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真神武三國 >第二百二十章 百家至晉陽【求月票推薦票】
    洛陽,袁府。

    “家主,這是少主派屬下傳來的密信。”

    說着,罌粟朝袁逢雙手遞上一封密信。

    袁逢看了眼罌粟,接過密信,輕聲問道:“我兒竟然讓你前來送信,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罌粟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不知,不過少主近來一切都好。”

    “嗯。”袁逢點了點頭,打開密信,對照密文開始解讀。

    良久後,袁逢心中感嘆,“看來今後將袁氏交給這小子,到是無憂了。”

    隨即,袁逢當場寫了一封密信,交給罌粟,說道:“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我兒,行了,你去吧。”

    罌粟接過信,“唰”的一聲,消失不見。

    袁逢在書房思索良久後,對門外說道:“來人,備馬車。”

    .......

    洛陽,蔡府。

    “哈哈哈哈哈哈,伯喈兄不鳴則已,一鳴則驚人呀,如今天下皆知,伯喈兄當朝呵斥御史,將其氣到吐血的大名了。”

    袁逢與蔡邕一同進入蔡府大堂。

    蔡邕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太傅就休要拿下官打趣了...”

    蔡邕還沒有說完,袁逢連忙一擡手打斷了他說道:“伯喈兄,以你我兩家的關係,又何須如此客套,直呼我表字周陽即可,再有五年,等基兒及冠與令愛完婚後,你我兩家更是姻親,千萬不要與我太過生分纔是。”

    看着袁逢一臉認真的表情,蔡邕想了想,隨後輕笑一聲,拱手執禮道:“如此,那就恕下官無禮了,周陽兄。”

    袁逢也是一回禮道:“伯喈兄。”

    二人相視一笑,一同走進堂內落座。

    “不知周陽兄此次前來所爲何事呀”

    一陣寒暄過後,蔡邕好奇的對着袁逢問道。

    袁逢輕聲說道:“今日來此,這一來是爲了替犬子送上一件禮物,二來嘛,聽聞伯喈兄,琴字雙絕,舍弟與犬子曾聽伯喈兄所奏的,回家後讚不絕口,整整三日不願聽家中樂師奏樂,不知在下可有榮幸,能聽到伯喈兄所奏之樂,再一觀伯喈兄所創的飛白體。”

    聽到袁逢這樣說,蔡邕一愣,連忙笑着說道:“難得周陽兄有此雅興,來人,取筆墨紙硯與我的焦尾琴來。”

    .....

    良久後,天色已經漸晚。

    蔡邕微笑着目送袁逢離開。

    回到府內後,蔡琰出現在大堂輕聲問道:“父親,太傅來此所爲何事呀”

    蔡邕笑着,摸了摸蔡琰的頭說道:“還不是你那天臨哥哥,應該是他擔心爲父前幾日在朝堂上惹怒了許多人,這才讓袁太傅來我們家待上一整天,意思就是告訴別人我們家與袁家的關係,從而保護爲父。”

    蔡琰聽後,擔憂的看向蔡邕問道:“父親,那你可有危險”

    “無妨,爲父還不懼這些宵小之人,更不要說,當朝太傅都親自來我們家待上了一天,誰還敢來招惹爲父,放心吧。”

    ........

    洛陽,王府。

    “父親,這幾日身體可有好些”

    一名三十多歲的儒生坐在王御史身旁輕聲問道。

    王御史躺在牀上目光呆滯,一動不動,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一生之名,淪爲笑柄,淪爲笑柄....”

    當他聽到自己兒子的話,才僵硬的轉過頭,無神的說道:“爲父一生之清名,盡皆成了那蔡邕揚名的墊腳石,爲父不甘心呀。”

    邊說邊顫抖,最後王御史又噴出一口血。

    儒生連忙上前,用文氣溫養王御史的身體,並輕聲說道:“父親放心,孩兒定會爲父親報仇,讓那蔡邕聲名盡喪。”

    聽到這裏,王御史似是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對了,就是這樣,我兒天資聰穎,滿腹經綸,而且太僕鄧盛又十分看好你,這樣爲父明日就去辭官,讓你接替我的位置,御史一職本就有糾察百官的職責,到時候你定要幫爲父將那蔡邕打入深淵,讓他永世不得翻身,你聽明白了嗎”

    儒生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父親放心,原本孩兒還想在歷練幾年再進中樞,現在看來,此事刻不容緩了,父親你且先休息,孩兒這就去見鄧太僕。”

    走出房門後,儒生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心中不斷的想到,“太傅袁逢在蔡邕家把酒言歡之事,已經傳遍洛陽,而且聽聞兩家已經定下婚約,蔡邕有袁家的庇護,看來對付蔡邕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哼,蔡邕,我們走着瞧。”

    ........

    晉陽,幷州刺史府。

    “主公,事情都辦好了,王氏已經妥協,並許諾不會再找蔡公的麻煩了,但是他們沒有辦法保證王御史父子會不會狗急跳牆。”許攸在一旁輕聲說道。

    “無妨,區區一個御史和一個王允,老師還是能對付的。”

    袁基點了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袁基臉色一變,猛地轉身看向屋頂,就着月色,三個人影就這樣站在幷州刺史府的屋頂上。

    許攸順着袁基的目光看去,瞬間臉色大變,連忙擋在袁基身前,急切的說道:“主公,這三人擅自闖入刺史府,意圖不明,還請主公先行離開。”

    袁基拍了拍許攸的肩膀,將他拉到身後低聲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周圍被釋放了結界,等下我會全力將結界打碎,你趁機逃出去,先去找漢升過來,然後再去城外大營找呂布過來,記住,只找他們二人就好,其餘人一律不能告訴他們真相。”

    而此時,屋頂上的三人正在仔細觀察袁基,並不斷地討論着什麼。

    “這袁家小子,好生奇怪,爲什麼我沒有辦法對其望氣縱橫家可有其他望氣之法”

    “我剛剛就用了縱橫的望氣之法,也無法看透他的氣運,只能看到一團雲霧遮擋。雜家所學繁雜,可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我也看不透他的氣運,不過這種情況,無非三種情況,第一種,天生大氣運者,得天庇佑,上天會爲其遮掩天機和氣運。第二種,有高人爲其掩蓋氣運,不想他的氣運被其他人看到。第三種,他身上有寶物,能夠爲他遮掩天機和氣運。”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那名儒生開口說道:“若是第一種的話,這袁基就是難得的目標人選,可若是第二種的話,就說明袁基背後有人保護,而且有高人,若是我們輕易動了袁基或者輔佐袁基,說不得會招惹到他背後之人。”

    縱橫家之人突然想到什麼對二人說道:“我曾聽聞,袁家好像和鬼谷星象一脈關係不淺,莫非是星象一脈爲其遮掩的天機。”

    話音剛落,雜家之人就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星象一脈我也有所瞭解,若是讓他們去測天機還有可能,若是讓他們遮掩天機,他們還做不到這樣,除非鬼谷先生再現世。我認爲最有可能的還是第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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