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翎臉色冰冷的坐在下首,指尖隨意旋轉着手中的杯子。
芷夕玲瓏站在古月翎的身後,餘光打量着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南宮余男和南宮靜在內的所有水寒門弟子。
南宮余男見古月翎只是喝茶不說話,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知古月門主這麼大動靜造訪是何意,難道只是前來品嚐本門的茶水?”南宮余男嗤笑一聲,“本座可不知本門茶水有這麼大的魅力能把古月門主請過來。”
古月翎倏然放下杯子。
杯子撞擊上桌面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讓南宮余男臉色變了幾變。
他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淡的說,“如何?”
南宮余男正思索着古月翎話中的含義,卻見他身後站出一女子,該女子長得傾國傾城,一身淡黃衣裙襯托玲瓏有致的身段,就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嫉妒。
芷夕玲瓏站在古月翎前面,突然舉起手掌,橫放在眼睛下方,目光卻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連南宮余男都不放過。
須臾,她的脣角突然勾起,淺笑着落在一箇中年男子身上。
“得了。”
淡淡的兩個字,落在古月翎的耳中,他便起身,站在她的身邊,眸光落在她的臉上,細聲道,“誰?”
南宮余男心裏大驚,暗叫不好,正想開口的時候,芷夕玲瓏卻已經指向那中年男子,“就是他。”
中年男子瞳孔一縮,一臉慘白的看着用一隻手指指着他的絕美女子。
古月翎雙手背後,語氣冰冷,未看向南宮余男,說出的話卻帶着威壓直逼她門面,“給個交代。”
“本座不知要交代什麼。”說完她悄悄向那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
古月翎也不生氣,同樣給合子歸使了個眼色。
合子歸便悄悄移了腳步。
白芷長老此時便說,“本門近個把月出門執行任務的弟子無辜遭人暗殺,想必南宮門主已經知道了吧?”
“那又如何?與我有何干系?莫不是你白芷想要說是我所爲?”南宮余男表情淡淡,依舊不慌不忙的應對着。
芷夕玲瓏暗贊,這女人果然不愧爲一門之主。
見南宮余男不想承認的樣子,白芷長老拿出一枚紫色玉佩。
南宮余男見了眼神一閃,又看了那還楞在現場的中年男子一眼。
她略帶訝異的問,“白芷長老拿着我門內弟子玉佩作甚?”
“老夫爲何會有這枚玉佩?”白芷長老突然大笑,“南宮門主,這可是在屠殺本門弟子的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
砰,南宮余男拍桌而起,“白芷長老這是何意?說我水寒門殺害你們半月門弟子嗎?”
“我水寒門雖然不是什麼天下第一玄門,但是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如此污衊我玄門,到底有何居心?”南宮靜氣勢洶涌的站出來,努指白芷長老。
南宮余男見此,趁大家把目光都放在南宮靜身上時,轉頭在一個弟子耳邊呢喃了幾句,那弟子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