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你們一定是誤會了,先動手的是芷夕玲瓏那個賤人,不是瀟湘。”
“啪。”
古月翎微擡的手放下,微眯着眼眸看着口不擇言的長孫燕,“原來瀧炎國公主就這幅德行嗎”
“古月門主勿要誤會。”長孫伏黎揹着手走進,呵斥道,“燕兒,還快過來父皇身邊”
“父皇,你快點爲我們做主,是芷夕玲瓏先動手的,她讓她的小畜生弄傷了瀟湘的臉。”看到長孫伏黎的出現,長孫燕底氣更足了,把事情添油加醋的道出。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打臉上。
古月翎的身影在原地閃了閃之後,面無表情的說,“她,不是你隻言片語就能中傷的。”
“門主,你這是何意”長孫伏黎見自己寶貝的公主被當面掌摑,再怎麼忌憚他的實力,也已經沉不住氣了。
“本尊教育門下弟子,你有異議”
在半月門裏,德行禮儀最爲重要。
“這”長孫伏黎竟然無言以對。
玄門本來就是一方獨立的勢力,並不受任何國家管轄。
“父皇。”直到這個時候,長孫燕才知道,就是算自己的父皇來了,依然不能爲她撐腰,只能捂着臉頰,敢怒不敢言的躲進了長孫伏黎的身後。
“既然門主有要事要處理,那就不叨擾了,只是我們父女兩許久未見,人我就帶走了,告辭。”
“慢着。”
古月翎並未回答,只是淡淡的看了芷夕玲瓏一眼,在徵求她的意見。
她眉目低垂,神情冷淡,甚是懶散的撫摸着小白的毛茸茸的身子,不知在想什麼,許久,她才低聲道,“滾”
臉色沉了沉,一國之主被一個丫頭片子呵斥滾,長孫伏黎再好的脾氣也掛不住,但是礙於古月翎的強大還有她今日鬧出的動靜,也不敢多言,憋屈的帶着長孫燕離去。
室內便只剩下穆瀟湘一人。
“穆瀟湘,你服不服”盱眙長老問。
“不服,我什麼也沒做,你們憑什麼定我的罪”
垂死掙扎,也要保住自己最後一絲希望。
她不像長孫燕那般好命,此次前來半月門的使者早已經離去,能自救的只有她自己。
“原本只要你坦白,我便能對你從輕發落,畢竟你也是烏鱧國的公主,可你現在太讓我失望了。”盱眙長老失望的搖搖頭,招來門外審律弟子,“把穆瀟湘貶到外門,永生永世不得再踏進內門一步。”
“是。”
“不,這不公平,我也受傷了,你們憑什麼只處罰我一人憑什麼她可以受到如此對待,就因爲她和門主關係比較好”
“你錯了。”芷夕玲瓏突然站起,一步步走向她,“自古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真的以爲你做的那些事就沒有一個人知道”
她沒殺她,僅僅是毀了她的臉,已經很仁慈了。
比起當日因爲噬心蟲害得古月翎差一點死掉,這一點傷痛還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