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聽說着讓人熱血沸騰。
一羣羣年輕的男男女女們,在舞臺上盡情的揮灑着青春的餘力。夏建一走進去,就被這強烈的氣氛所感染,他的身子無形中跟着音樂的節奏便動起來。
“讓陸鶯先陪你玩玩,我這邊有點兒事,一會兒咱們喝酒”瓊斯拍了拍夏建的肩膀,大聲的說道。
夏建點了點頭說:“好吧你先去忙”
陸鶯一聽老闆讓她陪夏建玩,這可是一個讓她高興的差事。她立馬一個轉身,拉着夏建朝舞池裏擠了過去。
很快,夏建被這種激情的音樂聲刺激的不知所以然。他閉着眼睛,盡情地狂跳了起來。一曲跳完,又接着跑上了一曲。汗水終於打溼了他的保暖內衣,可夏建絕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衆多的運動中,夏建覺得,只有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燈光下,和一羣素不相識的年輕男女共舞,才能讓人得到充分的發泄。
冰河2在一個年輕dj的煽情下,如同浪波一般,時起時伏。在此刻夏建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一連跳了五支曲子,夏建再也堅持不住了,他被瘋狂的男男女女們給擠出了舞池。這個時候他根本看不到陸鶯的影子。
夏建拖着疲憊的身子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好好的洗了把臉,便走到了吧檯前坐了下來。吧檯有一個穿着極爲性感的女人正在跳着鋼管舞。周圍圍了一大圈的食色男女,此時的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喝酒,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國全放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先生你來杯什麼”一個漂亮的女調酒師走到了夏建面前,用她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問道。
夏建想了一下說:“調杯東方明珠”老調酒師微微一笑,便開始了她的工作。調酒師嫺熟的調酒技術,頓時讓夏建兩眼放光。
就在他正目不轉睛的緊盯着這個女調酒師時,一個打扮的極爲驚豔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往夏建的身邊一坐,然後微微一笑說:“先生能請我喝杯酒嗎”
夏建一驚同,這纔回過神來,他打量了這女人一眼。雖然說這女人長得並不好看,但她的一副人材還是極具誘惑力。膚色白皙,且胸部極度豐滿,這可能是有些男人最喜歡的東西。
女人銷人魂魄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夏建,夏建稍爲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想點什麼“
“和你一樣,就來杯東方明珠吧”女人倒是非常的不見外,她呵呵笑着說道。
既然人家說出來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夏建只好朝女調酒師說:“再來一杯東方明珠”夏建說着,掏出一百錢錢放在了櫃檯上。
女人端起調好的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她根本不再理會夏建,感覺這酒就是他自己買的一樣。其實這樣的話,夏建反而高興,他真的不希望和這樣的女人有什麼瓜葛。
聽着勁爆的舞曲聲,喝着這辣辣的美酒,夏建頓時覺得,人生也不過如此。忽然間,坐在她身邊的女人一伸手,一隻胳膊搭在了建建的肩上。
夏建一驚,想把身子挪動一下,可是女人的身上飄過來了一股好聞的香味。這股香味聞着令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夏建這就有點好奇了,他聞過的香水味不少,可這種氣味的他還是每一次聞到,而且一聞身子就有點挪不開了。
“能請我再喝一杯嗎”女人吐氣如絲。
夏建身子一振,原來這女人身上的香味並不是噴上去的,而是從她的體內發出的。她剛剛說話時,夏建便聞到了她從嘴裏噴出的這種香味。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之有。
他記得有個什麼電視劇,劇中有個名叫香妃的女人,她只要一洗澡,她身上的香味可以把蝴蝶招引過來。雖說有點誇張,但說明有這身上自帶香味的人還是有的。
“唉我說你發什麼呆,不就一杯酒嗎你不會說你沒錢了吧”女人用她嫵媚的聲音再次問道。
女人身上的香味雖然很好聞,但夏建有點後悔自己來這兒喝酒了。因爲像這樣的地方,而且碰上這樣來歷不明的女人,是非常危險了。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舞池的音樂聲依舊火爆。鋼管舞也跳得如火如荼,圍觀的年輕男女們時不時發出幾聲尖叫。夏建側身看了這女人一臉,她除了身材誘人以外,剩下的可能就她身上的香味了。
“請你喝酒沒有問題,別說是一杯了,就算是十杯,我也能請得起。但是我有個條件,第一請你坐直身子,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第二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我請你喝酒”夏建忍不住,終於說了話。
女人呵呵一笑說:“很簡單,因爲我喜歡讓你請我喝酒,僅此而已。不過有一點你要明白,我不是沒錢喝錢,而是我喝酒從來都是別人請。在這裏坐的男人,我覺得只有你配請我喝酒,現在明白了沒有”
女人不成理由的理由讓夏建一時語塞,他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總之他隱隱感到有種不安。
夏建的這種不安是正確的,就在他心裏正爲這事犯着嘀咕時,忽然從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香妹你這樣做有點過分了吧”
這聲音雖然低沉,但極具穿透力。在這麼喧囂的氣氛中,他的說話聲讓夏建依然聽得很清楚。夏建身子一振,趕緊一個轉身。
在他的身後站了一個大光頭的男人,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這傢伙個子中等,不胖也不瘦。但他的兩隻眼睛炯炯有神,而且額頭上還有兩條很深的皺紋,就像是用刀刻上去的一樣。
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顫,趕緊把搭在夏建肩膀上的胳膊拿了開來。她搖晃着身子,假裝喝醉了的樣子。
“權哥你找我幹什麼我香妹是死是活還用得着你來管嗎”女人說話的聲音頓變,原來的嫵媚之聲全然不見。夏建這才弄明白,感情這女人真的叫香妹。
被香妹叫做權哥的男子眉頭豎,怒目圓瞪着掃了一眼吧檯上喝酒的年輕男女。讓夏建大喫一驚的事情發生了。
這些人一看權哥這個樣子,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轉眼間的功夫,吧檯前便沒有了一個人影,就連香妹也站在了起來。
權哥走到了香妹跟前,忽然間一擡手,一把抓住了香妹的脖子,就像是拎小雞一樣往自己的懷裏一帶。香妹便乖乖的走了過去,樣子中帶有一絲絲的可憐。
女調酒師忙給夏建使了個眼色,並壓低聲音說:“快走還坐着幹什麼”
夏建坐着沒有動,他心裏清楚,現在想走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果不其然,權哥拎着香妹的脖子往夏建的身邊一坐。然後冷聲的問道:“年輕人有種我權哥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不認識她,是她非要我請她喝酒,僅此而已”夏建非常淡定的說道。其實他的心裏已開始打起了鼓,就在剛纔他一轉身時,已發現有十多個男子站在不遠處,他們應該是權哥的馬仔。
權哥一聽,兩眼露出兇光,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倒是說的乾淨利索,可是你恐怕不知道,我權哥的女人誰碰誰倒黴”
迪廳裏照舊響着令人發瘋的舞曲。那些個尋找發泄的人們,在這個時候盡情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大聲的喊叫着。可是吧檯前發生的事情,好像和他們並無關係。或許他們根本就不和道。
陸鶯是陪夏建來跳舞的,可是她不知道去了哪兒。畢竟這舞池太大,而且還有上下兩層。如果想找個人,還真是難事。
“權哥今晚上是我心情不好,一時想喝杯酒,我就找到了他,其實我們之間並不認識,所以這裏面沒有他的事,可以讓他走了”香妹忽然間壓低聲音說道。
這還像人話,這事本來就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夏建一聽香妹這樣說,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就因爲他的這一眼,權哥瞬間怒火上升。他抓在香妹脖子裏的大手忽然間一用力,只見香妹兩眼一瞪,感覺要窒息了似的。
夏建見識到了權哥的心黑手辣。其實在迪廳這種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如果香妹真是他的女人,他應該相信她纔對,也不至於對她這樣吧
如果權哥再不鬆手,這香妹說不定就完蛋了。他夏建是一個大活人,他豈能看着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弱女子下這樣的毒手。
“你放開她,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夏建冷冷的說着,他猛的一口喝完了酒杯裏的最後一滴酒。
權哥還真把手一鬆,他呵呵一笑說:“是個男子漢。好咱們出去談談,這地方人太多”權哥說着一揮手,遠處的哪十多個男子便走了過來,把夏建圍在了中間。
香妹一看,撲通一聲跪在了權哥的面前,她哽咽着說道:“權哥我錯了還不行吧這事真的和他沒有關係”
“沒關係你還能爲他下跪,請問你爲哪個男子這樣過”權哥兇狠狠的說着,一把抓在了香妹的頭髮上,把她硬生生的從地上拉了起來。
夏建最看不慣男人對女人這樣了,他大聲說道:“放開她,我跟你出去就是”夏建說完,立馬站了起來,大步朝外走去。哪十多個人趕緊的從後面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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