方面很氣,另一方面很心疼兒子,被迫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所以面對主家繼承人可能暴打自己兒子的血腥場面,只能在門外抽菸解悶,用尼古丁麻痹自己,而無法進去阻止。
西野沐與比企谷八幡對視一眼,生怕葉山隼人真的被打,匆忙開門進去。
葉山老爸透過兩人之間的縫隙,瞄了一眼客廳,可惜什麼都沒看到。
客廳裏,葉山隼人神情恍惚的站在茶几前,雪之下陽乃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冷漠無情的喝着酒。
氣氛非常壓抑。
西野沐和比企谷八幡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話,一時間只能用眼神交流。
“西野,什麼情況”
“怎麼看都是妻子教訓丈夫的家暴現場,我們可能走錯片場了。”
“不可能,陽乃姐骨子裏就看不起葉山,她不可能喜歡葉山,你沒看她的眼神想殺人嗎”
西野沐瞄了一眼雪之下陽乃,誰知剛好與她的視線碰撞在一起,心頭一驚,尚未反應過來,就見雪之下大小姐紅脣分開,冷冰冰的怒喝:“跪下”
西野沐雙腿一軟,下意識要跪倒在地,好在他反應迅速,及時醒悟沒必要怕雪之下陽乃,重新挺起脊樑,站得筆直。
“砰”
“砰”
接連兩聲跪地的聲音響起,西野沐鄙夷地看着跪下的比企谷八幡和葉山隼人。
地板不涼嗎站着不舒服嗎非要跪着。
“比企谷,你跪下幹嘛”雪之下陽乃端起酒杯輕輕搖晃,紅色的葡萄酒在玻璃酒杯中盪漾。
葉山隼人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失落的嘆了口氣。
“哈哈,抱歉,腿軟了。”比企谷八幡訕笑兩聲,被西野沐拉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西野沐覺得比企谷八幡有點丟人,不滿的小聲問他。
比企谷八幡嘀咕道:“以前的心理陰影,陽乃姐曾經和平冢老師聯手算計我們,以教育我們不能因爲戀愛、影響學習爲由,把我們一頓暴打。”
現在想想肚子還在疼。
比企谷八幡一陣沉思。
那時候,他和妹妹的關係比較近而已,不算戀愛。
西野同時在和好幾個女孩子搞曖昧,僅僅是沒有全心全意對雪之下雪乃好,同樣不是戀愛。
既然沒有戀愛,罪名自然不成立,可惜,沒辦法申述。
學校是平冢靜和雪之下陽乃說的算,可惡的校園暴力我要用一輩子去反對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