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蘇宏懷抱同樣的理想的差不多已經佔了這次狩獵大會的九成多,也只有蔣純看着自己的女兒無力的嘆了口氣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們上馬車。
兩個龐然大物立即歡喜無比的提着裙子鑽進了馬車之中。“吱”馬車當下呻吟了一聲,前面的馬兒也慌亂了一下。
馬伕連忙牽了牽僵繩,“兩位小姐可坐好了”
“好了”馬車中傳來了兩聲叫聲,馬伕一聽一揮鞭子可是那馬卻仍然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的蔣純老臉一整抽搐,馬伕無力的看着自家的老爺。
“再加兩匹馬”蔣純不愧爲官多年立即恢復了臉色面無表情的道了一聲然後自己騎着馬已經先行了
劉啓此時正站在那新建的高臺之上,高臺被建得極大大概和一個足球場差不多,到處都是新的木頭散出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劉啓搖了搖頭也不去管它是何種樹木,“都到齊了嗎”與那些提家帶口的官員或者名望之族不同此時下面都是光棍的很的將士。
“大王俺的媳婦呢,怎麼不見人啊”蠻牛東張西望了半天也沒見個女人的影子便嗡聲嗡氣的向劉啓問道。
劉啓差點從高臺上跌倒下來,“屁話”劉啓直接罵道:“我要找個活的女人你要不要”
下面一聽都轟然的笑了起來,“今天我已經把媳婦都給你們找來了,能不能拿下就要看各位的表現了。”劉啓對着下面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爆料道。
下面的人一聽果然目光更加的有神起來,“首先看到自己中意的女子就要好好表現,今天有的是你們表現的機會看到沒”劉啓指了指自己腳下的高臺。
“在這裏你們可以進行比試,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敢亂來不但媳婦沒有甚至連你現在的位置都會保不住”劉啓可不想見到等下一開比武然後血流成河的場面。
“是”衆人齊聲應了一聲。
“反正誰要今天給我搞事我就讓他吃不了逗着走,你們要是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子就各憑本事。找個角落絕鬥我是沒意見,可是大家都要有分寸知道嗎”劉啓最後強調的還是禁止暴力衝突。
“好、好、好”臺下響起了如潮水的應喝之聲。
劉啓最後對着王傲和蠻牛點了點頭然後跟來到自己身邊的禮伺開始說起了整個狩獵大會的流程,畢竟等下要上去主持的可不是他這個大王。
禮伺一邊認真聽着劉啓的話,一邊用一塊錦布用筆記錄着。
劉啓眉頭皺了皺,心中突然一動。
“大王怎、怎麼了”那禮伺見劉啓皺眉一時被嚇得不輕顫抖着弱聲向劉啓問道。
“沒事”劉啓淡淡道了一聲然後又繼續交待起來。此時已經有人帶着自家的子女來到御獵園了。
將士們都都被劉啓訓了一通現在老實多了都整整齊齊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劉啓的命令。
那禮伺最後在劉啓說完的時候點了點頭,“整個大會分爲三步:狩獵、比武、宴飲。其中比武和宴飲是穿插在一起混合進行,每個活動都設有一定獎勵。”
劉啓一聽後知道這個小禮伺已經完全摸透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讚許的點了點頭,“如此臣下告退”穿着紅衣官裳的禮伺向劉啓行了一禮然後便退了下去。
蘇蘇跟着蘇宏來到御狩園的時候正好看到劉啓轉身離去的背影,“那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蘇宏聽得直接將自己的女兒擋在人羣的視線之外,“丫頭平時你任性也就罷了,可是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乖乖的剛剛那人可指點不得”
蘇蘇一看自己的老爹這麼緊張也識趣的將手收了回來,“可是那人是誰啊”蘇蘇最後還是如同一隻好奇的小貓偷偷向蘇宏問道。
“他是大王”蘇蘇哦了一聲然後偏頭打量着劉啓的背影。那日在妓院外她並沒有等到下樓的劉啓就直接被那條大蛇給驚走了,要知道她一生之中最害怕的便是蛇這類爬行動物了。
原來她也一直都在找劉啓和王傲的蹤影,可是平了李家和劉家的劉啓又匆忙帶着軍隊去了漫古她根本就無從找起。最後找了大半個月後一點消息也沒有了,“應該是離開帝都了”聽着尋找之人報告蘇蘇也只得無力的嘆了口氣。
凱旋慶祝的時候她也去看了,可是那人真是人山人海。一直被人羣擋在外面,最後還越演越劣直接就被那些大力的男人將小心翼翼的她三振出局。蘇蘇氣不過但是又不能拔劍砍了他們,一氣之下只昨恨恨回了家從此五日都未見帝都之中出現她的倩影。
劉啓伸了一下懶腰昨晚一直都在跟小青那丫頭瘋,現在的他隱隱感覺四肢無力的很。
“咦”劉啓突然眼前一亮,沒想到在這裏也看到了一個老朋友。只不過他此時卻有些愁眉不展的而且還是一個人孤零零站在角落,劉啓突然出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然後信步的走了過去。
“華太醫怎麼一個人啊”劉啓對着背向着自己的人輕輕道了一聲。
華太醫本來不想來參加這次狩獵的,可是一想到劉啓下令讓御醫過來作救助工作身爲忠王派的他還是忍不住趕了過來。
“參加大王”華太醫一轉過身就對劉啓行起了大禮。
劉啓連忙將他扶了起來,“怎麼不見令女”劉啓這句話問得有些老臉微紅,可是華太醫卻並沒有將視眼放在劉啓身上而是仰天長嘆了一聲。
“華織她、她抱恙在身而且她。”華太醫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只得接連嘆了幾口氣。
劉啓在心中也微微嘆了口氣想起了那個躲在草叢中被自己一劍劃傷時她澀澀發抖害怕的容顏。
此時高臺之下傳出了一聲吵鬧之聲,看來是狩獵大會已經開始了。
“第一名者、、、”隱約間劉啓聽到那禮伺正在給衆人報告着獎勵。
“老臣先行告退”華太醫向劉啓說這些並非讓劉啓去怎樣而是一時感嘆心中悽苦。“爲什麼自己的女兒怎麼就這麼命苦,要是當初是個男孩那該多好”華太醫最後在心中感嘆了一聲然後拖着身子消失不見。
劉啓對着華太醫的身影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劉啓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在心裏默默嘆了口氣然後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朝御獵園一個偏僻的角落中走去。一陣山林呼呼的刮過,將劉啓身上的長袍吹得嘩嘩作響。“天冷好個秋啊”劉啓冷冷的感嘆了一聲然後直接跳上了一棵大樹。