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有芯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吐真劑(求訂閱)
    和乾元帝國劃清了界限

    一心向仙的燕豪,竟然在練氣十二層大圓滿之時,悍然闖入了皇室祖廟,當着歷代列祖列宗的靈位,將自己的姓名,從族譜中劃去,隨後,更是一路叛出乾元龍都,等到他再次出現之時,便已是神通期的修爲。

    由於出身以及個人選擇,燕豪算是仇家滿天下,正魔二道要殺他,乾元皇室也容不下他,要不是此人福緣深厚、實力強橫,換作他人,早就身首異處了。

    陳沫對於燕豪,瞭解不少,雖然說出的事實,讓燕輕依無法反駁,臉色不由一白,但她依然維持着表面上的鎮定,秀口輕啓,沉聲提醒道:

    “失蹤,可不代表身死,別忘了,上次祖爺爺現身的時候,是從練氣期進階神通期,這次失蹤,再出現時,可就是神通期進階凝丹期了。”

    “作爲他唯一的後人,即使再沒有感情,若是有一天,祖爺爺知道,妾身死在了大人手下,不知你是否逃得過凝丹期修士不死不休的追殺。”

    燕輕依的邏輯,乍一聽,沒毛病,陳沫若是揪着這一點,照着她的邏輯與她辯論,即使說上三天三夜也說服不了她,不由氣樂了,反問道:

    “這就是你的倚仗嗎還是以爲,凡人的所謂血脈傳承,對修士同樣重要嗎”

    設身處地將自己替換成燕豪,陳沫有理由相信,一個連祖宗都不認的瘋子,怎麼可能在意唯一的直系血親,即使斷子絕孫也沒有關係。

    陳沫爲燕輕依的這番迷之自信,不禁搖了搖頭,嘆道:

    “看來是這些年,宗室對你的些許照顧,給了你勇氣相信燕豪還活着,心安理得地享受乾元帝國的一切特權,還肆無忌憚地跑來幽州邊境採風。”

    晃了晃手中的,陳沫對燕輕依彎嘴一笑,點醒道:

    “永遠不要以凡人的思維去揣測修行者的內心想法,尤其是修爲到了神通期的修士,於我而言,無論燕豪是不是凝丹期、死沒死,都和你的安危沒有關係,決定這一切的,是我的意願,我高興了,你自然能活,我不高興了,你就得受苦。”

    一指彈開玉瓶蓋子,一串黑色粘液,就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拋物線,精準地滴落在燕輕依未施粉黛的眉心之上。

    一陣刺骨寒意從眉心滲入心田,終於使得一直有恃無恐的燕輕依露出了畏懼的神色,在陳沫的“我很不高興,你得受苦”言語中,雙眼一翻,陷入了迷離狀態。

    爲了不影響神魂,這一藥劑,主要作用於肉身之上,對凡人元氣的損耗很大,短短三個呼吸,燕輕依就出了一身黏答答的汗水,倒在了冰冷的石階之上。

    一道玲瓏的曲線,隨着藥性的吸收,甚至開始了無意識的抽搐,想想就很痛苦,遠不是陳沫先前所說的區區“頭暈眼花的後遺症”。

    陳沫問了一句“你是誰”,陷入迷離狀態的燕輕依,就如同倒豆子一般,將個人信息全部敘述出來,期間,陳沫言簡意賅地刻意引導話題走向,解答了自己的不少疑問。

    使用了,又有芯片制定的詳細問題列表查漏補缺,除了一些極其隱祕、陳沫不欲探知的個人私事以外,他幾乎將燕輕依以及她眼中的祖爺爺燕豪的信息扒拉了個乾淨。

    由於凡人的記憶能力有限,不少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隨着時間的流逝,都已遺忘到了記憶庫的最深處,若是沒有重大刺激,一輩子也回想不起來,因而陳沫一系列精妙的問話,使得燕輕依吐露了不少自己已然遺忘的辛祕。

    一番你問我答下來,陳沫甚至比燕輕依還要了解她自己。

    只可惜,燕輕依與燕豪的輩分差了太多,一輩子只見過寥寥幾面,使得陳沫對燕豪的情報收集,根本沒有多少。

    至於,燕輕依所說的“有祖爺爺撐腰”,不過是她的自以爲是而已,就連乾元龍皇,都已幾乎放棄通過這位燕豪的唯一血裔,與他重新建立聯繫。

    龍皇還錦衣玉食地養着燕輕依,不過是留下萬分之一的希望罷了。

    因而,一番問話下來,關於燕豪的信息,實在是太少太少,還不如血衣門對其的記載來的詳細。

    “無所謂了,等這老傢伙重新出現之時再說,即使真的因爲燕輕依找上門來尋仇,同樣是神通期,我陳某人,何時怕過別人”

    至於燕輕依所謂的“祖爺爺下次出現就是凝丹期”結論,陳沫一笑了之了。

    這一步邁出的難度之大,遠超從一介凡人進階神通後期的全過程,一個連廢靈脈都沒有的凡人,卻敢對燕豪的進階妄加揣測,可笑至極

    “坐井觀天,愚蠢的凡人,若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不如重新賣給王莽莽。”

    左右還是嶄新的,陳沫也不會到處亂說,黑街黑店,完全可以將燕輕依當成原裝貨再次出售。

    待燕輕依幽幽醒轉,再度直視陳沫那一對漆黑如墨的瞳孔時,甚至有一種如新生嬰兒般赤條條站在他面前的恐懼感,不知道身在何處的祖爺爺燕豪,更是無法帶給她絲毫的安全感。

    “你,對我做了什麼”

    唯一的倚仗,在陳沫面前沒有絲毫用處,燕輕依慌了神,對的藥效充滿了恐懼,眼神渙散,語氣顫抖,已經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從容貴氣。

    “嘿,若是我想做些什麼,你又能如何”

    陳沫意味深長地看了燕輕依最後一眼,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常人手臂長的冰晶玉針,輕輕點在了她裸露的皓腕之上。

    一朵鮮豔的血花,於藍晶色的尖銳針頭瞬間綻放,附帶的寒意更是嚇得燕輕依不敢輕舉妄動。

    片刻前被支配的痛苦回憶又被陳沫勾了起來:

    在靈藥的影響下,燕輕依意識保持着清醒,也能感受到肉身吸收藥力後的肌肉抽搐痛苦,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像是傀儡一般忠實地回答陳沫的任何問題,包括在燕輕依看來無比羞人的那一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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