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說,只要對方不是滅世級的能力話,基本都無法打破這個法則的庇護,也就無法傷害到這個小店。
這可以說是ab對於這家在他的那個世界有原型的小店的庇護吧
阿撒託斯這樣想到。
不過這都不重要,反正對阿撒託斯來說沒什麼事情是自己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
那就該出動本體“核平”解決問題了
好了,扯遠了。
沒過十分鐘,五碗拉麪就擺在了阿撒託斯等人的面前。
看着眼前散發着香味的拉麪,在場的衆人不由得食指大動,畢竟他們中有兩個是霓虹國的,鳴人又是老顧客了,只有阿撒託斯和傑夫是其他國家的,他們對於拉麪還是挺熟悉的。
“嗚好喫老闆您家的拉做的也太好吃了,咕嚕咕嚕~”
富江絲毫沒有淑女的形象,直接捧着碗吃了起來。
“好久沒有喫過這麼正宗的拉麪了啊”裂口女也感嘆道,自此她變成都市傳說後,就再也沒有喫過別人煮的拉麪了。
雖然傑夫沒有說話,但他也是默默地喫起了拉麪,而且喫的時候還發出了“吸溜吸溜”的聲音。
因爲傑夫瞭解過,在霓虹國的麪館廚師眼裏,只有客人吃麪的聲音越大,說明廚師做的面越好喫,對廚師也越尊重。
鳴人作爲老顧客,自然也是不用說,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手打眯着眼,微笑着看他們一行人喫着拉麪,但他將視線轉向阿撒託斯時,卻見他面前的拉麪一動也沒有動。
“嗯先生,你怎麼不動筷子啊是這碗麪不對您的胃口嗎”
阿撒託斯沒有直接回答一樂大叔的問題,反而是緩緩開始倒數:
“5”
“4”
“3”
“2”
“1”
阿撒託斯猛的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周圍的人不懂羣主這搞得是什麼。
等到喫完了拉麪以後,富江戳了戳羣主,問道:“誒,羣主,你說你剛剛在幹什麼呢”
阿撒託斯說到:“哦我在等時間到啊”
“等時間到什麼時間”
衆人包括開來十幾年拉麪店的手打也都是一臉懵逼。
“拉麪煮好後要等待一段時間讓它吸飽湯汁這種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阿撒託斯攤了攤手錶示很正常地說着,“特別是這種吃完麪還要喝湯的拉麪。”
亂入的作者君:這是其實我瞎掰的,大家不要相信,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國的這種面容易粘在一起,可能只有腳盆那邊的部分拉麪可以這樣做,不過我也沒去喫過
四周的人完就是一臉懵逼地看着阿撒託斯。
“難不成我們這些年喫的拉麪都白吃了”其餘四人滿臉懵逼地看着眼前空了的碗想到。
但一樂大叔聽到阿撒託斯的話卻眼前一亮
等回到阿撒託斯他們暫時居住的房子後,鳴人突然拉住了正準備回房間休息的阿撒託斯。
“那個羣主大人,我有件事想和你說”鳴人有些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一般。
“沒什麼,就是我最近感覺佐助和小櫻有些不對勁”鳴人最終還是說出了他的一個疑惑。
“嗯”
阿撒託斯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如果是正常情況的話,阿撒託斯最多把這種情況歸咎於年輕人性情多變。
但是在這種時期,這個世界裏的三十個輪迴者都不知所蹤,然後這個世界的男二號和女二號突然有些行爲怪異,這論誰都會起疑心的吧
“嗯哼,事情的發展開始逐漸變得有些微妙了”
在三天前,鳴人一如既往地在大街上走着,在衆人的謾罵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但剛回家的自己還沒有好好休息一會兒,連一口拉麪都沒喫,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鳴人不耐煩地拉開房門。
“誰啊”
他沒有看到一個人,反而是看到了地上有一封紙條,上面寫着這樣一句話:
“來我家,我們一起來訓練,小櫻也會來哦by宇智波佐助”
鳴人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由於這件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沒在聊天羣裏詢問這件事。
等到了第二天,好不容易是個休息日,鳴人把昨天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躺在自己雜亂無比的“狗窩”裏呼呼大睡。
但門外又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鳴人起初也沒太在意,但後來敲門聲越來越大,甚至門外的人還有破門而入的架勢,把房門都快要敲碎了
鳴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於是穿好衣服,看看是誰這麼沒有禮貌,打擾別人做春呸清夢
結果等鳴人打開門一看,是佐助和小櫻在門口站着。
“鳴人你纔剛睡醒啊快點來和我們一起訓練”
鳴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只能呆呆地由他們架着來到宇智波大宅。
等到了宇智波大宅後,鳴人看着他們兩個一言不發地開始了真正的訓練
這個訓練不單單是體術訓練,而且還是他們在忍者學校裏只是單純提到過的爬樹和踩水練習。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貌似已經練習了好一段時間了
鳴人心裏完是懵逼的,他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知道可以通過爬樹和踩水練習來增強查克拉控制力的
這個技巧可是卡卡西老師在去水之國完成那個看似c級,其實至少是a級,甚至是s級的任務的時候纔會教給他們的啊
更何況現在的佐助還沒有走出心結,沒有把自己和小櫻當場真正的一隊人,怎麼可能這麼大方地騰出他家大宅的這麼大一塊地方給他們修煉
總之鳴人是被他們拖着來一起訓練,理由是:“我們估計也要被分到同一個班,不如一起訓練吧”
神他麼的估計
你們估計得有這麼準嗎
更何況現在還沒有進行過畢業考試呢
難不成你們也都是看過火影劇情的人嗎
誒
等等
鳴人就在那一天想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事實
在客廳裏,鳴人於是就在阿撒託斯“這裏沒有暗部以及其他監視人員”的保證下,說出了藏在他心裏幾天的那個重要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