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子軒一聲怒喝。
湯巴衛嚇得一個哆嗦,跌坐在了地上,再也生不起一點丁的報復心,連滾帶爬的如喪家之犬一樣灰溜溜的逃離了天下第一樓。
“巴衛哥,你,你怎麼”站在外面的湯圓本以爲可以看一出好戲,沒想到湯巴衛才進去不到五分鐘,就傷着逃了出來,滿臉驚愕。
啪~
“艹你麻痹。都是你害的勞資白白丟了一隻手。回去再找你算賬哎喲,好疼,我的手呃”
湯巴衛滿臉發白,忍着疼痛,慌忙朝最近的醫院跑去。
湯圓愣了愣,擡頭看了眼天下第一樓的招牌,不知爲何忽然間打了一個寒顫,轉身就跑,不敢再在這裏多待一分鐘。
這一頭,馬子軒再次看着哥舒梅子,笑了笑,“梅子姑娘,你看,討厭的人,又被我趕走了,現在真正的清淨了,我們跳支舞怎樣”
咔~
“哎喲,你踩我腳幹嘛”馬子軒立刻收起了腳,跳了起來。
“哼。這一腳,是警告你,別想打本姑娘的主意。想和本姑娘跳舞想也別想。再見”
說完,哥舒梅子劉海一甩,便迅地走下了樓去。
看得馬子軒忽然笑了。
“馬總,那姑娘都踩您腳了,您還笑的出來”阿風道。
“呵呵,你家馬總笑的不是腳被踩,而是笑的人家姑娘身段好”於文博說。
“是嗎”阿風認真的打量了下哥舒梅子的背影,“恩,是挺不錯的,給我家馬總做七房太太,綽綽有餘了”
噗~
剛剛走下樓梯的哥舒梅子一聽這話,氣得差點沒有跌倒。
這個魂淡,我長這麼漂亮就只能給馬子軒那個魂淡做七房
什麼要求啊。
真是的。
別讓本姑娘下次看見你們,否則,見一次就哎,算了,還是別見了。
搖了搖頭,哥舒梅子氣呼呼的飛快的跑出了天下第一樓。
“哈哈~”
看見哥舒梅子那模樣,於文博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阿風有些摸不着頭腦。
馬子軒一臉鐵青。
尼瑪七房太太
你以爲現在是舊時代麼
說七房,就七房啊。
真有你的。
片刻後,馬子軒用暴力手段威脅天下第一樓的廚師給他們三個人,每個人都來了一碗天下第一面。
喫的爽歪歪後,三個人才總算離去。
啪~
看着離去的馬子軒三人,第一章氣得一拳頭錘在了牆壁上。
“可惡的傢伙,敢當衆羞辱我。這筆賬,不會就這麼算了”第一章眸子裏射出一道毒蛇般的陰辣。”
“樓主,莫非您想”
第一章身後一個手下做出了殺人的手勢,試探的問道。
“東海畢竟是國際化大都市,殺人,一旦被暴露的話,對我們樓的生意和名聲影響不好。”第一章擺了擺手道。
“那樓主的意思是”
“當然是聯合湯家,李家,合力把這傢伙廢掉”
第一章冷冷道。
“屬下明白該怎麼做了”
“恩。去吧”
“是樓主”
“等等”
第一章好似想到了什麼,忽然喊住。
“剛纔那個小女孩是哥舒家的人吧”第一章問道。
“有點意思,這樣,你先去聯合李家和湯家,我去試探下賀家的口風,至於哥舒家和於家嘛,暫時不動”
第一章猶豫了下,道。
“屬下明白”
“恩”
“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馬子軒,是否能夠逃得出我們三家聯手哼”
湯家宅子內。
“湯圓少爺,湯辰少爺,還有巴衛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當湯巴衛三個人狼狽的返回湯家宅子後,湯家的人大喫一驚。
三個人中,湯辰可是當今家主的親生二兒子,湯圓是旁系一個大人物的兒子,湯巴衛卻是旁系族人的守護者,即便在湯家內,地位也很重要。
就是這樣的三個人,竟然都受傷了。
這怎麼能不令湯家人震驚呢。
“家主在哪裏快通報一聲,就說我有要事要見家主”湯巴衛拉着其中一個人,着急的說道。
“家主正在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呢,不方便見其他人啊,巴衛哥,要不你們都等等”
“什麼客人這麼重要”湯辰有些不滿了,他可是家主的親生兒子,難道也不能見麼。
“辰少,和帝都有關”
“帝都”湯辰三人一聽帝都這兩個字,頓時全都啞火。
東海雖說是大唐帝國經濟最繁榮的城市,湯家身爲五大家族之一,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財勢都很大。
可和帝都那些土豪門閥們相比,還是差了些。
更何況能夠得到湯家家主重視的帝都來人,想必肯定來者不凡,說不定還和帝都那些頂級財閥有關。
想到這,三人肚子裏就算再怎麼氣,也得乖乖的忍着。
三個小時後。
吱嘎~
會客室的門忽然打開。
有五個人相繼從裏面走了出來。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一個年約五十,可保養的非常好,和三十歲的人沒什麼兩樣。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湯家當代家主湯狼,和蒼狼諧音,東海都成他爲蒼狼。
另一個是個年約不到二十五歲的年輕人,渾身上下穿着的全是專門定做的服飾,非常的有講究,很合身,舉手投足之間,都很有氣勢,一看就知道出身名門。
“歐陽賢侄儘管放心,到時候只要賢侄一個電話,我蒼狼定會親自到場”湯狼笑着許諾。
“有湯伯父的這份承諾,小侄這次東海之行,定會成功。既然如此,小侄就不再打擾伯父了,伯父請留步”年輕人很有禮貌的說着。
“賢侄客氣了”湯狼擺了擺手,“虎兒,替爲父送送歐陽賢侄”
“是父親”
身後的一個年紀和湯辰差不的青年人立刻走了過來,“歐陽兄,請”
“虎兄請”
“哈哈~”
很快,兩個人在一羣人的簇擁下朝外走去。
半會後,早已等候多時的湯辰三人才衝了進來。
“爸,您可算出來了您一定要爲我們三個做主啊”
“家主,您看看,我和辰哥的嘴巴都縫了二十多針啊,牙齒也都被打掉了好幾顆,容都毀掉了啊,您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
一進來,兩個人就哭泣起來。
湯狼一看,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冷冷道:“在東海,還有誰敢動你們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