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目標幹掉主神 > 第七百三十五章 表小姐的恨
    章之旬已經知道他的陰謀,想暗害不容易,也不能明刀明槍的幹,宋義一時進退兩難。

    後悔自己不該多嘴,以爲人必死無疑,好心讓他做個明白鬼,早知還不如讓他糊里糊塗的死。

    京城那邊催的急,可他也不能毫無顧忌的殺人,不免心焦。

    章之旬比他還心焦,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京城看女兒,即刻出發到京城最快也要半個月。

    如果真如宋義所言,根本無力迴天挽救孩子,只能強忍悲痛,暗中部署。

    到了第二天傍晚,他找到宋義開門見山,“明月現在是生是死?”想到自己疼愛的女兒,他的聲音忍不住微顫。

    宋義沒個好臉色,“我啓程之前表妹已病重,說是下不來牀了!”

    “該死!你們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畜牲!”他算是見識到高門貴族是多麼的無恥。

    現在看來,章家族人雖然貪財,卻幹不出害人性命,奪人家產的事。?

    “實話說吧,就算你逃過這一遭也逃不了下一回的。”宋義心情不好,索性攤開了。

    “我沒騙你,姑母當初是有心上人的,可惜陰差陽錯不能在一起,無奈才選擇了你,直到最近舊愛聯繫上她,姑母才決定假死離開,如今她已經換了身份重新嫁了。”

    如果說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章之旬憤怒道:“這些我可以不追究,爲什麼一定要害死我們父女?”

    宋義冷笑道,“只怪你太有錢,偏偏沒有足夠的實力保住着萬貫家財。”

    “我早已打定主意不再娶妻生子,所有的產業都留給明月做嫁妝,遲早是你們安國公府的,爲什麼就急不可耐!”

    “府裏排場太大了,寅喫卯糧,這麼說你懂了吧!”

    “我知道你恨,不甘心,可你只是一介商賈,就算有萬貫家產也無法撼動安國公府!”

    “哼,想讓我乖乖奉送所有產業給你們揮霍!”章之旬回頭想想,這些年孝敬給安國公府的財物,只恨自己太傻!

    “我只是執行者,有些事情我也無能爲力的!”宋義見他咬牙切齒,嘆道。

    “只可憐我那女兒如花年紀,你們爲什麼要害死她?”

    宋義目光微閃,“我來時表妹只是臥牀,一直沒接到她的死訊,也許還來得及!”

    “那好,你我即刻啓程前往京城,如果明月沒事,我可以既往不究,這萬貫家產拱手相讓只求女兒平安,若我那孩兒已被害,那我就算拼盡全力也要和你們魚死網破!”

    章之旬低吼,根本不怕宋義知道他的心思。

    宋義暗歎,也覺得家中的安排有點過了,只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章家這潑天的富貴讓他動心,便把那點惻隱之心收了,他願去京城自投羅網最好。

    二人居然達成一致,連夜登船往京城去了。

    卻說安國公府這邊,如今也熱鬧起來,經過明月施法,加註在章之旬身上的毒分別轉移到四個人身上。

    倒不至於要她們性命,安嬤嬤,高嬤嬤和珍珠,瑪瑙幾乎在同一時間病倒。

    府中下人得病,不可能有太醫來瞧,安,高二人是府裏得臉的嬤嬤,好好的突然腹痛昏厥,就請了大夫進府醫治。

    大夫醫術還不錯,看出二人是中毒了,以爲遇到大戶人家的陰私,不敢亂說,推說是喫錯東西開了藥方,就匆匆告辭。

    珍珠和瑪瑙同時病倒,王嬤嬤初時以爲她們是擔心小姐房中失竊被牽連,故意裝病。

    後頭見粗使丫頭急急來報,去看了才意識到她們真病了,不免又添一重心病。

    只能通知當家大太太,王氏心下不耐煩,“怎麼又是芙蓉軒,丫頭病了就挪出去,什麼時候好了再進來!”派房中一個媳婦過去看看。

    那媳婦見兩個丫頭的情況和高嬤嬤相似,唬了一跳,便自作主張拿高嬤嬤的藥給她們灌下去,竟然對症下藥。

    人好歹是活過來了,卻是病懨懨的,讓她們家人即刻弄出去。

    來回話,王氏聽了直皺眉頭,“春華,你說她們怎麼突然就病倒了?”

    那媳婦是她的陪嫁心腹,沉吟片刻道,“說起這事,奴婢也正疑惑呢,接連倒下四人還都去過芙蓉軒,奴婢揣度會不會是被表小姐過了病氣?”

    王氏眉頭微顰,“應該不至於!”

    章明月得的什麼病,她心知肚明。“真要傳染,那貼身服侍的奶嬤嬤怎麼沒事,偏這四人同時病了!”

    春華知道真相,頓了一下又說,“大夫說是喫錯了東西,奴婢瞧着並不像,反倒是有點……!”

    王氏一頓,“那又是誰幹的?總不能是自己給自己下藥吧!”

    高嬤嬤的模樣是中毒,瞧着分量不重,王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春華又想到一件事,“對了,王婆子回稟說表小姐房中失竊了。”

    “失竊!”大太太拔高嗓門,“丟了什麼?”

    “房中一應貴重的釵環首飾和衣物都不見了,奴婢看那五層高的首飾盒都空了!”

    “這麼多,誰幹的?”王氏不高興,她是國公府當家主母,府裏一針一線都該是她的,誰敢搶先!

    春華頓了一下,“不好說,昨夜是老太太那邊安排人守夜的!”

    言外之意,王氏還猜不到,恨恨道,“也太心急了,好歹等人嚥氣了!”

    “表小姐那邊怎麼樣了?”

    “也是奇怪,奴婢看錶小姐精神多了,不咳不喘胃口也開了,雖說還有病容,實在是見好了!”

    春華頓了一下,又道,“瞧這模樣,不像是表小姐而是她們四人偷喝了那藥,自己尋死!”

    “簡直荒謬!”

    的確不可思議,事實擺在面前,表小姐沒中毒,自然見好,高嬤嬤四個都有中毒症狀。

    王氏沉默,半晌才道,”你盯緊芙蓉軒那邊,有情況再來回報!”

    四人分擔一份劇毒,也夠她們受的,雖然醒了,卻傷了根本夜夜咳喘,偶爾還喀血,都被挪回家去了。

    下人們住在後街,知道其他人的情況,高嬤嬤撐着病體各家走了一遭,一時心驚肉跳,跑去和安嬤嬤商量。

    “老妹子,你是說我們是中了那藥?”安嬤嬤年紀大,病的最重,氣喘吁吁的。

    “應該是,我不明白究竟怎麼中招的!”高嬤嬤曾經學過藥理。

    “那藥在你手裏,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安嬤嬤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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