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權寵農家悍妻 >第890章麻煩
    季驚蘭一聽,如果將這些連起來,便可以很是通暢。

    夜飛塵由於沒有得到錦筠,故而實行搶親,最後失敗,只能伺機而行。

    而人最大的弱點便是親人,哪怕心如磐石,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

    如果說季白墨是被夜飛塵悄悄帶走,用來威脅錦筠的籌碼,那麼一切便都變得順理成章,一切便都沒有什麼不通之地。

    感情若是好,便是一往情深,若是變得偏執,便會成爲一種傷害。

    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只怕很是麻煩。

    “你爲何早日不說,直到今日方纔說出來?”季驚蘭有些微微生氣,如此重要的消息怎麼能隱瞞不報。

    “大人,這還是青燁不小心聽一個前去送親的士兵喝醉酒之後說出來的,當時青燁也不以爲意。即便飛塵再怎麼厲害,那也不可能勝過郡主和離王。他們倆可是不折不扣的絕世高手,更何況那個士兵說郡主居然憑空變出了許多紅色的絲帶,將他們護在其中,這才逃過一劫。”青燁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細節,只不過聽說了一個大概而已。

    “你從何處聽來?馬上將此人找來,我有話要問。”季驚蘭還是覺得首先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就會毫無頭緒,不知道從何查起。

    “是,屬下這就去辦。”青燁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馬上便走了出去。

    雲來客棧

    “這一日離王府可有什麼動靜?”夜飛塵一個人下棋,很是悠然自得。

    “王爺,離王府沒有什麼動靜,甚至很安靜,似乎沒有人居住一般。”風清按照實際情況回答。

    “沒有人?這倒是新奇,難不成他們已經離開,不打算來見一見季丞相了?那可是她的父親。”夜飛塵的目光始終只是在棋盤上,他已經掌握了一切,如今還沒有到約定的時間,他可以等。

    幾個月,甚至幾年他都已經等過來了,如今也就只是幾天而已,他可以等,慢慢等。

    他有的是時間,同時有的是耐心,不害怕等不到這種情況。

    “屬下不好妄加猜測。只不過之前府裏都是歡聲笑語,可是這一日卻是太過於安靜,只怕已經人去樓空,不過是一座空樓而已。”風清還是說出自己的猜測,若是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懲罰纔會真的嚴重。

    夜飛塵最討厭的便是被欺騙,所以他沒有打算隱瞞,他不是雲白,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夜飛塵聽到這兒,方纔停止下棋,看來這棋局也並不是被他緊緊操控着,不過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他的手裏,他相信季錦筠一定會前來。

    “無妨,仔細查查最近幾日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爲?”夜飛塵再次將視線轉回棋盤,看來還是要謹慎一些,畢竟人心最是善變。

    “王爺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雲白腦海裏突然閃過那馬車的樣子,似乎很不平常。

    “昨日傍晚,一輛普通的馬車從離王府後門駛出去,不過每日這樣的馬車很是常見,所以當時也沒有太注意。”風清突然便想起來,似乎駕車之人就是離王身邊最爲得力的侍衛雲簫笙。

    “所以你們沒有跟着馬車,不知道馬車的去向?”夜飛塵這纔有些緊張起來,如此說來季錦筠很有可能沒有看到桌上的字條。

    “王爺,都是屬下辦事不利,不過還請王爺讓屬下事後再接受懲罰。”風清很是戰戰兢兢,王爺最近太過於喜怒無常,他只能如此。

    “罷了,你先下去,容本王想想再說。”夜飛塵沒有生氣,因爲他了解季錦筠的爲人,她不可能不來,只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而已。

    “多謝王爺不罰之恩,屬下這就下去將功補過。”風清如同被赦免了死罪一般,這才恢復了原本的神色。

    難道季錦筠已經將事情告訴了夜飛塵,可是也不可能,那日她寧願自己死也要護着夜飛塵,如今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告訴夜飛塵。

    可是爲什麼她又不在府裏,難道是真的不管季白墨的死活了?

    還是說她還是心心念念着夜飛塵,還想要和他一起開心。

    想到這兒,夜飛塵便很是不開心,他想要的女人,心中不能有其他的男子,只能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不過很快,季錦筠便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了,只要有了季白墨這個籌碼,她還不是什麼都要聽他的。

    他說一,她絕對不敢說二,他的錦筠就要回到身邊了。

    可是一想到如今季錦筠的身邊是夜飛塵,心中便有了一根刺。

    想到這兒,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向着關押季白墨的房間走去。

    “王爺。”把守的侍衛看見夜飛塵前來,紛紛見禮。

    季白墨聽到外面的聲音,已經很是虛弱的身體,這才微微睜開眼睛。

    他已經幾日滴水未進,不是夜飛塵不給他喫喝,而是他不想要毀壞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他的錦筠,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可是如今卻又要因爲自己而妥協。

    曾經爲了東幻國,她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幸福,不對,是夜飛塵親手將她推出去的。

    可是如今,又要因爲夜飛塵,到手的幸福又要毀於一旦。

    他以爲,他在北月寺可以隱姓埋名一輩子,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可是沒想到卻是被夜飛塵不知何時帶走。

    他已經嘗試了很多種方法,可是每次都失敗了,如今被捆綁着,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不喫不喝,讓生命慢慢消失,等到他的女兒前來的時候,至少不用因爲他而妥協。

    季白墨連擡頭都已經很是艱難,更不用說好好看看來人。

    夜飛塵進來,師兄還是覺得有些愧疚,曾經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如今哪怕是出家卻也沒辦法求得安寧。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他,不過,誰讓他是季錦筠的父親,誰讓季錦筠是他喜歡的女人。

    夜飛塵走過來,將季白墨口中的布團拿出來,扔到一邊。

    如今的季白墨,連擡頭的力氣都沒有,更沒有尋死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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