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真神武三國 >第二百一十五章 煙雨樓的叛徒
    雁門陰館,袁基府邸。

    “今日召你們過來,是有一事要告訴你們。我們過兩日就要出發前往晉陽了,這幾日你們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出發去晉陽。”

    袁基看着臺下自己一手打造的班底,爽朗一笑說道。

    “少爺,我們爲什麼要去晉陽呀去了晉陽,那這雁門郡的駐防怎麼辦呀我們不是還要嚴防匈奴和鮮卑嗎”

    顏良突然開口問道。

    一旁的許攸對顏良說道:“顏良兄,如今主公身爲幷州刺史,不在侷限於雁門一郡的得失,而是整個幷州,所以要前往幷州的治所晉陽,來處理幷州事宜,而這雁門郡到時留下一支勁旅死守雁門關就可以了。”

    袁基看着許攸點了點頭說道:“賢弟說的不錯,朝廷封我爲幷州刺史,依律應當是前往晉陽處理幷州事宜,今日和你們說這事,也是想看看你們誰想要留在雁門駐守,嚴防匈奴和鮮卑。”

    “少爺,我想留下來。”

    “少爺,讓俺留下來吧。”

    “主公,屬下願留下來。”

    “主公,本大爺....不是,是我,我要留下來。”

    .......

    看着自己手下所有武將,都爭先恐後的要留下來,袁基一愣,轉頭看向賈詡。

    賈詡在一旁輕聲對袁基說道:“留下來可以自掌一軍,也可以隨時上陣殺敵,這羣好戰分子當然願意留下來了。”

    袁基聽後哭笑不得,想了想之後,說道:“如今邊疆平穩,不需要你們全留下來,這樣吧,一年一換,每次由兩個人來統兵駐守,今年第一年,就由徐榮和段煨兩人,率領本部兵馬在雁門駐守,徐榮爲主將,同時預備軍也留在雁門交由主將繼續訓練。”

    “第二年,由顏良,文丑,淳于瓊,許攸四人率領本部兵馬駐守,顏良爲主將,許攸爲監軍”

    “第三年,就由黃忠和皇甫堅壽兩人,率領本部兵馬駐守雁門,黃忠爲主將。”

    “第四年,由呂布和賈詡兩人率領本部兵馬駐守,呂布爲主將,賈詡爲監軍。”

    “之後就按照這個循環重複下去,你們可有什麼異議”

    呂布突然跳出來,對着袁基說道:“主公,爲什麼第四年才讓我去駐守”

    這時,賈詡突然開口說道:“你個憨貨還不謝過主公,今年主公大破鮮卑之後,邊關會進入相對平穩的幾年,但是等到第四年,鮮卑緩過勁來,肯定要進行報復,而主公讓你第四年再回雁門駐守,不是因爲信任你嗎”

    呂布聽後,哈哈大笑,拍了拍賈詡的肩膀,對着袁基抱拳行禮說道:“多謝主公,還是主公懂我。”

    說完,呂布還轉身對着顏良,文丑以及黃忠,做了一個挑釁的表情,意思是,你們都不如我,主公相信我才讓我第四年去。

    而一旁的袁基則看着賈詡笑了一下,心中想到,“看來這兩個人相處的到是不錯,不然賈詡也不會主動爲呂布解釋,呂布配賈詡,看來我手中第一兵團的雛形就可以圍繞他們兩個建立了。”

    “行了,都聽明白了,就回去收拾行李吧,後天我們就出發,對了仲德留一下。”

    袁基看着衆人說道。

    衆人聽後,連忙行禮告退。

    袁基看了眼程昱,示意他跟自己回後院。

    兩個人來到後院,這時,後院中已經有兩個人,坐在涼亭中等候了。

    那兩人一見袁基,連忙上前行禮,激動地說道:“屬下驚蟄,屬下霜降,見過少主,多年不見,少主還是那樣英武不凡。”

    袁基笑着將兩人扶了起來,示意他們坐下。

    “驚蟄,霜降,我們當真許久未見了,這些年,你們過得可好”

    袁基笑着對兩人說道。

    驚蟄和霜降對視一眼,對袁基抱拳說道:“全賴少主賜我二人脫離死士身份,並讓我們自由的在陽光下生活,我二人永生銘記少主大恩。”

    袁基點了點頭,走到一旁,背對着二人,負手而立,看着天空,輕聲說道:“不錯,還記得自己曾經是死士的身份,可是我有些後悔了,死士就應該是死士,有了情感之後,就等於廢了,你們說對不對”

    此話一出,驚蟄和霜降的臉色瞬間一變,連忙跪向袁基,不斷地磕頭說道:“屬下不知犯了什麼錯,還請少主明示,到時候要打要殺全憑少主。”

    聽到這裏,袁基輕嘆一聲說道:“看來你們真的變了,不是以前那個心中毫無感情的死士了,若是以前,你們不會問我自己哪裏錯了,而是直接請求懲罰。”

    驚蟄和霜降兩人聽後,臉色連續變化,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袁基輕聲說道:“算了,看在你們多年辛苦的份上,讓你們死個明白,仲德。”

    程昱聽到後,拿出一卷竹簡,輕聲念道:“霜降,於三月前,在青州結識一名青年,兩人攜手同遊,相談甚歡,並逐漸被其吸引,從而情根深種,因此有了與其歸隱山林,共度餘生的打算。”

    霜降聽後,臉色猛然一變,驚恐的看着程昱,而一旁的驚蟄也一臉難看的表情盯着霜降。

    程昱繼續說道:“後經調查,這名青年,乃是百家中儒家弟子,任務就是接近霜降,設法竊取我煙雨樓情報,並試圖策反霜降爲他們所用。”

    “什麼不可能,你說謊,陳郎不會是儒家中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儒生而已,我查過他的家世背景,都是真的,不可能是騙我的。”

    霜降整個人突然暴起,衝向程昱,就要搶奪程昱手中的竹簡,同時歇斯底里的喊道。

    一旁的驚蟄,猛然衝上去,將霜降按倒,連忙對程昱說道:“總樓主恕罪,霜降一時想不開,冒犯了總樓主,還請總樓主勿怪。”

    邊說還邊看向袁基,而袁基依然背對着他們,一動不動負手而立。

    程昱也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念道:“前冬之樓叛徒,冬至,就係該儒家青年策反,從而背叛煙雨樓,幸而被及時發現,沒有導致煙雨樓機密泄露。”

    念道這裏,程昱不在念了,而是對霜降說道:“霜降,念在你身爲煙雨樓創立功臣,多年來勞苦功高,同時並沒有主動投敵之心,也沒有泄露煙雨樓機密,故而,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你親手將那個儒家弟子殺死,一切就此揭過。”

    霜降被按在地上雙目無神,也不答話,只是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陳郎是真心愛我的。”

    看着她這個樣子,驚蟄連忙說道:“少主,總樓主,屬下願替霜降,斬殺那名儒家弟子,今後親自監管霜降,還請饒霜降一命。”

    聽到這裏,程昱隨手丟給驚蟄一柄匕首,對他說道:“好呀,那你自裁吧。”

    此話一出,驚蟄和霜降盡皆臉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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