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惠坐在客廳喝茶,看向靜老師,開口道:“情人節怎麼沒有和西野一起過”
“哈哈哈,沒、沒必要,西野家裏有客人。”
平冢靜提了提剛換上的衣服衣領,心虛了,她沒有什麼勇氣面對一衆情敵,特別是雪乃。
在她心裏,自己的地位本該是雪乃的。
雪乃或者說文乃她們是西野的客人加藤惠覺得滑稽,但是沒有多說,自顧自地問:“靜老師在家也穿高領毛衣”
“那什麼,怕冷。”
平冢靜乾笑兩聲,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水。
“我還以爲靜老師脖子上有吻痕,要擋着不讓我看。”
“哈哈哈,怎麼可能有。”
平冢靜下意識夾緊雙腿,雙手捧起茶杯,輕輕往裏面的熱水吹了一口氣。
“對了,房間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怎麼回事”
“不可能,噴了那麼多空氣清新劑。”
“額頭在滴汗,爲什麼要穿高領毛衣說怕冷,不太合適吧,靜老師身體可是很好呢。這裏是高檔住宅樓,換氣系統良好,從西野離開,到我來,過去了那麼久,空氣早就恢復清新了,爲什麼還要噴那麼多空氣清新劑心虛嗎”加藤惠小口抿了抿茶,不解地問:“我沒有搞懂這些,靜老師可以教教我嗎”
片刻後,平冢靜冷靜下來,勉強笑笑:“行了,知道你聰明,西野的確來過,不過我只是幫他用手發泄了一次。”
“或許這就是靜老師可以嫁給西野的原因之一吧,”加藤惠苦惱地說:“但是學生一直尊師重道,爲什麼老師要搶學生的丈夫呢太奇怪了。”
平冢靜幾乎無所畏懼,唯獨對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她不怕有人挑戰自己的地位,就怕有人說自己,特別是最後一點,對平冢靜是致命的。
她當了那麼多年老師,對學生真心實意,現在搶了學生未來的丈夫,難免不安、愧疚,所以在維護自己地位的同時,理不直氣不足。
這一點卻是櫻島麻衣沒有想到的,她不是平冢靜的學生,不知道她的性格,而雪之下雪乃沒有心情反駁她,於是成功帶偏了一大堆女人,讓她們以爲靜老師會站在正常女人的角度“亂殺”。
“對不起。”
平冢靜嘆了口氣,低頭認錯。
加藤惠微微一笑:“老師不用道歉,或許這就是命,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