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有芯片 >第二百八十一章 秦州牧(求訂閱)
    “宿主可以頂尖武尊的戰力值爲參考,適當展現自己的實力。”

    芯片通過大數據,搜尋了大量一流武尊的個人事蹟,爲陳沫限定了一個表現自身武力的上闕,大大方便了他在乾元帝國的廝殺事宜。

    前來迎接二人的金勝昔、金別駕,也曾見過來幽州“遊山玩水”的燕輕依,雖然對她未曾遞交拜帖就徑自上門的“失禮”行爲有所不滿,卻也不敢當面頂撞她,只能劍眉緊鎖,以一相對“委婉”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

    “郡主殿下,秦大人已經在裏堂等您了,只是這位年輕人,不得同入,還請隨臣入偏廳稍作等候。”

    “本郡主的人,就不勞煩別駕大人了,他必須一同隨我去見秦州牧。”

    燕輕依的話不多,雖然說得彬彬有禮,卻透露出一絲“郡主開口,爾等臣子不可置疑”的威嚴。

    金勝昔久經官場,聞絃音而知雅意,卻故意當做沒有聽見,依舊透露出不滿的神情,擡腳欲要橫移身位,攔住陳沫。

    半步跨出,他卻突然感受到身旁年輕護衛身上,傳來一股恐怖的威壓。

    像是墮入了被神通期魔修凝視的噩夢,

    一陣刺骨寒意,從金勝昔腳底滋溜一聲竄到了他雙腿之間,胯部一冷,硬是沒有邁出完整的一步,眼睜睜看着在這短短一瞬之間,陳沫已經跟隨着翻身下馬的燕輕依,一齊越過了自己。

    “這匹風血馬,行了小百里來路,有點乏了,還望別駕大人派馬伕好生伺候,且謹記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它的胃口可被殿下養刁了,只吃現宰的小牛犢或是羊羔子。”

    “門外還有一頭在下用來代步的荒原狼,不挑食,大人隨便喂點豬肘子就行了。”

    陳沫輕飄飄的一句吩咐之言,

    一落入金勝昔耳中,他就感到渾身上下的刺骨冰寒如潮水般褪去,伸手下意識地一摸後背,發現一襲青衫已然全部溼透,不禁滿眼駭然地望向陳沫離去的瀟灑背影。

    他驚鴻一現的武尊氣息,如淵如海,可不是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可以擁有的

    要不是武者極少有青春常駐的“法門”,金勝昔甚至會認爲陳沫是一位年過八十的武尊老怪物。

    常言道,拳怕少壯,但它後面還有半句:

    武尊不算

    若是入了武尊的高明境界,平日裏能夠緊鎖精關、不泄一絲精元,即使外表垂垂老矣,爆發之時,也能擁有不遜於肉身巔峯時期的強大戰力。

    配合隨年齡增長的戰鬥經驗,堪稱越老越妖,越妖越強

    “這年輕人,太可怕了。”

    金聖昔讚歎一聲“佩服”,雖然惱怒他在州牧府邸也敢如此猖狂,卻也能理解:

    “年少修武有成,位極武尊,若是不氣盛一些,還能叫年輕人嗎”

    這也正是陳沫在乾元帝國想要塑造的武尊身份

    陳循,武道天賦驚才豔豔,戰力不遜武林名宿,且又年輕氣盛,非有權有勢者,莫要惹、也不敢惹

    這一形象,絕對與常人認知中的劍道修行者、百年老怪、魔門老妖,截然不同,潛入乾元之時,自然不會惹人懷疑。

    受了陳沫的氣勢震懾,金勝昔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就這般“心服口服”地目送陳沫與燕輕依二人離去。

    至於懷疑這位陌生年輕武尊是一位刺客,想要對州牧秦定西不利,金勝昔根本不考慮。

    對於自家大人的戰力與武道經驗,他還是很有信心的,不信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毛頭小夥子,能夠傷到身經百戰的老上司。

    “一個年輕人,若是在老前輩面前還這般不知收斂,可會被好好敲打一番的。”

    金勝昔在陳沫手底下吃了個暗虧,嘴上雖然不說多麼“怨恨”,心底裏卻也希望陳沫能被老上司磨去一些年少氣盛的棱角。

    “這也是爲你好啊有些事情,可不是僅憑拳頭就能解決的,尤其是,你的拳頭沒別人的硬”

    自以爲看透一切的金勝昔,不免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在心中暗暗指點陳沫。

    拳頭沒他硬,就連在背後偷偷說,金勝昔也是不敢的,他身爲九品武者,清楚地知道,武尊實力的強者,耳聰目明到了何種超越常人的地步。

    不用牽馬執鞭,陳沫便低調地跟在燕輕依的身後,稍稍慢了兩三步,免得讓人指出他不尊宗室的破綻、徒惹麻煩。

    他也不擔心剛纔出手震懾一個別駕會爲自己引來什麼大麻煩,因爲這很符合一個郡主護衛的職責。

    主辱臣死,郡主的威嚴不可冒犯,

    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金勝昔敢違逆燕輕依帶人會見州牧的意圖,擔任護衛的陳沫,自然要給予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否則郡主的面子可就麼得了,還會讓她在秦定西面前,平白矮了一頭。

    連他手下的一個小小別駕也對付不了,還怎麼要求秦州牧爲陳沫量身定製一份官方路引承認他根正苗紅的乾元帝國武尊身份

    步入裏堂,

    只有一個老神在在、品着綠茶的老者,一身藏青布衣,很樸素,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封疆大吏的威嚴,倒像是一名私塾老先生。

    可詭異的是,

    在偌大的廳堂中,這一瘦弱老者,一瞬間就抓住了進入者的注意力,似乎是這片空間理所當然的中心。

    這份氣息的把控,不容小覷

    陳沫知道,這位“有點東西”的秦州牧,一定感受到了剛纔自己驚鴻一現的武尊氣勢。

    對於坐鎮一州之地的府邸主人而言,如此自報家門之舉,已有當面打臉的嫌疑。

    可是仔細觀察秦定西,發現他鬚髮飄飄,細口小抿着剛泡好的新茶,雙眼緊盯青瓷茶杯中倒立的青翠嫩茶葉,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這份養氣功夫,少說也有三十年的火候。

    秦定西品着茶,淡淡地說了句:

    “殿下,請入座。”

    頓了一秒,他也照顧到了以貼身護衛自居的陳沫,給足了他面子,請他就坐,就像陳沫先前的“氣息示威”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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