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津克見到這一幕,頓時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指向了塗立,喝道:“塗立,原來你是叛徒,塗雄到底是怎麼死的?”
“呵呵,我本來就是天劍門的弟子,談什麼叛徒?至於我大哥怎麼死的,你的死法很快就會和他一樣。”塗立說着,便瞬間閃身朝津克衝了過去。
津克冷哼一聲,揮動手中的長劍就要朝塗立斬殺過去。
可然這一劍竟然被塗立輕而易舉的躲避了過去,斬在了空處,而塗立已經欺身而上,瞬間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噗!~”津克直接噴出了一口血,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後面的桌子上,手中的長劍也掉落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津克臉色難看的望着塗立,剛纔那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渾身無力,直接被對方有機可乘了。
塗立大笑道:“是不是感覺調動不了真氣了?我可是在酒菜裏面加了東西,只要你動用真氣,那毒就會發作,就會像你現在這種情況,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噗!~
一道血花濺射。
塗立撿起一把長劍,直接將津克的腦袋削了下來,留下了一具無頭的屍體。
津克也是津夜精心挑選出來的城衛軍統領,跟隨陳一飛來這清源城除了輔助,也不是沒有監視陳一飛的意思。
可顯然他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津統領。”
旁邊那幾個跟着津克前來的城衛軍官員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立馬抽出武器要斬殺塗立。
可他們在運轉真氣就感覺一陣無力,腿一軟就直接半跪到了地上。
噗!~
……
噗!~
塗立卻已經衝了上前,手中長劍接連的斬出,將這幾人全部斬殺,死不瞑目。
……
“殺,攻進去。”
“滅了清源城,礦脈是我們的。”
“……”
外面又有喊殺聲響了起來,那是天劍門的弟子,在塗立的有意安排下這些人輕而易舉的潛入了清源城之中。
陳一飛帶來的那些城衛軍立馬受到了偷襲。
而之前塗立已經讓人給這些人送了酒水,這些人中了毒,根本不是天劍門弟子的對手,一個個全部被屠殺。
……
宴會廳之中,那些清源城的官員和那些勢力之人此時已經都是滿臉懼意的看着肖上男幾人。
津克和他帶來的那些人已經全都死了,好些清源城要反抗的官員也全部被殺了。
這一下,那些來參與宴會的人根本不敢呆了,一個個全都慌亂的朝外面跑了出去。
這些不是屬於津南王府的人,肖上男幾人也懶的理會,他們也正要藉助這些人在清源城宣揚他們的威名,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厲害。
看這清源城以後還有誰敢來當城主。
很快,便有一個接着一個的
天劍門弟子從外面涌了進來,將陳一飛包圍了起來。
胡欠冷笑的上前道:“陳一飛,沒想到吧?剛來這清源城就被算計,落到這個結局,現在你帶來的那些人恐怕已經被屠殺的差不多了。”
肖上男也是滿臉殺氣道“陳一飛,其實我應該感謝你,上一次在津南主城你打敗了林動,讓林動威名大降,倒是便宜了我。”
“這一次你的腦袋又要爲我所用,成爲我打擊林動的道具了。”
“對了,你手中的那柄法器也是我的了,你還真的是我的貴人。”
肖上男說話的時候,幾人就朝陳一飛圍了過去。
而肖上男的臉上都是得意之色。
他已經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滿臉殺氣的朝陳一飛走了過去,他要割下陳一飛的腦袋。
胡欠和塗立幾人則是戲謔的看着這一幕,在他們的眼中,陳一飛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已經是一個死人。
“陳一飛,去死吧!”肖上男冷喝一聲,身影瞬間就衝到了陳一飛的身前,一刀快若閃電的斬了下去。
天劍門的這些人都以爲陳一飛死定了,。
可下一刻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鏘!~
隨着一道火花濺射,陳一飛握着干鏚斧柄,穩穩的擋在了肖上男那把短刀的前面,擦出了一竄的火花。
“哼!”陳一飛冷哼一聲,那干鏚斧柄便是能量一震,直接將肖上男震的後退了開來。
“怎麼可能?”肖上男臉色頓時大變,看着陳一飛驚駭道:“你不是中毒了?”
陳一飛不屑道:“肖上男,你們真以爲可以這麼輕易的就算計我了?你們也太小瞧我陳一飛了。”
此時,胡欠也是臉色一變,急忙看向了塗立道:“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一定要給陳一飛下毒?”
塗立也不敢相信道:“胡師兄,我的確是給陳一飛下毒了啊,我親手給他倒了好幾碗酒,親眼看着他喝下去的,絕對不可能出錯的,胡師兄,是不是那毒藥出了問題了?”
聽到這話,胡欠頓時滿臉冷笑道:“我師傅精通煉丹術,他煉製的毒藥絕對不可能有問題,不然的話塗雄和津克這些人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你解決了。”
“那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還能擋下肖師兄的攻擊。”塗立急忙問道。
胡欠滿臉殺氣道:“我師傅說過,有一些特殊的功法的確可以暫時壓制這種毒,不過,元嬰之下的人絕對壓制不了多久。”
“他現在越是一副從容的樣子,我越相信他在苦苦的壓制這種毒,而這樣,他的實力肯定被限制了很多。”
“今天就讓我親自解決他好了。”胡欠冷笑一聲,滿臉殺氣的抽出了那條法器鎖鏈。
爲了證實自己說的都是正確的,他毫不猶豫的揮出鎖鏈朝陳一飛攻了過去。
“白癡。”陳一飛這時冷冷的喝了一聲,身上的氣勢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身上一道道戰紋遊便了全身,殺氣暴涌。
這些傢伙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算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