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冷笑道:“我養你這麼大,嫁不嫁給誰,可由不得你!”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我說丁柔姑娘,你還是聽你父母的,趕緊和他們回去,胡大少看上你了,你再和我這不爭氣的侄子混在一起,你會害了我這侄子。”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男子的外貌和陳厚冰有幾分像。
聽到這話,陳傳涌立馬怒視這中年男子:“大伯,我是你侄子,你說的是什麼話?”
原來,這人是陳一飛的大伯,陳家三個兄弟,陳一飛的爸爸原本是大學教授,排名老二,而三叔陳厚冰是一個摩托車維修師傅,就屬這個大伯做了些生意,有些成就。
不過,陳一飛也記得很清楚,這個大伯和他們從來都是非常疏遠,而且,自以爲是的賺了幾個錢就看不起他們。
陳厲搖了搖頭走了進來,其實他是真的看不起自己家的兩個兄弟,老二早死了不說,墳都爛掉了,老三呢幹着破修車的活,下等人。
如果不是這一次和胡家有生意來往,他答應了胡大少勸說這陳傳涌,讓他不要糾纏丁柔,他也懶的進這老三破舊的家門。
“我是大侄子,我這也是爲了幫你,你鬥不過胡大少的,何必自討苦喫,還是識相點!”陳厲不屑的笑道:“雖然說我們是本家,但是,我也不得不說,小涌你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想娶丁柔這種姑娘,你沒房,沒車,你自己會好意思麼??”
“我說大伯,你怎麼知道我大哥買不起車,買不起房?你以爲就只有你這個不念親情的傢伙可以賺幾個破錢馬?”陳一飛也被陳厲激怒了,好歹也是自己的親侄子,這陳厲明顯就是有目的的來幫着拆散大哥和丁柔的。
聽到那個胡大少有錢,陳一飛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這個攀附權貴的大伯現在要靠着那胡家賺錢,爲了討好主人,不介意來踩一踩自己的侄子和弟弟家。
陳厲聽到陳一飛的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臭小子,你又是誰?陳家的事情哪裏路的到你說話?”
陳厚冰皺眉道:“他是二哥的兒子小飛!”
陳厲這個時候才凝視着陳一飛,冷笑道:“原來是那個死鬼的兒子,我當是誰呢竟然敢在這裏放屁,原來是沒人教的傢伙!”
他剛纔的確沒有把陳一飛認出來,因爲他原本就瞧不起二弟、三弟,更少見陳一飛這個侄子,這幾年過去了能認的出來纔怪。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陳一飛聽到陳厲的話,終於被激怒了。
陳厲滿臉諷刺道:“呦。小子還要和我耍橫是嗎?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你們幾個,哪個買的起車,哪個買的起房?最多也只能住住這自建房,和你們是一家人我都感覺到羞辱!”
“艹,不想打人,逼我動手!”陳一飛終於忍不住了,一巴掌直接朝陳厲甩了過去。
一道清脆的巴掌在陳厲的臉上響起。
陳一飛此時纔不管這陳厲是他大伯,這種人就是欠教訓,不狠狠收拾對方一下,永遠只會狗眼看人低。
陳厲直接被陳一飛這一巴掌打蒙了,接着就滿臉羞惱的反應了過來:“小混蛋,你敢打我,今天我就替你那死鬼老子教訓教訓你,來人,都給我進來!”
陳厲話一落,就有幾個穿着花哨的混混跑了上前,朝陳厲問道:“陳老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幾個混混本來是陳厲帶來要恐嚇陳厚冰一家的,見到幾人進來,陳厲立馬指着陳一飛喝道:“給我教訓他,狠狠的教訓他。”
幾個混混聽到陳厲的話,立馬看向了陳一飛,幾人都是拿了陳厲的錢,自然奉命行事,一個個全部都朝陳一飛圍了過去,摩拳擦掌準備對付陳一飛。
陳一飛冷笑的看着這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朝這幾個混混碾壓了過去。
這幾個混混本來以爲教訓陳一飛這樣一個小年輕很容易,誰知道才靠近陳一飛,在那股氣勢之下,就感覺到身上彷彿瞬間壓了一座山一樣,甚至因爲承受不住那種恐怖的氣勢,背脊都冒出了冷汗,雙腿有些發顫。
“你……你……”一個混混看着陳一飛,嘴角都有些哆嗦了,他怎麼可能抵擋的了一個黃階的氣勢?此時看着陳一飛竟然有一種深深的心悸,彷彿是面對着死神,隨時都有可能被收割生命。
其他幾個混混同樣是這樣的感覺,站在陳一飛的四周,渾身冒汗,一動都不敢動。
“你們都楞着做什麼?給我教訓這個臭小子!”陳厲見此,頓時怒喝道。
可聽到的他的話,那些混混還是不敢動,甚至已經有些後悔收陳厲的錢,來這裏了。
“不想死都給我滾!”陳一飛突然冷冷的吐了一句。
那些混混看着陳一飛,雙眼忍不住的慌張,特別是感覺到那種恐怖的氣勢,根本不敢停留,竟然齊齊的轉身落荒而逃。
這一幕,直接讓陳厲傻眼了。
就連丁柔的父母都有些忌憚的看着陳一飛了,只是他們也不清楚剛纔是怎麼回事,那混混竟然被被這個年輕人一句話嚇跑了。
陳一飛上前,一把扯住了陳厲的衣領:“告訴你,以後對二叔和大哥他們客氣點,不然的話,就算你是我大伯,給你的教訓也不止這一點點……”
說着,陳一飛直接把陳厲丟到了地上,讓陳厲的屁股差點沒又摔開花。
丁柔的父母剛纔一直冷眼看着剛纔的一幕,此時見陳厲被教訓了,頓時皺眉的看着陳傳涌道:“陳傳涌,告訴你,別以爲你們陳家有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就能娶我女兒,我是絕對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一個買不起車,買不起房的窮鬼,你死了這條心吧!”
可就在丁柔母親話落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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