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搶救這個季節鱷魚價格慘淡的情況,他們必須得從毛皮上賺夠錢,纔可以維持家裏的生活。
不然,靠着農產品的收入。下一年,他們的生活將會過的十分慘淡的。
別以爲在村子裏花銷就小,藥劑種子以及鐵器這些必需品可是花銷的大頭,如果這些東西沒有能置辦上。他們就會落後村子裏其他人家的。
所以,爲了不讓自己家比別人家裏低一截。戰士們必須在能賺到他們一年花費錢財的日子裏卯足了幹勁纔可以。
“哪裏是有完整的樹木”鱷霸天嗅着空氣中微風攜帶着的樹葉味想着。
走了這麼多天了,空氣中可都是爛泥味夾着沼澤特有的臭味。這麼清新的氣味,他還是第一次聞到。
他可以確定在前面肯定有,沒有被蝗蟲們迫害的森林,這證明他的行經路線是正確的。
雖然不知道那片森林到底在哪裏但沿着這條河流一直前進,他肯定可以到達的。
就是不知道那片森林裏到底是不是有強大的動物,不然按理來說蝗蟲扇着翅膀速度比他快了不少,他在水裏都能聞到了樹葉味,那羣蝗蟲沒有理不會放過美味的植被的。
所以,那片樹林子裏肯定有不爲他所知的怪物們的。也就只有比蝗羣們更爲兇猛的怪物們才能夠讓蝗羣不敢冒犯。
不然換成了一片沒有威脅力的傢伙們的話,哪裏怎麼可能還保的住
他只能夠期望裏面的怪物們對他這種小鱷魚不敢興趣了。畢竟,就他渾身這二兩肉的,還不夠那些怪物們運動消耗的卡路里多。
如果可以的話,他是不想去那些怪物們的地盤生活的,但他現實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往前進了,身後是一片又一片的蝗蟲卵,等它們孵化出來以後。
肯定是鋪天蓋地的,想到了那副場景。鱷霸天就不由的覺得有些頭皮發麻。那些蝗蟲們實在是太多了,哪怕是這些天他刨了幾百窩的蝗蟲卵,那些土包也像天上的繁星一樣的多。
他敢肯定等這一批的蝗蟲出生以後,這個沼澤徹底會成爲寸草不生的地方的。
所以,到時候他就算躲避得了蝗羣的捕食。又得靠什麼才能生存下去呢他可不覺得那羣蝗羣會傻到那種地步,把自己的後代放在寸草不生的地方。
也就是說到最後他的結局只有一個字“死”,而且還是餓死的。
因此,哪怕面前是怪物住的森林,他也得拼命去搏一把纔可以,至少那裏還有活路,而這片沼澤的地他已經看不到希望了。
“這些蝗羣已經退去了,看樣子應該是不會再過來了,我們回去稟報長老吧。”
外澤跟森林連接處,戰士們站在瞭望塔上,看着遠處退去的蝗談着。
雖然每年這個時候,蝗羣到了這裏就會退去。但那黑壓壓的蝗羣,真的是太可怕了。幸虧這羣蝗蟲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沒有進入他們生活的森林,但光看着他們給沼澤造成的破壞,就讓他們頭皮發麻。
“是的,必須要跟長老彙報一下才可以,你發現了沒有那羣蝗蟲好像比去年變得更多了。”
“而且今年從沼澤進入我們這裏的動物明顯減少了,你發現沒有了”
“這個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不過關係應該不大才對,反正這些蝗蟲們往年都沒有進入森林。我看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了。”
“這個事情必須要上心纔行,今年去年大前年以前他們不會過來,但隨着他們數量的增多,我想他們遲早會過來的。”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進行遷徙纔可以,靠着這麼危險的鄰居。我的心總是放不下來。”
“可這裏是我們生活了多年的祖地呀,要是這麼輕易就放棄的話,我們又該去哪裏”
同伴問道,他們的祖先自古以來就生活在這片地方,而這裏就跟他們家一樣,每個地方每個角落他們都瞭如指掌。
“不知道。”戰士搖了搖頭,繼續開口:
“但絕對不能再繼續待在這個地方了。你還記得我們是小孩子的時候,這羣蝗羣每年這個時候是到哪裏的嗎”
“應該是在距離這裏幾公里往前的瞭望塔才能看見的地方吧。”同伴想了想開口。
戰士聽了點了點頭:“是的,就在這些年中他們已經慢慢的逼近了我們的村子了。所以哪一天他們直接飛到了我們村子這裏來,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那這麼看來村子的遷徙是在所難免的,我們回去就跟長老們商量一下吧。”
“嗯。”
兩人交談完,很快便從瞭望塔上爬了下來返回了村子,前往了長老們家裏。
“事情已經這麼嚴重了嗎果然我們不遷徙村子是不行的了。原來以爲蝗羣不會過來了,但看樣子是我們太天真了。”
長老家裏,聽完兩人報告的長老開口道。眼中滿是難色。
“那長老我們什麼時候遷徙村子”戰士問道。
“先不要着急,這羣蝗羣今年應該是不會再來了。我們只需要在明年這個時候之前離開就可以了,我需要你們兩個去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戰士們問道。
“我要你們兩個人去探查一下別的地方,哪裏有適合村子的環境,然後帶大家過去看。”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正好這這段時間內不會下雨,要是過了這段時間的話,就是雷雨季了。”
長老聞言點了點頭笑道:“嗯,你們去吧,多準備點乾糧。要是有別的要求的話也可以說,我會想辦法滿足你們的。”
兩人聞言同時搖了搖頭:“我們沒有別的要求,我們這就走了,長老。我們會盡快回來的。”
“嗯,一路小心啊。要記得你們的家人還在這裏等着你們。”
“嗯,我們知道了。”兩人點頭道,便離開了房子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